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晚安。”外面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洒进室内,月色如水,隐隐可见光影。…骆初以为自己怕是一夜难眠,岂料,不久,就闭上了眼帘睡了过去。倒是另一半的骆清河,皱了下眉,侧过身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转向自己,跨过了她自己设下的楚河汉界。他微微叹气,抬手扯了被子,轻轻捏着她的手想塞进被子里…睡梦中的骆初察觉到有人靠近,猛然睁开了眼,眸中闪过一抹狠戾,身体下意识反扣着那只捏着自己手腕的手翻身压在对方身上,膝盖压制着对方!被自己嵌制住的手腕骨有些清瘦,有些冰凉,骆初感觉有些有些熟悉。骆清河被她这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连带着疼痛也忘却了。四目相对相对,有错愕,有震惊,有不明所以,怔神片刻后,两人均是一愣。骆初:“…”睡太死了,一下子醒来没反应过来自己和骆清河同床共枕了。本来她一手扣着骆清河的手控制在枕头边,另一只手压在他身上警防他挣扎,可这会人不是贼人…姿势就过于诡异了。骆初感觉手指好像抵到了一处圆圆地方,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起初有些软,碰了一下又好像是硬的。她纳闷了一下,身下传来被刻意压低的声音。“骆知——”嗓音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压抑克制。骆初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哪里,借着月光,瞥见他敞开的衣襟,春色满园。她慌忙松手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扯过被子蒙着头,声音有些惊慌,“对不起!”骆清河:“…”他慢条斯理将衣襟拢好,疏淡的面色上有一抹很浅的红晕,“别闷着头,空气不好。”声音淡淡,像是恢复了平常。骆初悄悄从被子里探出个小脑瓜,瞄了一眼,方才她隐隐感觉骆清河喊的那一声骆知,不太对劲…好像有点,欲?可现在看,他又是那个高高在上,性子冷淡,不沾世俗红尘的神仙。骆初稍稍有些失望,是错觉啊。指腹上仿佛还有方才的触感,脸颊实在有些烫,她侧着身半掩着脸,看向骆清河的侧脸,低声问,“你睡不着吗?”“嗯。”骆清河不淡不热应了一声。前几年让自己思念而欲罢不能的人,此刻就躺在自己身边,方才压在自己上方时,还能感觉到那股子娇软,可又变了。难掩的是,涌上心头的欣喜若狂与强制冷静下的想法。骆初大着胆子把手伸出了自己被子,却又小心翼翼地试探,最终小尾指轻轻勾住骆清河静放在被子上那冷白修长的尾指。“我好想你…”骆初张了张唇,眸中露出的情绪夹着复杂的想念。骆清河脸色不变,依旧是那样,如同冰雕一般躺着,没有过多的反应。骆初咬咬唇,“想家,想大哥。”骆清河了然,便知道会有这下半句。他侧过头看骆初,因为背对着月光,其实并不能看清身边女孩的表情,一时间,又有些茫然。骆清河动了动手指,有想将面前的小人儿揽进怀中的冲动。因为至今,从失去再到她躺在自己身边,始终还是不真实,怕一觉醒来,就像上次…人不见了,又是空梦一场。可以嫁给谁…你吗?骆初一点一点试探,一点一点靠近,见骆清河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最后成功越过了自己亲手设下的楚河汉界,轻轻靠在他枕头边上。骆清河早就在她挪动的时候就发现了,属于女孩的专属气息在昏暗的黑夜里席卷身周,喉结微抖,心头的小鹿早已经控制不住地乱撞,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并不是毛头小孩。“阿知,躺好。”微微沙哑的嗓音,像是艰难地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骆初摇头,“我怕。”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甜甜的,骆清河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却僵着身子躺在那一动不动,张了张唇,“…二十几岁的人了,你怕什么?”她以前也经常会在年幼的时候,雷雨交加的夜晚,抱着枕头跑过来,可那时是年幼,如今,自己已是成年男子,她也是成年女子…不得不承认,即便不是毛头小孩,也有些心猿意马。骆初舔了舔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好黑,怕。”是啊,她怕黑,有夜盲症,这一点骆清河也是知道的。旁边的女孩娇弱可怜,让人怎么不心生怜惜,更何况,还是之前多少个日夜中旖旎梦中的心仪人。骆清河终究还是情感败给了理智,抬手环过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一下一下,犹如摇篮曲一般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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