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她走到窗前,又点上一支烟吸着。窗外繁星似锦,我的心却突然静了下来。
&ldo;你有老婆孩子,我也不敢有太多的想法,&rdo;蒋叶真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说,&ldo;可是,我做你的情人可以吗?我什么都不要,一个星期见你一次就心满意足了,庆堂,行吗?&rdo;
&ldo;叶真,这不太合适吧?&rdo;我毫不犹豫地说。
&ldo;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以前也不是没做过。&rdo;她仍然抱着我。
&ldo;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rdo;我严肃地说。
&ldo;我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些话才要求带这支医疗队的。庆堂,不怕你笑话,自从我丈夫去了法国,我就一直坚守着,我想跟你说这些话也是下了几个星期的决心。&rdo;
&ldo;叶真,你冷静点,既然坚守了就坚守到底,你现在是政府官员,前途无量,不要因小失大,让自己的奋斗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再说,这样做我也太对不起老婆孩子了。&rdo;
蒋叶真见我的态度很坚定,便很知趣地说:&ldo;真羡慕谢丹阳,你本来应该是我的。&rdo;
她松开抱我的双手,眼睛放出惊恐的光来,我无法理解这种眼神,只好默默地望着她,她叹了一口气,转身默默地开门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觉得她有点可怜,心里突然为这个女人涌上一种莫名的悲哀。
第二天,医疗队在县人民医院义诊一天,然后一部分人留在县人民医院负责对当地医生传帮带,我们是想通过传帮带为当地留下一支永远不走的医疗队,另一部分由蒋叶真带队下乡义诊。本来蒋叶真应该留下负责组织留在县人民医院工作的人员,但她执意要下乡,我要留下,她又不同意,只好委托另一位副队长留下。
早晨,我们带领队员驱车赶往沙河子乡,下午两点,我们完成了在沙河子乡的义诊后,正驱车赶往五十公里外的白马乡,准备到那里的一家敬老院慰问。
汽车驶出沙河子乡已有二十多公里,车上的医疗队员正抓紧时间休息,突然蒋叶真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有重病人。
&ldo;庆堂,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司机,去白马乡卫生院。&rdo;她接完电话说。
&ldo;是什么病人?&rdo;我问。
&ldo;刚才是白马乡卫生院院长打来的求助电话,他说,白马乡油坊村有一村民在中午吃饭时突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由老伴儿赶着驴车送到了乡卫生院。但乡卫生院无法判断病因,请医疗队的医生帮助救治。&rdo;
&ldo;恐怕是脑出血,时间就是生命,&rdo;我说。
汽车掉头向白马乡卫生院飞驰而去。
在白马乡卫生院,医疗队组成临时抢救小组,我认真给病人做了检查,病人下肢已无反应,我初步诊断为脑出血。
&ldo;庆堂,怎么办?&rdo;蒋叶真问。
&ldo;白马乡卫生院检查、抢救设施不全,&rdo;我焦急地说,&ldo;无法做进一步诊断,我建议立即将患者送到县人民医院检查救治。&rdo;
&ldo;庆堂,来得及吗?&rdo;蒋叶真问。
&ldo;你赶紧通知县人民医院做好准备,我们马上出发,还来得及,&rdo;我说。
病人于老汉的老伴儿跪下就磕头,恳求医疗队救救她老伴儿。我们也顾不上许多,汽车拉着于老汉和医疗队向县医院进发。
在车上,我给于老汉注she了神经营养药品,每隔十分钟量一次血压,三点三十分,车驶进了莫丰县人民医院的大门。
留在县人民医院的队员们早就做好了手术准备,经过ct检查证实了我的诊断,于老汉突发脑溢血,出血面积正在扩大,必须马上手术。
在三十名医疗队员中只有我和蒋叶真精通神经外科,蒋叶真和其他两名队员做我的助手,手术在简陋的条件下开始了。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由于条件有限,本来在大医院一个小时就可以做完的手术在这里做了两个多小时。
抢救成功了,于老汗终于转危为安。
在病房,于老汉慢慢地苏醒过来,感激地留下了眼泪。他老伴儿再一次给我跪下,我赶紧扶起这位纯朴的妇人。
为了防止脑部再度出血,我亲自给患者注she了降压药,又预备了止血药和和抗脑水肿的药。
由于白马乡敬老院的老人们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我们,我们只好整装继续前往白马乡敬老院,而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队员们每人中午只吃了一袋方便面。
扶贫医疗队每天都奔波在乡村之间,很辛苦,但我觉得很充实,只是蒋叶真无人时就纠缠我,让我很烦,简直到了性骚扰的地步。女人的感情一旦放纵,就会这么疯狂,好像飞蛾扑火似的。我尽量不去伤害她,因为我知道这注定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们毕竟相爱过。不过,如今我对蒋叶真的感情已经是死水微澜。
我真正的激情在每晚的梦中,而梦中的主人公就是姚淼。我不知道为什么忘不了这个女人,只要做梦就一定会梦见她。结婚以来,我一直压抑着这种感情,其结果就是姚淼成了我名副其实的梦中情人。
已经是半夜了,县委招待所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蟋蟀在不停地叫着,让夜晚显得不仅静而且幽。
我刚要合上书睡觉,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心想,大概是丹阳,她经常半夜打来电话。
&ldo;丹阳,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累了一天了吗?&rdo;我拿起电话没好气地说。
&ldo;庆堂,我是姚淼,我在法国给你打电话呢!&rdo;
我一下子愣住了。
&ldo;姚淼,你在法国给我打电话吗?&rdo;
&ldo;对呀,我正在巴黎演出,不出国不知道,一出国才知道我是多么想你,实在忍不住给你打电话。&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在县委招待所的电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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