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拉紧他领带,屏息细听了一声呻-吟,语调粘稠地给他讲:“别浪费时间了,你难道不想我?”“请问阁下是——”男人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还没等楚文回复,便继续道:“‘想’,是个没什么意义的字眼。”楚文轻笑了一声,反问:“那什么字眼有意义?”男人的狐狸眼有所准备地眯起,刚才扔牌的手放在楚文的大腿上,轻车熟路摸了一遍,“钱。”楚文似有准备地洗耳恭听。“阁下把一千万花在胜率不高的赌局,还不如找一家好的私募,一年翻倍,三年翻十倍,五年——”他用舌尖舔了舔不点自朱的唇,手从楚文的大腿转移阵地,压在他的喉结上,“一飞冲天。”楚文这次真的不加掩饰地大笑起来,几乎是未加思索地说:“当初你就是这么让我在东旭私募投了多半个身家的。”他笑得左转右晃,一手揽住对方的后腰,“东叙,这么长时间没见,还不如到我房间交流点要紧的,别浪费时间。”“东叙?”男人疑惑地皱了皱眉,并柔声说:“谁是东叙。”只严东叙朝他摇摇荡荡地一瞥,心笙摇曳地一起笑了。……严西时直接半天没说出话来。“姓楚的,”严西时怨怜道:“有你这么牙缝里抢东西吃的吗?”楚文也喂叹道:“那可是满汉全席,什么荤的素的荤素搭配的,都比不上跟严东叙的春宵一夜——”“嗙”的一声,楚文就遭受一锤暴击。“刚才我是不是听漏了,严东叙似乎不知道他自己叫什么,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知道吧,不然我是怎么把他带回房间的呢?”楚文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他真的在fo待了整整三天?”“嗯,三天。”楚文早把严东叙当成自己卓越的功绩,毕竟一见倾慕,再见神迷,谁还管严西时这个冤大头呢,“我给你说,东叙还是那股骚得没边的模样,要不是我们家家风严谨——”严西时大概猜出他想憋出什么扰人心智的屁话,提前给了楚文一巴掌,算是把楚文的小心思摁在了原处。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牵扯成错误的方向,找不到正确的位置,严西时想,就算他清楚地知道严东叙为人什么做派,再听到还是会伤心,仿佛只有他们情深缘浅。“楚文,你现在可以把话说完了。”严西时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迅速脱敏,不想楚文也是憋得心慌,霎时说了:“我一定把东叙娶进门,天天上他!”如果严西时的口中有水,他一定会找个方便一点的地方吐出来。上?谁?东叙?在他们之间,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干的一方,严东叙在性上虽然放荡,但也有自己强制的要求——永不当零,那怎么到了楚文这里就用另外一种方式颠鸾倒凤了呢?难道全部都是因“钱”而起吗?“楚文,你们做的时候还有没有特殊的方式?就是……有没有异样的癖好?”严西时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的这个口,然而这可能就是爱吧,他绝不相信严东叙会为了钱毫无下限。楚文整理着袖钉,一边偷觑着严西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实在害怕他又说错那句话挨个大嘴巴,他倒不是忌惮金城严家的势力,他是想着千万别跟严家这两兄弟闹掰,不然扔出去的半个身家可就真的打水漂了。若说癖好……楚文不敢说花样繁出,也不敢说他们只是木桩两只,总得给他透点什么,似清醒似不清醒地说:“他喜欢把我的眼睛蒙起来。”“全程吗?”“从前戏开始。”严西时倒在心里窃笑了半晌,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混小子连上的人是谁都没搞清楚,也许只是严东叙的影分身呢——他身边常年跟着个秀色可餐的男孩,一身的阴柔气,脸容婉曼,总在距离严东叙不远不近的地方,或者发呆,或者拿本时尚杂志,总之他就是严东叙的人。严西时没少因为这男孩跟他动肝火。“沈容……”严西时在心中默念。他想到走廊上常常穿着浅粉色睡衣,袒露半个胸膛的沈容,还有无初次因为沈容造成的困扰,原来是严东叙以他假扮成自己,再引别人上钩,以为自己上的是严东叙?毕竟能睡一次严东叙的诱惑更大。“楚文,那他……会发出声音吗?”“当然了。”“是东叙的声音?”“不然呢?”他一定要找到沈容。沈容是洛城的土著,在那一片还没来得及拆迁的房子,要找他不是难事,于是回国后,严西时就马不停蹄的来到洛城西,找到了驻在钢铁森林下仿佛身在荒芜的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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