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来。”寂临渊发出命令。“略略略,偏不。”花株无声嘲笑鬼王,扭头一转。没招了吧?还是待在本体里舒服。祝之渔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及时变回了本体,没有被男鬼发觉异常。他吻得太凶了,跟上刑逼供似的,再搓磨片刻,只怕自己扛不住要招供真相了。这已是轮回路上的最后一世,祝之渔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聚齐了遗失的魂魄,自现代穿回鬼域的同时携带了过往每一世的完整记忆。但男鬼并不知晓。他仍在饱受道德的谴责与良心的束缚。寂临渊眉心皱得更深了。祝之渔变回植株,他亲也亲不得,碰也碰不得,只能在梦中亲近。太折磨他了。鬼王盯着落在枕上的花株,空坐一宿,愁得彻夜无眠。“鬼王大人。”孟婆拄着拐杖,在殿外传声请示,“大人,我来给小渔姑娘送她所需衣物。”“不必了。”寂临渊嗓音冰冷,抬手捻起花株,“她又变回了一朵花。”“啊?变回本体了!”孟婆喃喃道,“按理说,魂魄凝聚千年之久,不会如此脆弱。定然是受到强烈刺激……”“缺氧窒息。”男鬼道。“窒息,缺……啊?”孟婆望着如今灵气充沛的鬼域,深感震惊:“怎么会缺氧呢?”鬼王不动声色,慢慢抿住咬破的唇。“这可如何是好,大人可有法子将姑娘养回来?”孟婆想着回去翻一翻古籍孤本。“法子?”寂临渊盯着落在枕上的花株,眼底情绪晦暗,酝酿着什么坏心思。“有。”男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突然伸出修长的指节,夹住颤巍巍的花蕊。神气傲娇的花株蓦地一僵。“当真不能变回来?我不信。”寂临渊俯身,薄唇突然蹭过花瓣,齿间轻咬,拨开一瓣柔软含入口中。整枝花骤然泛起绯红色。“变回来,否则继续。”夭寿了……祝之渔大为震撼,鬼王竟然敢虐待植物!染着情欲的唇触碰簌簌颤抖的花瓣,寂临渊压低嗓音:“颤得好厉害,你躲什么?”植株蜷缩,每一片叶子都彰显着脆弱的倔强。男鬼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花瓣缓缓打转,碾得薄如蝉翼的花膜渗出清露。“原来变回本体时,也会如此……”花蕊在指腹下蜷了又展,遽然一整朵被寂临渊拢进掌心。植株带着夜露的凉意贴上男鬼颈侧跳动的血脉。花株升温,粉白根茎被他的温度烧得通红。“若是再不变回来……”尾音化作男鬼唇间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透着危险。花株立刻绷得笔直。竟敢虐待植物!祝之渔的灵魂在无声尖叫。日光穿过窗棂,照见掌心蜷缩的植株。花瓣边缘还沾着夜露,被鬼王滚热的吐息一激,整朵花都在他手掌中簌簌发抖,被迫承着比人形时更可耻的触碰。【修】不许欺负一朵花绯红的花瓣慌忙收拢成花苞。“躲我?”指间沾着滑落的露水,寂临渊捏起花枝仔细端详,“你以为,变回原身便能躲过一劫了?”植株扭动叶子,拼命挣动,男鬼突然屈指碾过花苞,挑开花瓣。叶片惊得瞬间蜷缩起来。“想躲在这里,本座有的是法子让你现形。”鬼王收拢手掌,动作缓慢而轻柔,花瓣反而受惊簌簌颤动。修长指节探入花萼间隙,沾着夜露在紧闭的芯蕊处打转。植株拼命收缩花瓣,寂临渊却故意将指节弯成弓形,恶劣地去刮蹭花枝间最细腻的蕊丝。“寂临渊你个疯子!守寡守了上下五千年,比以前还要疯,连植物都不放过!”眼看着植株不受控制渗出露水,淡粉汁液顺着男鬼的指骨不断滴落,祝之渔无声咆哮。花枝在鬼王掌心里乱颤,抖得叶片窸窣作响。“松手,快松开这株花!”祝之渔摇晃叶子,疯狂抽打他的手,恨不能变出巴掌扇回去。寂临渊视若无睹,仍将指节卡在花里,盯着那里缓缓渗出更多蜜露:“你若坚持己见,我亦不勉强,植株本体亦有本体的乐趣,本座有的是耐心陪你探究到底。”墨玉扳指在花瓣上拖出水痕,他忽然俯身衔住蜷缩的蕊芯,嗓音难掩亢奋:“你看,我的手掌,口齿,衣襟,到处都沾上了你的味道。”“这很值得骄傲吗?厚颜无耻!”小花扬起叶片,啪叽抽在男鬼面颊。“生气了?脾气见长。”寂临渊低笑一声,温热的唇贴上湿漉漉的花瓣,惊得整株花颤出残影。植株猛地抽搐,被他用齿尖轻轻叼住,抵开蜷曲的蕊丝,裹着花瓣细细碾磨。整株花骤然急促颤动,露珠淅淅沥沥淌出,打湿了男鬼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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