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温热的泪水迅速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不走……我不想走了……”
她终于哽咽着,用带着浓重鼻音、破碎不堪的声音,在他耳边泣诉,
“凌默……我舍不得你……
我哪里都不想去……”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彷徨和孩子气的耍赖,与她平日清冷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更加真实,也更加让人心疼。
凌默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和那滚烫的泪水,听着她泣不成声的挽留,心中一片复杂的柔软。
他知道,她不能不走。
那是她的道路,她的追求。
他不能,也不该成为她的羁绊。
但他没有立刻推开她,也没有用苍白的道理去说服她。
用自己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无声地告诉她:
我知道。
我都知道。
天色依旧沉在破晓前最深的墨蓝里,只有极远处的地平线透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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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依旧依赖着窗外城市的霓虹余光与那盏昏黄落地灯的照明。
叶倾仙的行李早已收拾妥当,整齐地立在门边,一只半旧的旅行画板安静地靠在行李箱旁,仿佛也在默然等待着远行。
凌默轻轻松开怀抱,拭去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低声道:“等一下。”
他起身,走到那张放着纸笔的小茶几旁,又抽出了一张质地厚实的便签纸。
他没有看叶倾仙,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那张仿佛还残留着她体温与气息的床铺,眼神专注,仿佛在回忆、在捕捉、在定格。
然后,他俯下身,笔尖悬于纸面之上,微微一顿。
下一刻,笔尖落下,如同被赋予了灵魂的舞者,在纸面上流畅而精准地游走。
没有草图,没有修改,只有一气呵成的自信与笃定。
线条时而是果断的勾勒,时而是细腻的皴擦,墨色的浓淡干湿在他指尖仿佛拥有了生命。
叶倾仙站在原地,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忘记了哭泣,只是屏息凝神地看着。
她看着凌默专注的侧影,看着他手腕沉稳的移动,听着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的细微沙沙声,仿佛那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
她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期待与悸动。
时间在笔尖流淌中悄然逝去。
当凌默终于停下笔,轻轻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然后直起身,将那张便签递到她面前时,叶倾仙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
目光落在纸上的瞬间,她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纸上,正是她方才熟睡的模样!
墨色渲染出她恬静的睡颜,睫毛的投影,脸颊柔和的线条,甚至那几缕黏在额角的发丝,都栩栩如生。
凌默没有使用色彩,仅仅依靠墨色的层次,就将月光下她那清冷又纯净、带着昨晚……的慵懒与脆弱的美,表达得淋漓尽致。
那不仅仅是一幅画,更像是一个被定格的梦境,一个被珍藏的瞬间。
画中的她,美得不染尘埃,美得凡间难得几回见,是一种超越了的、直击灵魂的仙姿与安宁。
而在画的右下角,还有一行凌默以他那特有的、风骨嶙峋的行书题写的小字:
“仙姝入梦,墨染凡尘。”
这八个字,如同最后的点睛之笔,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定义得无比清晰,也无比崇高。
叶倾仙看着这幅画,看着那行字,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
这一次,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任由泪水如同静默的溪流,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下巴滴落。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仿佛生怕一点声响,就会惊扰了画中那个美好的梦境,惊散了此刻心中那满溢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幸福与感动。
他懂她。
他不仅懂她的身体,更懂她的灵魂,懂她那清冷外表下对纯粹之美的极致追求。
这幅画,这行字,比任何言语的安慰、任何物质的赠予,都更加珍贵,更加深刻地烙印在了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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