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长安东门,日照初升。
战火渐熄,灰烬未冷。李隆基披龙袍亲临东门,一眼望见血迹斑斑的战场,沉默许久。
不远处,李白衣衫染血,手扶长剑,面色微苍,却仍神采奕奕。
李隆基走近,抬手轻拍他的肩,低声道:
“太白,这次你保住了长安。”
“朕心甚悦。”
李白拱手一礼:“陛下隆恩,臣不敢当。”
“只是为护这城,为护我家。”
李隆基点头,但随即语气一沉:
“可……安禄山未除,朕怎能安心?”
他转身看向身旁的郭子仪,目光坚定。
“郭卿。”
“从今日起,你为‘剿匪总元帅’,统领大军,西出潼关,诛灭安逆!”
郭子仪双膝跪地:“臣遵旨!今黄昏,便率兵西行!”
不远处,灵梦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城外血迹与残旗。
“总算……保住了。”
她轻轻吁了口气,手中御符慢慢燃尽。
身侧的八云紫拎着几包热气腾腾的烧饼和糖糕,笑道:
“既然城保住了,我也该回幻想乡去歇一歇。”
“再不走,我的钱包就要空了。”
灵梦翻了个白眼,却没说话,只是朝城头方向望了一眼。
然后转身,跟着八云紫下了长安城。
临走前,她向城中摆了摆手。
“——再见了,长安。”
而长安之上,天兵天将尚未退去。
哪吒整理火尖枪,披挂整齐,向杨戬轻声道:“杨大哥,我们要追击安禄山吗?”
杨戬点头:“玉帝之令,是剿除妖逆,护大唐社稷。”
“此役未完,我们不能退。”
孙悟空啃着一个桃子,一边笑道:“俺老孙倒是乐得再打一场。”
“安禄山那胖子,还欠俺一棒子呢。”
中午,皇宫大殿。
李隆基坐回龙椅,刚刚宣读完整军之诏。
高力士上前,递上一盘香气四溢的宫廷点心,是梨花酥与桂花糕。
李隆基边吃,边看着满殿文武,语气忽然缓了下来:
“这一战……若无卿等,长安恐不保。”
“朕……过去昏聩,致奸臣当道,天下动荡。”
“但从今起,朕要施仁政,以慰百姓。”
坐在阶下的张九龄闻言,眼神微颤,随即起身跪地:
“陛下有此心,臣……甚是欣慰。”
午后,八云紫带着灵梦悠然回到幻想乡的博丽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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