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万籁俱寂。
凌默悄然起身,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微弱而遥远的光晕,走到套房客厅的沙发旁坐下。
他的目光,穿透卧室虚掩的门缝,落在床上那个安然熟睡的身影上。
叶倾仙睡得很沉,很安稳。
清冷的月光终于大胆了些,悄悄探入房间,如同最轻柔的纱幔,流淌在她裸露在薄被之外的肩颈和手臂上。
那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细腻的光泽,仿佛自带柔光。
她侧卧着,绝美的脸庞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平日里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在睡梦中化为了毫无防备的纯净与柔美。
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恬静的阴影。
挺翘的鼻梁下……却更添了几分娇憨与诱人。
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额角和脸颊,非但不显凌乱,反而像是一幅精心构图的水墨画,平添了几分慵懒的风情。
她整个人仿佛一朵在月夜下彻底舒展花瓣的优昙婆罗,圣洁,静谧,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丝……脆弱与易碎感。
凌默静静地看着,眼神深邃。
他知道,自己与这个纯粹到极致的女孩之间,那根名为“羁绊”的线,在今夜之后,已被拧成了再也无法斩断的结。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感受到了那专注的凝视,或许是生物钟使然,叶倾仙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初醒的眸子带着一丝迷蒙的水汽,如同笼罩着晨雾的湖面。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发现空无一人,一丝慌乱瞬间掠过眼底。
但随即,她仿佛心有所感,目光转向了客厅的方向。
四目,在朦胧的晨光与昏暗的室内,遥遥相对。
没有言语。
一切,都已在不言中。
昨夜所有的……
那首响彻灵魂的《一次就好》……都融汇在这无声的对视里。
叶倾仙的脸颊,后知后觉地飞起两抹红云,如同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红梅,娇艳不可方物。
她没有躲闪,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再无其他。
她轻轻掀开薄被,赤着那双白皙玲珑的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月下悄然行走的精灵,无声地走到凌默面前。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衫,宽大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
露出两条笔直修长、在昏暗中白得晃眼的腿。
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敞开着,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她本就舍不得走。
经过昨夜……
此刻,那离别的愁绪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瞬间缠绕了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哪里还舍得?
如何能舍得?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平静却让她无比眷恋的面容,想到几个小时后就要踏上远行的飞机,去往一个没有他的、冰冷陌生的国度,长达半年甚至更久……
巨大的恐慌和不舍如同潮水般灭顶而来。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那清澈的泪水,毫无征兆地,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争先恐后地从她眼眶中滚落。
泪水沿着她光滑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衬衫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她哭得无声无息,只有肩膀在微微地颤抖。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配合着她此刻只穿着一件男式衬衫的、介于清纯与性感之间的极致魅力,
以及她本身那不染尘埃的仙女气质,形成了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惊心动魄的美。
是一种能让铁石心肠都为之融化的、脆弱到极致的美。
凌默看着她汹涌而出的泪水,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微微颤动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眼泪。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前一刻——
叶倾仙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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