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个信!那个野种说的话都是假的!都是污蔑!您知道的!您和黄老、白老他们当时……是亲眼看到的!
我们是一起进入这间办公室的!我也是当着你们的面打开的。
那份遗书!它就是真的!就是那样写的啊!金老!您要相信我……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的声音充满了神经质般的尖锐和哀求,脸色惨白如同刷墙的腻子粉。
她疯狂地企图唤起金润奎对那份遗书“开启现场”的记忆。
她死死盯着金润奎那双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仿佛要从那深潭里抓住一丝认同或怜悯。
这份仓皇失措的辩解,与其说是讲给金润奎听,不如说是她在权力即将彻底崩解前最后的呼救。
她需要用所有在场老臣的共同“记忆”来证明,证明那份遗书的“合法性”,证明她位置的“正统性”!
试图用“我们共同经历的历史”来维系这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他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金润奎那双沉淀了岁月沧桑、此刻却只剩下彻底心死与疏离的目光。那目光无声地穿透了她苍白的辩解,落向了办公室墙壁上郑梦宪威严的遗像,仿佛一句无声的叹息。
玄贞恩只觉得周身血液都瞬间凉透了!巨大的恐惧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沉!沉!沉!
这一次,她清晰地、彻底地感受到了——
心,坠入了无底的谷底深渊!再无回响!
金润奎并没有回应她那关于“遗书”真实性的辩解。
沉默,本身就是最无情的判决。
他甚至没有移开落在遗像上的视线,只是从怀中取出那一叠雪白的信封,轻轻放在那象征着权力的红木办公桌上。
那叠辞职信压在桌面上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有千斤重!
“我们,集体请辞。”
金润奎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声闷雷,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炸响!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玄贞恩的身体猛地一晃,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她看着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摊开的那二十几封雪白的信封。
每一个“辞职(辞职)”的字样都如同淬毒的匕首,深深扎进了她已然脆弱不堪的心脏!
大脑一片空白,耳中嗡鸣不止!
仿佛有人在她意识世界里引爆了一颗精神炸弹,所有的喧嚣和愤怒瞬间被炸得粉碎,只剩下绝对零度的死寂和深入骨髓的寒意在血管里奔流!
“金……金老……”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嘴唇嚅动着,试图发出声音,却只能挤出干涩的嘶嘶气音。
她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在金润奎那双平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睛,和他身后那群同样沉默、却带着一种解脱般死寂神情的“基石重臣”脸上来回扫视。
那不是愤怒的逼宫,更像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最终告别。
“为什么?!”
玄贞恩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濒死野兽发出的尖利悲鸣,打破了办公室令人窒息的死寂!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微微摇晃,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办公桌边缘,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死人般的惨白!
她脸上那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剧烈情绪冲击下的扭曲!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就在hY大厦将倾!就在我们……我们母女最需要你们的时候!
你们……你们要背弃?!要弃我们而去?!
金老!黄老!白老!承哲叔!东彬叔!你们!
你们难道忘了当初对着梦宪会长发下的誓言了吗?!
忘了你们曾许诺要守护郑家万代基业的心愿了吗?!
现在!梦宪尸骨未寒啊!!你们就要……就要离我们孤儿寡母于这豺狼虎豹的口中?!”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瞬间盈满了通红的眼眶,那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会长,而是一个被逼至绝境、试图用最后一点“旧情”维系岌岌可危关系的绝望妇人。
她伸出手,试图去抓金润奎的袖子,动作充满了哀求:
“留下来!求你们!留下来帮帮俊昊!帮帮我!帮帮hY!帮帮梦宪会长留下的这份心血!
这份心血!有你们大半生在里面啊!你们真的……忍心看它轰然倒塌?!忍心看它被那群豺狼撕碎?!忍心吗?!!只要我们同心协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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