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喜欢老家,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没有回老家读书的时候,每次回去都会碰见白事,死亡的概念就这样闯入了我的世界。
我现在都记得,回老家参加的第一次白事,那次让我对死亡有了具象化的概念。
那天晚上,天上没有星星,漆黑的夜空像是倒扣在大地上深不见底的大碗,盯着盯着就感觉自己突然变得好渺小,仿佛被关在了碗里,透不过气。
当时的乡下,通电是很普遍了,但是大多用的都是钨丝灯,尤其是这种大桌席的时候。
在屋外,农垦旁用木头架起个支架,再用那种白蓝红条纹的挡雨布一遮,一个简易的大棚就搭好了,接着就是扯电线,挂上几个钨丝灯泡。
黑夜来时,一通电,整个大棚瞬间被暖黄色的灯光所笼罩,在这黑沉沉的深夜之中给人们带来些许依靠。
可那次白事,棺材就被摆在这样搭建的大棚之下,这家人房子太小了,没法摆在屋内,昏沉的灯光却让人感觉带着寒意,哭丧的人群驱不散这莫名的心悸,我被我那粗心的父亲抱着就往棺材边上走,去看看去世的老人,年幼无知的我好奇地往棺材内看了几眼,这几眼让我记到现在。
棺材中的尸体上罩着一件黝黑的寿袍,头戴黑麻布圆帽,面部的皮肤干瘪遍布着乌黑褶皱,在这褶皱中几乎分不出老者的五官,再加上周围亲戚的影子遮挡,上半张脸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的双眼部位乍一看仿佛是被挖去了一般,像是两个空空的黑洞,瘆人的慌。
老人裸露在外的身体上长满了乌黑的尸斑,他双手上的粗糙皲裂的皮肤就像是因干旱而渴死的老树树皮一样贴在他那死去的躯干上,干瘪又难看,让我一下想到了恐怖片里的干尸。
这场景对于没见过死人的小孩造成了难以想象的精神冲击,当时我一下子就哇哇大哭起来,搞得我到高中都怕尸体有关的事物,甚至是僵尸这种不存在的东西。
打那以后,本就对不达的老家不是特别喜欢的我,更加害怕回老家了,因为每一次回去都怕被家人带出去参加白事,但是年幼的我被家长带着到处走又没有抗拒的权利。
没想到,因为念书在暑假提前回老家熟悉环境的我,这一次还是因为白事提前回来……
……
“妈妈,我就在县城里转转,你们去参加呗,少我一个不少,我不去就不行吗?”
我耷拉着耳朵,像个垂头丧气的小狗一样斜趴在副驾驶的背靠上给母亲吹着耳边风,试图摆脱这接下来几天的悲惨行程。
回乡下不抗拒,但是白事这种事儿我是真抗拒,老家乡下虽然不方便,但是我家的小别墅住的还是挺舒服的,我记事的时候,老破宅子还是四处漏风,但是我爸有能力之后,就在原来的宅基地上把老宅推倒重建了个四层带院子的小别墅,村里人都羡慕得紧。
而且我爸和我爷爷在为人处事上不一样,他随奶奶,能来事,生意做起来后,周围村子的小伙子们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照顾帮衬,在我们这有一番威望,所以哪怕我们一年不回来住几次,也没人敢摸进我家里翻箱倒柜。
要是不摆脱回乡下的这事儿,到时候第一件事儿就是帮忙搞卫生!
“我准许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问你老爸?找你老爸去,别来烦我!”
母亲双手抱胸,挤压着被安全带分开的山峦。母亲的情绪和下意识的动作,让她胸前不停地起伏波动。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母亲那气红的侧脸挪到了她的胸前。
我本能的想移开视线,但是一股难以抗拒的好奇心又紧紧拽住了我,驱使我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向它靠近,就像是在玩一场危险地捉迷藏,既害怕被现,又渴望揭开那层神秘地面纱。
我知道那美丽胸部的主人是我的母亲,身为其子的我在伦理道德上就不应该对她有着情欲上的觊觎。
可我早早意识到了性,小孩的我完全没有自制力对性方面事物的渴求进行控制,身边除了母亲外几乎不与任何女性来往,于是母亲那出众独有的女性风韵就在不经意间把我迷住了。
终于在不久前的那次感冒,我在高烧时的梦中稀里糊涂以母亲为对象做了春梦后,第一次擦过了伦理的边界。
在那次之后我自慰时,现阈值提高了许多,以前自慰1o多分钟,现在2o多分钟,结束后包皮都会痛,但是一旦把幻想的对象从书里那个不存在的形象变成母亲之后,违背道德,越过伦理警戒线的行为,就会让我感到无边的快感,没多久就可以射出来。
这样射精过后就是一阵阵的恶心,脑子里一阵阵的空,胸中像是有一把火在炙烤着心脏,浑身感觉像是低烧一样,感觉冷,却又像是热得在出汗,胃里的胃酸也直冲喉咙,甚至连本来我引以为豪的肉棒此时我都觉得十分丑陋,有着将它割掉的冲动。
因此我还吐过,母亲这段时间还觉着我胃不好,怀疑我和父亲一样胃部孱弱,拿我吐了这事为由断了我的零食。
这个事并不光彩,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每次症状消失之后我都没当回事,直至下次欲望的到来,再一次开始自慰,慢慢的,从最开始射不出来时,以母亲为饵,钓出射精的欲望,射精后悔恨恶心,再到后来为了寻求刺激,在自慰过程中主动将母亲代入,直至习惯了以母亲为对象,并且几乎不再感到恶心……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成长的过程会像年轮一样缓慢,一圈又一圈,似有迹可循,但事实上,成长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每次不经意的一次选择,便迈向了不同的道路,有的路途是迈向平淡坦途,有的路途是迈向万丈悬崖,而我对我自己的放任,无疑让我走向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非雨,你要真不想去那就不去了。”父亲在开车,没有看我,声音低沉地接过母亲的话,就像是火山爆前的宁静。
“你和你妈在老家搞搞卫生,这事这几天办完了再说。”
父亲的脾气向来是不怎么好的,但或许是因为爷爷的缘故,让他知道一个父亲的怒火不能随意对他无辜的孩子泄,这一次父母他俩之间的争吵,他也在有意地避让着我。
“什么叫办完了再说?你确定不和我好好解释?把我们母子俩丢乡下,白事一完你就直接回s市去了是吧?!”
母亲没有再提我的事,直接反问了父亲。
我默默地缩回到座椅上,不再言语,只是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俩的争吵,目前看母亲这意思是,父亲好像、可能、应该是做了对不起母亲的事!
“何思柔!我们的事儿之后再说,你先给我好好带孩子!”
看来这一次很严重,父亲居然当着我的面直呼母亲的大名,但是父亲的语气像是被抓住偷腥的猫叫声,色厉内荏,没有直接回应母亲。
或许是父亲再一次提到了我,提醒了母亲我还在车上,母亲没再说话。
我透过车中间的反光镜看到母亲的脸因为生气憋的通红,左手抚在心口,而她那本就硕大的胸部此时起伏不定,她的右手举起,反光镜内看不全,想来是气的找东西抓,这个位置,应该就是正抓着上方的把手。
父亲那边,粗犷浓黑的眉毛中间紧凑出了一个“川”字,那张国字脸本就分明的线条棱角在怒火下更加粗黑,侧脸的腮帮子上已然凸出一道阴影。
看来这次的矛盾很激烈,父亲此时也已经克制到了极点。
我战战兢兢地在后排坐好,车内的氛围像是布满了危险的燃气,只需一个火星,便能彻底点爆这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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