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一走,只剩骆清河坐在那,脸色哪还有方才的为难与挣扎,只余清浅的笑意。他的阿知,看来没变,还是这么好骗。…大约是水温高,骆初从浴室出来时浑身像是冒着热气,脸颊有些绯红,睡袍领口交叉处的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红晕,她抓着毛巾把头发包了起来。看向骆清河,只见他拿着自己的手机,还传来声音,是在看新闻。骆初:“…”自己设的密码有这么容易破解吗?因为指纹解锁,她都忘了,自己的密码是设的什么了。骆初走了过去,瞥了一眼,是在报道研究所药剂失窃的后续,案犯皆已逮捕到案。她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句,“我的密码有这么好破解吗?”骆清河闻声抬眸侧看,正对上坐在自己旁边沙发的女孩,皮肤白皙带粉,那双看着自己的水眸像是淬满了点点星光…他喉结微微滚动,“嗯。”很简单。骆初摸了摸下巴,他原来这么了解自己的吗?“我忘了,是什么?”骆初凑近了些去看自己手机,骆清河身子微僵,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萦绕着自己的鼻尖,微微垂眸时正好瞥见有水珠从未包好的头巾边缘顺着脖颈滑进浴袍衣领…他迅速移开了视线,嗓音有些低哑,“没什么。”骆初蹙眉,改天把手机重置了就是,她抬手解开了头巾,顺滑的墨发垂落下来,见骆清河仍坐着,眨眨眼,“不去洗澡吗?”“还是,要我帮忙?”一边问,一边目光落在他腿上,心想,不是真的废了,应该不至于连洗个澡都不行?骆初勾了勾唇,要是不行的话,自己也是能帮忙的。骆初目光太过坦荡,直到落在不可言喻的某处位置…“不用。”骆清河耳垂微不可见的红了,却冷着脸默默推动着轮椅往浴室而去。同床共枕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骆初躺在床上刷手机,余光却盯着浴室,耳朵时刻注意着声响。直到门开了,她才起身走去,骆清河扶着墙走了出来,脚步很虚像是随时会倒下,右腿根本站不稳,看起来非常狼狈。每走小小的一步,都摇摇欲坠,他紧抿着唇瓣,却又使不上上劲,半声不吭。骆初慌忙推着轮椅扶他坐下,“怎么不坐着再出来?”骆清河面色疏淡,“我总不至于这两步也走不动。”骆初心像被刺了一下的发疼,上次他喝醉,可不就是摔在自己房间里,酒杯都碎了一地。“很晚了,先休息吧。”说着,她推着骆清河往大床走去,扶着他坐在床边,整个过程,她都能感受到属于骆清河身上的熟悉气息。那是一种能勾得她心思泛滥的特别气息。把人扶着坐下后,骆初慌忙松开了手,生怕再多接触一会儿,心思便暴露了。她转身便准备往沙发走去,骆清河却扯唇问,“不睡床吗?”骆初脚步一顿,睡…床?这话问得奇奇怪怪,明知道绝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邀请自己同床共枕”的意思,可又确实撩得自己心痒痒的。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忽视身后的人的存在,“我睡沙发。”背后传来细碎的声音,骆初纳闷回头一看,是骆清河挣扎着要起身,骆初三步并两步走制止他,“你做什么?”骆清河抬手压下她扶着自己的手,笑意温浅,“哪里有我睡床,让你一个女孩子睡沙发的道理。”抬手间,睡袍领口微微敞开,站着的骆初目光好死不活垂下,只见他胸口和锁骨被衣襟半掩着,再往上去却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和性感突兀的喉结…不知是不是环境使然,本是疏离淡漠的人却颓然令人生出了几分欲望。这会儿,就连那只放在自己自己手上的宽大手掌,都变得灼烫了起来。骆初心虚地抽回了手,“不一样,你睡床,我睡沙发是应该的。”真要让他委屈在沙发上凑合,自己倒还不如回实验室继续将就。可听了骆初的话吗,骆清河眸光有一瞬沉了下来…“不一样吗?”低低的一声,却不紧不慢戳进骆初的心里,面前的人脸上的笑意散去,似乎有些颓丧,骆初暗自扇了自己两大巴掌,明知道他该是和正常人无疑,却说错了话。她径直扯了被子踩上柔软的床,在骆清河诧异的注视下,把被子横在中间位置,明显其中一边宽敞一些,她坐在了稍窄一些的另一半,扯了扯袖口,“那我们一人一半,你睡那边,我睡这边。”“好。”房间灯被关上,周围开始陷入一片昏暗,骆初的心却“砰砰砰”地响个不停,耳边传来带着微微倦意的沙哑生,又低又又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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