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上女下的姿势在昏暗的夜色显得异常暧昧,温热气息霎时蔓延在整个密闭的房间,许柚甚至能感觉到握着她手腕的掌心变得越来越烫。她这才感到害怕,这点力气对上梁晏承就像是小奶狗对上狮子,沾不上半点便宜,没有丝毫抵抗得余地。“放开。”许柚唇瓣翕动,像只露出獠牙的小奶狗,呲牙,却没有丝毫威慑力。梁晏承嗤笑一声,手腕不松反收,他故意朝下又俯了些,上挑的眼尾和微勾着的唇瓣竟让许柚恍惚觉得他像是京城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整张五官都生动起来了。不似往日的沉稳、庄重,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梁晏承,危险却又迷人。许柚竟有一瞬看呆,忘记了反抗。梁晏承敛住笑意,脸色沉了下来,她到底知道什么叫害怕?梁晏承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似调戏般指尖在她腕上打着圈摩挲,玩味道:“既然小姐有此意,属下也不是不可以”他嘴角勾着嘲讽的笑意,这副玩世不恭的随意模样,刺痛许柚的双眸。她再迟钝,也察觉到他在羞辱自己。许柚无法接受他用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廉价物件一样打量自己。她用力的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这次,她没挣开,反而感觉身上地力道加重。“梁晏承!”许柚恼羞极了,娇软的嗓音压抑着怒气,连带着杏眸里仿佛都泛着火光。“放开!”她用力挣脱。但梁晏承就是不如她意。她总是任性妄为,一声不吭就敢跳崖,什么都不懂就敢随意撩拨男人。今夜才刚发生那般事,竟还敢对自己使这一套,不吃点教训,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梁晏承到现在也不敢回忆看到羽书脚下踩着男人的那一幕,若非急着找人,他当场就要将人撕碎,国公府的嫡小姐,岂容那等小人窥视。可这人,现在哪里像害怕的样子。梁晏承心里堵着一口气,他朝身下的人恶劣道:“这不是小姐想要的?方才不是你先摸属下的脸?”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什么是害怕!甚至故意用指腹夹起她的一缕发丝,当着她的面,轻轻捻磨两下。许柚心下一颤,被这动作气的又羞又恼,他怎么敢?她就是想要他听话而已,做什么这么大反应?直到这一刻,许柚彻底明白,这段返程的路看似她在做主,实际全由这个人把控。他可以轻易抛弃她,也可以肆意掌控她。而她,力量微薄,竟是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只能靠着过去的情分,靠他心底的那点或许是怜悯,或许是责任去拜托他,送自己回家。许柚更加笃定赵大娘的话,她不能坐以待毙,只有她真的拿捏住梁晏承,才会真的安全,才能免去被抛弃的风险。一定是今晚哪里做得不对!她垂下眸子,回忆起跳下悬崖时心里的恐惧,眼圈瞬间泛红,泪水霎时从眼眶溢出来,豆大的泪珠宛若珍珠般从脸颊滑下。倏地,梁晏承僵住,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把人吓哭了。梁晏承气息有一瞬紊乱。身下人睁着双湿漉漉的杏眸,眼眶泛红,闪烁着水光,她微嘟着红唇,小脸全是委屈。“连你也欺负我。”她嗓音软软的,带着轻颤:“我只有你了。”这一想,许柚心底的委屈越发浓烈,宛若清明时分的细雨,源源不绝。她忍着鼻尖酸涩,用力眨了下眼,扭开头,不想他再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梁晏承松开手,翻身回到地上,他背对着许柚,轻声道:“女子最重名节。”许柚嗖的弹起身子坐起。名节?他在说什么?是责怪她孟浪?许柚拳头捏紧,在他背后猛地锤一下,怒道:“我是对梁侍卫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被压的是她,被欺负哭的是她。她若算孟浪,那他的行为就该是采花大盗!她冷哼一声:“方才捏着我手腕的是谁?压着不让我动的是谁?摸我头发的又是谁?”许柚心想,他倒是会冠冕堂皇教训自己,自己干的这一桩桩事又谈何在乎她的名节?梁晏承哽住无法辩驳。他忽地站起,转过身,眉心拧成一团,垂下眼帘用困惑的眼神凝视少女。怎一瞬间又变成对他质问?上一秒哭泣的布偶娃娃现在又像个愤怒的小狮子一样,满眼怒意的像是要撕掉他身上一块肉。他高大的身影将光线遮个干净,许柚有种被人居高临下睨着,低人一等的错觉,她不服输地从床上爬起,神色得意看着比自己矮几分的人,勾唇浅笑。梁晏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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