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闻过的味道!两只小狗狂吠。
“嘘!”贺一言伸出食指。
普鲁摇尾巴坐定,按头利多。
贺一言现在的住所也是租的,因为没想过将来是不是一直在申江,房东长期在国外,双方都很稳定。房子是两居带阳台,一间卧室,一间书房。
自己的床,私人空间,不比在外面条件所限。
贺一言把人放到了沙发上,他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也非常反感醉酒的行为。
此时的楚鸿浑身瘫软,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口鼻散发着酒味,像一团浸过醪糟的年糕。大概酒后口干,他舔过,嘴唇红且泛着水光。
贺一言蹲在沙发边,楚鸿今天的羽绒服好像和他之前拍过的是同款不同色?他没忍住,又拍了拍,依旧是膨膨的。羽绒松软,缓慢复原,现在像一只烤泡的年糕。
阳台没关滑窗,一阵风涌进来。楚鸿打了个轻颤,下意识缩紧身躯,靠近热源。喉咙震动,吐出含糊的调子,带着醉酒的懵懂。
贺一言被楚鸿拉住了手,他有些恍惚,手指的触觉像挠在心尖的羽毛,飘忽不定的一下,很快便再难找到那感觉,叫人心中莫名又空又慌。
他怕楚鸿摔下来,给人往里推了些。
该吹冷风的是他。
贺一言翻出一包巧克力爆珠的云斯顿香烟,来到阳台,关上滑窗。
撕开包装就透出淡淡的巧克力香味,带点奶油余韵。齿端咬破爆珠,火焰点燃烟丝,一口下去,却寡淡了很多,没有想象中的香甜。
喜欢的东西,他不会常常体验,街机是一周一玩,巧克力是一月一品,诸如此类的东西,贺一言把它归入软瘾。一是怕多了就索然无味,二是怕真的上瘾。
尽管平时抽很多普通的烟。
口欲是一种代偿,来自于压抑的别的什么欲望。
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他希望一切都在他的控制内。
这样的状态过去一直维持得很好,云斯顿每次打开都足够香甜。贺一言拿下香烟,夹在指间。
啊,突然耐烟了。
抽完那一支,贺一言回到室内,又来到了楚鸿旁边。
像是一种实验,也像是一种试探,他半跪在沙发边,缓缓地靠下去,双手环过楚鸿的腰,一点一点挤压出羽绒服的空气。
青年的身体在层层叠叠的布料下遁形。贺一言收紧双臂,侧脸贴靠在楚鸿的胸膛,竟然幻觉般闻到了奶油的香甜。
巨大的不可言说感在胸中炸开,几乎要吞没理智。
恶魔的声音在头顶盘旋,撕碎他,毁灭他。
不断收紧的双臂终于让醉鬼开始挣扎。
贺一言猛然坠落。
*
卫生间响起哗啦哗啦的水声,磨砂玻璃透出一点橘色的光。
啪嗒啪嗒,黏腻浸渍整个掌心,指节用力后泛白。
水汽在狭小空间的瓷砖上洇出湿痕,挂壁的水珠一道一道滚落。
虚空中有一双眼睛,睫毛是被打湿的,眉峰紧绷,瞳孔在昏暗中放大,像风雨欲来时的天,又仿佛痛苦一般,眼睑缓缓收紧,水淌过,瞳仁在水中慢慢晕成了雾,逐渐失焦。
贺一言看着那双眼睛,看到他迷蒙地上抬眼珠,看到他眼睑轻跳,看到他彻底闭上眼。
贺一言收拾完一切,清爽整洁地出来。
他觉得自己清醒且理智地疯了。
翻了一床新棉被出来,给楚鸿搭上,看到那张睡死的脸,心中有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粗鲁,一整个呼到他脸上。想了想,又怕把他憋死,往下扯了点。
只能照顾成这样了,关灯。
贺一言进卧室,关上门,躺到床上。贤者时间,可以仔细盘一下刚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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