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用盘,四个字,他想*他,再四个字,想*死他。
这种理智和身体分离的感觉,他其实很熟悉。
往前可以追溯到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物理差两分满分,一个粗心而致的失误,很小的事情,但在当时的贺一言看来,天塌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哭,拿着卷子没忍住,挂上两行平静的清泪。旁边考三十多分的同学非常热心地安慰他。
现在想来这位同学脾气真好,没两耳光扇飞装B犯。
老实说,这些记忆已经离他很远了,毕竟这个年纪还提成绩、提学校的人,等于说成年后一事无成。
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发现,贺一言也不会想起这些陈年往事。
熟悉意味着,他其实没有很好的方法解决或者避免这种感觉,所以讨厌。
对白藏那种行为厌恶,也有一部分来源于此,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地方,本应该在于能管控自己的身体。
这股火,冲楚鸿,也冲自己。
为什么是楚鸿?
楚鸿心里会怎么想?
如果某一天他没控制住自己呢?
贺一言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失眠失得神经衰弱。
最后实在睡不着,把书房的椅子捞到客厅,正对着楚鸿坐下。
普鲁察觉有异,屁颠屁颠跑了出来,趴在贺一言脚边。利多也跟了出来,贺一言索性把他抱在怀里。
这么一盯,就是一整晚。
*
楚鸿醒过来的时候惊呼一声:“——卧槽。”
根本来不及回忆发生了什么,躺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沙发,陌生的被窝,狗主人的头上长着贺一言的脸,两只狗凑在沙发边狂摇尾巴,哈巴哈巴。
“你……”
“我要上厕所!拜托拜托!”楚鸿蹦了起来。
“那边。”贺一言抵着额头,往斜后方一指。
啊……上完厕所,搓了把脸,漱了个口。
还是嫌弃自己,诶,这一身味。
昨天昨天,昨天干啥来着,团建,沙漠掘金,然后吃饭。
喝多了。更新一下喝酒上限,白酒半瓶,保险起见,可能半瓶都不到。
绝了,后面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应该没做什么奇怪的事,他酒品还可以,据友人回忆,喝啤酒断片的时候就是睡觉。
“你又睡里面了吗?”门外传来贺一言不耐烦的问话。
“没有没有,”楚鸿回话,“贺总监,我能在这儿洗个澡吗?”
“……”
“贺总监?”
“不可以!”这声不可以斩钉截铁。
嗯……那体面地交谈一下然后溜回去吧。
楚鸿凌乱且潦草地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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