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严西时顿时就如同触了电,颤巍巍地急忙翻身下床,还差点打了个趔趄,很快他就抢来了手机,自顾自地看那不足五秒钟的视频。眉头一紧。镜头里的严东叙紧拢着深色外套,从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一晃而过,严西时看得聚精会神,似乎想从严东叙短短的身影汲取些什么,然而,他只从右上方的时间轴汲取到失望——那是半年前的监控。饶是严西时再富有教养,还是忍不住吐槽人民警察:“半年前的视频现在才拿到,你还好意思过来邀功论赏?”薄岩哈哈笑了,说:“这说明你的怀疑根本在站不住脚,严东叙就是跑了。”严西时脸上的表情将他的嫌恶昭示无遗,炯亮的双眼再次凝固在手机画面上,从严东叙的人影右移一点,是更为模糊的圣诞布置,上面拼写着“fo”。这只能说明严东叙半年前还活着。“你们的布控呢?后面又接着这条线索去找了吗?”严西时认为这群人简直都是有编制的饭桶,眼神竟不自然地流露出一丝悲悯,气不打一处来地说:“如果能当天就发现这条监控,我猜你们也能把人跟丢。”这下薄岩也来气了,指着严西时的鼻梁说:“警力有限,项目组能调配的全让你给占了,这都多少天了,你倒是把人引出来啊。”严西时才懒得跟他置气,眼珠微微一转,说:“你们二十四小时都在监控我,有没有发现家里有什么人进出?”也许边柏远是团他臆想出来的空气?“都是你们家的这些熟脸,哪有人。”薄岩也快速动了下大脑,难道是——“你有什么新发现吗?”严西时不打算告诉他边柏远的事,也打算告诉他任何事,回呛道:“你都没发现,凭什么让我发现。”这就怪了。边柏远是怎么把踪迹抹掉的?把薄岩“请”走之后,严西时给随身的保镖说:“把我坠山那天和昨晚的监控找出来发给我。”保镖看他拎着随身行李箱,急道:“出差吗?要不要跟着?”严西时莞尔道:“我一个人就够了。”几小时后他落地马来,一个人形迹诡谲地拦下出租车,再看到他时,人已在fo酒店的顶层套房,俯身就能看见壮阔的海景,他乘兴而来,必不会败兴而归,从看到严东叙的监控视频起,就知道这次他又赢了——fo是他的旧友、另一个纨绔楚文从叔伯那接盘的,当初马来的旅游业式微,算是接了个尾大不掉的烂盘,没想到楚文公子直接把赌场开进fo,这几年靠着喝人血过得有滋有味。严东叙也有小赌怡情的毛病,出手相当阔绰,人也只去大额专区。严西时不禁笑了笑,既然严东叙玩高兴了,也就不怪被监控拍这么一遭。他的好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楚文衣冠楚楚地一亮相,差点被活活揍死,楚文扯出胸口的丝巾,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定睛一看还有血丝,忙求饶说:“喂,严总,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把我打坏了你怎么跟我亲爹交代。”严西时没有收手的迹象,直直地捶了楚文的头皮,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楚文当然知道,既感到揪心又有不合时宜的心疼,含混道:“都这么久了,就不能放下吗,东叙已经往前看了,你也往前走走,对不对?何必挂在一棵树上?你啊,好好在我这享受几天,男的女的荤的素的,也都尝尝。”可惜严西时荤素不吃,正打算绝食,长驱直入地问道:“东叙来你这里干什么?他给你说了什么?他说打算去哪了吗?”楚文眯着眼:“严西时,他都没给你说,又凭什么告诉我呢?”严西时沉默了。挣扎良久,明知不会有好结果,依旧艰难地说:“他住了几天?”“三天。”“都干什么了。”“赌呗,还能跟我喝交杯酒吗。”“能给我形容一下这几天吗?”楚文清了清嗓子,“那天我看见有的背影很像东叙,想也没想就梭-哈了。”“你除了暴露了自己也在赌之外,还有呢?”还有——推出去的筹码一超过限额,就会响起洪亮的撞钟声。“咚咚咚!”楚文从那人的嘴角看见会意的笑容,放着赌局没管,坐到他身边。那人骨感的手下压着一个手包大小的文件袋,另一只手里拿的牌扔了出去,朝楚文抿嘴一笑,“我弟弟也喜欢撞钟的声音,只不过——”“什么?”“他还没输过。”男人黑亮的眼睛在提到“严西时”后开始闪烁着异动,将近十年,这习惯纹丝未动,楚文有些奇怪他把自己当陌生人的态度,挑起他做工考究的领带,朝他的位置紧了紧,两人同样昂贵的西装帅得相得益彰,似乎没打算给旁边的人留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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