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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我没这么想，可要是别人这么认为，你和布莱克赛、穆尔都这么认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rdo;

&ldo;你干得不错，凯茨。&rdo;

&ldo;是，是干得不错，&rdo;她说道，&ldo;所以才会把我调去和廷格尔，迪本一起玩电脑。&rdo;

&ldo;别这么敏感，弗拉德。电脑房也需要警探，那里需要一个不仅会打字，而且善于发现的人。你是新手，又是女性，所以布莱克赛会选中你去干这项工作。&rdo;

&ldo;说得好听！&rdo;

&ldo;别这么发牢骚，弗拉德。相信我，你干得真不错。&rdo;

&ldo;我去把茶热一下。&rdo;说着凯茨走进厨房，麦金尼斯端起桌上的威士忌。

她在厨房里对探长道：&ldo;我还在想，当初我们捉拿特里沃&iddot;琼斯是因为他和格林、伯恩利两人都认识，而且又有前科。&rdo;

&ldo;对，那时我们的确动手太早了。&rdo;

&ldo;可是，我们忽略了他的妻子詹妮&iddot;威尔金森，她倒是有作案可能。第一，她和格林、伯恩利打过交道。第二，没了房子，她肯定极不高兴。第三，和特里沃&iddot;琼斯一样，她也极可能是个反同性恋者。说不定，她和伯恩利有染。因为案发前，有人看见伯恩利和一个女人在一起。&rdo;

&ldo;先等等，&rdo;麦金尼斯打断了她，笑道，&ldo;伯恩利和格林都是被男人杀的，况且现场还有精液取样……&rdo;

&ldo;那倒是个有说服力的证据……&rdo;

&ldo;是结论性的证据，弗拉德。&rdo;

&ldo;不要这么肯定，先生。虽然我们从精液取样而猜想谋杀是出于性的动机，可是威尔金森完全有可能先杀了这三个人，然后再叫个同性恋来奸尸。&rdo;

&ldo;上帝啊，你在说什么？&rdo;

&ldo;我的意思是，不能简单地把这些案子看成出于性的动机。我已经说过，伯恩利不可能是同性恋，我相信他不是。&rdo;

&ldo;只是相信？&rdo;

&ldo;好吧，我肯定他不是。&rdo;

麦金尼斯沉吟了一会儿：&ldo;好吧，凯茨，暂且认为伯恩利是百分之百的异性恋，那又怎么样？毫无疑问那是个男人作的案，难道不是这样吗？&rdo;

&ldo;作案过程中有男性在场，这一点的确可以肯定。但并没有直接证据说明这个男人就是凶手，不是吗？&rdo;

&ldo;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rdo;

&ldo;这是什么意思，长官？&rdo;

&ldo;我们不是不愿意作大胆推测，一旦有合适的线索我们就要追根究底，直到水落石出为止。现在看起来凶手就是男性，被害人是同性恋。他们都独居，我可以肯定凶手是个男性同性恋。&rdo;

&ldo;可是我们并不能证明伯恩利和比奇曼是同性恋。城里的各个同性恋俱乐部我们都至少去了两回，大大小小的告示也贴了不少，可结果却什么也没有。他们俩要真是同性恋的话，会到现在都没有丝毫消息吗？&rdo;

&ldo;好吧，弗拉德。就按你说的，这叫什么来着‐‐对，一个精神变态者先强奸了被害人，又杀了他们，是吗？&rdo;

&ldo;女人强奸男人也不是没发生过。&rdo;

&ldo;可这毕竟有点儿特别，不是吗？&rdo;

&ldo;这是几桩不同寻常的杀人案，长官，您看。嘿，我该叫你汤姆，你把我的酒都喝光了。&rdo;麦金尼斯笑了笑，凯茨接着说：&ldo;汤姆，还有伯恩利和格林，他们都去过格里格夏，这是为什么？咱们得追着这条线索一直查下去。如果这中间确实有联系的话，一定能找出这些人被害的原因。&rdo;

&ldo;我可以发表意见了吗？&rdo;麦金尼斯问。

&ldo;抱歉，长官。&rdo;

&ldo;叫我汤姆，记住了？&rdo;

凯茨点点头，麦金尼斯接着道：&ldo;我们还调查了戴维斯的案子，记得吗？就是那个从阳台上掉下来的人？&rdo;

&ldo;怎么？&rdo;

&ldo;他的确喝得不少，从验血看大概喝了五品脱。可据他姐姐透露，戴维斯喝酒从不超出两品脱。我们让她再好好想想，她说只有在过圣诞节的时候戴维斯才会喝那么多酒。&rdo;

&ldo;他是不是同性恋？&rdo;

&ldo;我想不是。他虽然一个人住，可他有固定的女朋友。据说他们的性生活还蛮不错的。&rdo;

&ldo;他也和其他人一样，用现金支付开支吗？&rdo;

&ldo;据阿沃卡多说，是的。&rdo;

&ldo;他是不是被人从阳台上推下去的？&rdo;

&ldo;有这个可能，但不能肯定。&rdo;

静了一会儿，凯茨若有所思地说：&ldo;如果他是被人推下去的，而且多少和钱有关，他又不是同性恋，更没受到性骚扰，那么……&rdo;

&ldo;那么怎样？&rdo;麦金尼斯道，&ldo;问题就在这儿。&rdo;

&ldo;那么其余的三个案子里，&lso;性&rso;也许并不是关键所在。也许是碰巧，这甚至有可能是凶手有意设置的烟幕。&rdo;

&ldo;别开玩笑了，凯茨。好，接着说。&rdo;

&ldo;说正经的，汤姆，我至少可以给你举出两条理由。&rdo;

&ldo;我洗耳恭听。&rdo;

&ldo;上学时，我学过一门课叫非正常心理。我们的老师说，一旦有一天他杀了人，他会把他们的脑袋割下来，给首相寄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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