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范……何德何能!蒙伯父大人不弃,予我重生之恩!又许我与尹馨……这份……弥足珍贵的情缘!
请转告伯父!此恩此情,比山重,比海深!
荷范今生,粉身碎骨,亦不能报其万一!
待到功成之日,荷范必焚香沐浴,三跪九叩,亲至府上,奉上婚书!
愿执尹馨之手,生死相随,此生……绝不辜负!”
这番感人肺腑的誓言,配上具荷范眼中那闪烁的泪光和毫不作伪(因为恨意同样真实沸腾)的颤抖,几乎毫无破绽地击中了李在镕心中预设的情感软肋。
他脸上欣慰的笑容更盛,心中那浓烈的杀意却在同步疯狂滋长。
尹馨?执子之手?生死相随?哼!你也配!
我李在镕最珍贵的妹妹,是你能染指的?
就让你做几天春秋大梦!
等hY半导体归入三桑旗下之日,便是你这卑贱野种……连同你那点可笑痴心……一同彻底消失之时!
李在镕心中盘算着无数种让具荷范“意外消失”的方法,脸上却堆满了欣慰兄长的表情,
“好!好!这话我一定带到!父亲听了必定欢喜!尹馨那丫头,也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眼看气氛达到顶点,具荷范眼底的“泪光”瞬间收敛,化作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如同盛宴过后突然出现的阴霾,
“在镕哥,计划虽美,但临门一脚,还有一个巨大的绊脚石让我寝食难安……”
“哦?还有谁能碍我们的事?”
李在镕眉头微蹙,心中也警惕起来。
“在镕哥,就是李明博!”
具荷范语气沉重,吐出这个名字如同重锤,
“他虽然已经贵为汉城市长,远离了hY集团的管理层,但他对hY的掌控力,绝非郑梦宪那蠢材可比!”
他刻意加重了语气:“他在hY集团深耕三十多年!担任副会长就有二十年之久!
整个hY集团内部,从高层到中层,再到遍布各地工厂的基层班组长,不知有多少人是他的老部下、心腹、甚至是他亲手提拔的‘影子士兵’!
集团核心的那几本账……关键项目运作的黑箱……甚至是……过往一些敏感时期的资金流去向……他全都门儿清!
现在他亲手策划、推动了与果核的联姻,甚至不惜动用政治力量强压双方。
我担心……”
具荷范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忌惮,
“如果在最后关头,他发现或者感觉到我们的计划,或者在某个关键环节试图干预甚至搅局……
以其在hY内部的恐怖影响力……只需几个关键的‘暗桩’发力,足以让我们的计划……
功败垂成!前功尽弃!甚至……
引火烧身!”
他直视李在镕:“毕竟……郑梦宪其实只是他的傀儡,我们却是要掀翻整个棋盘的颠覆者!”
李在镕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变得无比凝重。
具荷范的担忧绝非危言耸听。
李明博这种老狐狸,盘踞hY根脉几十年,早已将势力渗入骨髓。
他在新罗政坛的快速崛起,背后未尝没有hY集团这颗强大引擎提供的源源动力。
这样一个枭雄人物,若在关键时刻出手,确实拥有颠覆全局的能力!
李在镕沉默了数秒,眼神中飞速掠过各种权衡算计,最终,一抹冷冽的、属于上位者的果决再次浮现。
“荷范,你的担忧……不无道理。
李明博此人,确实是一头盘踞山林的狡诈老狐!”
李在镕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一种掌控力量的自信和冷酷,“不过……时代不同了。”
他嘴角再次勾起那抹李家人特有的、冷漠而居高临下的弧度,
“他现在贵为市长,风光无限,高高在上。但这‘高处’……本身就成了他最大的弱点!”
李在镕眼中寒光闪烁:“他现在首先是新罗首都的候任行政长官!
他要操心的,是清溪川的淤泥,是汉江公园的花草树木,是世界杯场馆的厕所隔间!
是应付国会喋喋不休的质询!是平衡党派之间永无止境的倾轧!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号令一个财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副会长了!”
李在镕语气一转,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他要玩政治?好!那我们就让他玩个够!玩到……无暇他顾!”
他脸上露出残酷的笑意,“政治的事,自然有政治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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