曹翔慌张的声音被轩辕祁墨遏止。
他才刚刚捡回一条命,完全不敢多嘴,生怕一个不小心,这条命又丢了。
轩辕祁墨走到榻旁坐下。
御医很快就赶来,但正要帮他查看伤口的时候,他却冷声:“出去。”
“皇上,您的伤还在流血,让微臣先帮你止血,然后……”
轩辕祁墨已经心烦的不愿出声,冰冷的双目非常阴冷的瞪着他,御医马上闭口,轩辕祁墨一个扫目,御医和曹翔一同离开,只留下他一人,任由血不停的流,而他则倚着软枕,不停的想着荀彼岸这次下狠手的原因。
夜已过,天渐渐亮了起来。
轩辕祁墨彻夜未眠,带着伤去上了早朝,然后带着伤下朝继续躺在榻上想这件事,但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荀彼岸在那日刚刚知道他是谁的时候是最愤怒的时候,而那个时候她都还担心的帮他喝了那杯毒酒,就说明她不想看到他受伤,而四日后当她出现的那一刻和在神树上留下的纸条,上面的字韵味都很明显是想要耍他出气,可是当他真正见到她的时候,她竟然一句话都不说,而且表情似乎比先前知道他真正身份的时候更厉害。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在她离开神树后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吗?
真是……
以前总是胜券在握,所有细节都掌握在他的手掌中,但是时间越久,这个女人的能力越强,他就越来越无法将她完全掌控。不可抗的事情他有去预算,但最近是不是太多了?真是让人烦躁不已。
第二日。
轩辕祁墨也跟前一日一样上朝退朝,然后躺在榻上,不理会身上的伤。
到了深夜,虽然无法入睡,但已经太多日子都没有睡过觉了,所以浑浑噩噩昏昏迷迷的闭着沉沉的眼睛,但就在这时,荀彼岸竟然来到了寝殿,双脚站在榻前,看着他那张绝美的脸充满着疲态,然后又垂目看向他脚上的伤,伤口上的衣服染着血,但多数都是黄色的脓水,不用看里面都知道已经化脓感染了。
这算是他在惩罚自己吗?
看来他是真的知道错了,而她……
“唉……”
她轻叹了口气。
算了,这件事她就暂且原谅他了。
从随身带着的包包里面拿出偷来的手术工具,然后剪开伤口上的布,也不给他打麻醉药,就那么狠狠的一刀割下去。
轩辕祁墨在疼痛中猛然睁开双目。
他张开双目就看到了荀彼岸。
“别动,忍着,小心我把你这条腿给废了。”
听到她的声音,轩辕祁墨瞬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了,脑袋也清醒了,尤其是心情,瞬间飞入云霄,双目更是盯着她那张认真的脸。
荀彼岸故意用最狠的方式刮掉他感染的肉,夹出一直在里面的子弹壳,然后大针小线的缝,但轩辕祁墨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嘴角一直挂着笑容,这让荀彼岸愈发的郁闷。
终于将伤口搞定。
荀彼岸将工具消毒,收起。
轩辕祁墨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你不生朕的气了?”
荀彼岸这次没有甩开他的手。
她抬起双眸,看着他那张让任何人都无法不心动的脸:“我问你一件事。”
“问。”
只能不用那张死板的脸面对他,只要不闭着嘴不跟他说话,现在问什么他都会回答。
荀彼岸最讨厌心中藏着一件事,所以她很直接的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妃子,名叫蓝天?”
轩辕祁墨嘴角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他的脸色沉了一下,然后又邪笑着:“你这是在吃醋?”
荀彼岸既然敢问这个问题,就已经猜到他会有这一问,但她才不吃这一套,非常严肃道:“如果你不想回答,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先走了。”
见她转身真要走,轩辕祁墨的眉头蹙了一下。
“是,这宫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女子,但她不是朕的妃子。”
“不是你的妃子都可以拥有那么大的院子,那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
轩辕祁墨突然沉默。
荀彼岸见他不回答,倒也没有向那些无理取闹的女人那样一直追问。因为越是追问就越会表现出她喜欢他,而她不愿承认这件事,所以就此先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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