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并未掌灯,光线昏暗,借着窗外新月微光,隐约可见碧纱橱后流苏床帏,丁寿烦躁不安地扯开腰带,几步间脱了衣袍,赤条条地滚进帷帐。
“谁?!”一入帐丁寿便警觉有异,床内还有别人。
未等丁寿起身,一具赤裸火热的娇躯向他身上缠来。
“唷,小傅鹏还挺有孝心……”丁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不便”,抚摸着女子光滑如缎的肌肤,心头那股烦闷愈发不可抑制,猛翻身将那具柔软胴体狠狠压在身下。
“嗯——”,女子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柔软身躯不安地轻轻扭动,一对柔中带挺的滑嫩乳峰紧抵着他的坚实胸膛,她的肌肤很烫,心跳得也很快,乱怦怦地似乎要跳出胸膛,让丁寿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
丁寿半支起身子,大手抚过女子面颊,虽说看不清容貌,仅凭掌中轮廓也可感知此女样貌绝不会差,沿着曲线平滑的粉颈一路向下,一把握住了一只高耸乳峰,掌心用力,女子似痛似爽地发出一声低吟。
够劲!
掌心乳肉滑如凝脂,弹性十足,且尺寸也颇为可观,比之长腿大胸的慕容白似乎还丰硕几分,顺着纤细腰身继续向下,直到丰润大腿间那神秘的黑色三角区域。
女子纤纤玉手已攀上了自己挺拔双峰忘情揉捏,一双挺直修长的玉腿更是不断交错摩擦,丁寿手指在萋萋芳草间游弋许久,才得深入两腿之间。
手指在女子敏感的两片嫩肉间轻轻一搓,耳畔便响起一声满足的娇吟,绷直的双腿轻轻一颤,松动了许多,丁寿得意一笑,纤长中指直入蜜穴。
女子“啊”的一声轻哼,丁寿心头一怔,玉门紧凑,腔道内虽已湿润,但阻碍重重,此女竟是完璧!
难得小傅鹏知恩图报,给二爷寻了个“原封货”,丁寿抿唇邪笑,俯首含住乳峰上一粒嫣红豆蔻,轻轻吸吮,指尖弹扫抚弄,如拨琴弦,更不时深入蜜穴中四处抠挖,拇指则捏着杂乱芳草间逐渐充血硬化的相思红豆不停旋转搓弄。
上下双管齐下,女子娇躯连连颤抖,蜜穴间溪水潺潺,紧窄阴门也慢慢松动,两片肉唇一张一合,香艳诱人。
丁寿那腔烦躁早化成烈火涌入小腹,阳物坚硬如铁,杀气腾腾,此时水到渠成,哪里还忍耐得住,分开女子两腿,将硬挺分身在蜷曲毛发间的肿胀阴核处轻轻蹭了蹭,沾满淫液润滑后,对准穴口,腰身用力,缓缓挺入。
外界异物的进入让女子娇躯不禁绷紧,双手搂紧了身上男人,口中散发出一股清淡幽香,吐气如兰:“唔唔……好舒服……”
女子的吚呜呓语听来有些耳熟,丁寿前进之势略微一顿,身下女子却似乎不愿等待,与纤腰不相称的丰满圆臀自觉迎凑,用力向上一挺。
“啊——”一声娇啼,代表女子贞洁的那层薄膜竟被她自己冲破,剧痛之下,娇躯也只是稍稍停顿,便不管不顾地扭动纤腰,继续挺动。
好在丁寿前戏做得充分,腔道内湿漉漉的,进出自如,女子只是冲挺了两三下,便将偌大的一根独眼怒龙全部纳入,空虚感得到填补的女子不由发出一声满足娇吟。
菇头被花心包裹的舒畅感不亚女子体会到的充实满足,丁寿箭已上弦,也不管其他,挺腰抽送,女子也将牝户配合上挺,片刻之后,女子动作忽然更加猛烈,连连套动十余下后,贝齿一口啃在男人肩头,十指也深深嵌入了他背后肌肉。
肩背的疼痛并没让丁寿停止耸动,坚挺阳物在女子饱满牝户的紧密包裹下十分舒爽,他双手按住那对丰满双峰,腰身连连发力,狠抽猛送。
“呀呀……你那根……顶得里面……里面……出来啦!”
女子如章鱼般紧紧将男人抱紧,浑身一阵剧烈颤栗,一腔暖流由花心喷洒而出,浇灌在体内的硕大巨物上。
蜜穴紧紧裹着分身,丁寿闭目享受女子泄身后穴腔内的紧缩快感,待身下人渐趋平静,他又再次挺动,毒龙般的巨大阳物冲破嫩肉阻碍,在泥泞腔道中往复开垦,深入花心后还卖弄地旋磨数下,奇怪的是,他这一番卖力耕耘,身下香汗淋漓的娇躯却没了方才的热烈回应,女子只是无力躺卧在榻上,四肢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
只当是这女子体弱,还没缓过神来,丁寿小腹下那团火还未消散,虽少了迎合,无趣许多,但一个大活人总好过找“五姑娘”,至多自己费些力气罢了,当下丁寿俯身搂住身下汗腻娇躯,张嘴一通狂吻。
嗯?吻到女子面颊时,丁寿只觉口中微咸,“你哭了?”
女子默不作声,丁寿一把扯开厚实帷帐,昏黄月色透窗而入,虽是如钩新月,以丁寿目力,已足够看清眼前一切。
雪白的肌肤红潮未退,两团饱满乳肉上吻痕犹在,猩红奶头兀自坚挺地翘立在香峰顶端,熟悉的玉颊娇颜上泪痕遍布……
“宋巧姣?!宋姑娘,这是这么回事?”
小院的另一间房内,红烛高烧,被翻层浪。
伴随着一串清脆娇笑,一个青丝散乱的美人儿从被下钻出,不停地娇声求饶:“好相公,别闹了,奴家求饶了。”
傅鹏喘着粗气从被底钻出,淫笑道:“小蹄子,今儿这洞房花烛夜被你一人独占了,可还满意?”
红唇微微一撇,孙玉娇不以为然道:“奴家可是将清白身子完完整整地给了爷,爷要是觉得委屈了那大房,奴家退位让贤就是。”
“委屈?呸!”傅鹏忿忿一啐,“那贱人在京师和这一路上不知被丁寿上手了多少次,那等烂货,也配充我傅家大妇!”
“人家可是千里迢迢去告御状的,说起来,咱们的命还是人家救的呢。”孙玉娇嫩葱白样的手指在傅鹏额头一戳,“你也不念着点人家的好?”
“傅某堂堂正正,本就清白无辜,都是那昏官李镒胡乱判案,才酿了冤狱,我傅鹏就是死在牢里,也不需这等水性杨花的贱妇来败坏我傅家门风。”傅鹏冷笑:“可笑那宋国士自小便教我什么”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当初为了课业没少挨他的戒尺,自家女儿却不知羞耻,为了宋家区区十两银子的官司便委身他人,真是下贱得可以!”
傅鹏这话真是有够诛心,将宋巧姣千里奔波全当做了为父奔走,半点恩情不念,孙玉娇也觉心寒,强笑道:“既如此,何必还要娶她过门?”
“那丁寿做主,我敢不娶么!你也不打听一下,陕西境内那些大人物有多少因他栽了跟头,我就说么,一个无钱无势的女子进京告状,怎会如此兴师动众,劳烦锦衣卫首脑出面,还是刘家那小子点醒,敢情他二人早做了姘头,让傅某做这个活王八,呸,入他先人的!”傅鹏在床上也没了那几分斯文遮掩,直接爆起了粗口。
“他丁寿精明,爷也不傻,新婚之日他们两个鸳梦重温,被捉奸在床,按《大明律》当场宰了他们也不为过……”
“爷,您还要杀他们两个?!”孙玉娇掩嘴惊呼。
“杀什么杀?我打得过那姓丁的那小子么!死鬼老头子留下的石锁我就没举起来过,十八般兵器我只会单刀,招式除了一招”缠头裹脑“,再就是”裹脑缠头“,我这样的,十个绑一起上也不够给一个锦衣卫收拾的!”
傅鹏很有自知之明,戚戚然道:“真要捉奸,我他娘连武大都不如,他好歹还有个能打虎的弟弟呢!”
“家里祖辈这点产业能撑多少年?没个官衣在身,连个七品县令也能让你破家灭门,这场人命官司也算是个警醒,爷这辈子可不想这么呆废了。”此时的傅鹏确有几分意兴阑珊,长吁短叹。
这场官司多少也是由孙家庄而起,孙玉娇扶着傅鹏肩膀宽慰道:“爷不是有个世袭指挥的官身么?”
傅鹏“哈”的一声,“你看爷的武艺骑射,能过得去考校么?”
“那……实在不行,爷去赶考吧?”孙玉娇又出个主意。
“实在不行?你好大的口气!宋国士考了一辈子,到老也就是个秀才,三考的路还不如袭武职好走呢!”傅鹏揉揉眉心,“可贿赂考官,得需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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