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动作一顿。
面对一位明显是学界泰斗的长者,他无法像对待同学那样简单敷衍。
他沉默了一下,避重就轻地回答:
“只是偶有所得,让您见笑了。”
“偶有所得?”
老教授重复了一遍,脸上的惊讶之色更浓。他仔细地打量着凌默,眼前的年轻人气质沉静,眼神清澈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疏离和深邃。
“这样的诗句,这样的笔法……绝非寻常偶得所能概括。
孩子,你是哪个专业的学生?我姓陈,在国学院任职。”
凌默知道无法再隐藏,只得恭敬地回答:
“陈教授您好。我是旁听生,曾阿牛”
“旁听生?”
陈教授更加惊讶了,他推了推老花镜,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再次落在那张纸上,像是要把它看穿一样,
“曾阿牛……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你这诗句,这字体……师承何处?”
凌默感到一丝为难,他无法解释来源,只能保持沉默,微微垂下目光。
他的沉默在陈教授看来,却成了一种低调和谦逊。
老教授没有再追问师承,而是深吸了一口气,指着那句诗,语气变得无比郑重: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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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好!一字不可改!寥寥十字,意境全出!这才是真正的诗,真正的‘诗意’!”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轻轻用手指叩击着桌面:
“我们研究了半辈子诗,争论了无数理论,却不及你这十字来得透彻!
孩子,你……你能否再为我写一遍?就用你这笔法。”
老人的眼中充满了纯粹的、对极致文学之美的渴望与尊重,没有任何质疑,只有发现瑰宝的欣喜。
凌默看着老教授真诚而激动的神情,那是一种对真正艺术的赤子之心。
他无法拒绝。
而且不是用毛笔字写,他也不怕别人能够通过字迹看出来。
他点了点头,重新铺开一张纸,凝神静气,再次运笔。
这一次,他写得更加认真,将行书的飘逸与诗句的苍茫完美融合。
陈教授屏息凝神,看着一个个充满生命力的字在凌默笔下诞生,眼中光芒闪烁,仿佛在见证某个奇迹。
笔停。
墨迹未干,在安静的光线下泛着微光。
陈教授久久凝视,最终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了却一桩心愿。
他再看向凌默时,目光已截然不同,充满了赏识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慨。
“后生可畏啊……”
他轻声感叹,没有再多问任何让凌默为难的问题,只是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墨宝挪到自己面前,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文物,
“曾阿牛,是吗?我记住你了。
以后若在学业上有什么疑难,随时可以来国学院找我。”
这并非客套,而是一种郑重的认可。
凌默看着老教授珍重的样子,心中那份穿越以来的孤寂感,似乎被这跨越年龄的、基于纯粹文学欣赏的理解,稍稍驱散了一些。他微微躬身:“谢谢教授。”
陈教授点点头,不再多言,重新戴好老花镜,但目光却不再专注于自己的笔记,而是时不时地会飘向对面那个沉静的年轻人,眼中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与思索。
阅览室再次恢复了安静,但一种无声的、充满知性震撼的涟漪,已在两人之间悄然荡开。
陈教授珍而重之地将凌默写下诗句的纸张放在一旁,却并未立刻回到自己的研究中。
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凌默身上,带着一种学者特有的探究与热切。
那十个字带来的震撼余波未平,他仿佛在凌默身上看到了一层迷雾,既想拨开,又怕惊散了这难得的灵光。
他沉吟片刻,决定换个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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