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走开,讨厌鬼,离我远点!”植株抖着叶子往枕边缩,被寂临渊伸指捻住,轻轻一拽。“讨厌鬼……”他回味着这声斥骂,唇角漾开满足的笑,“我喜欢这个称谓,即使你忘却了记忆,待我与旁人的态度也是不同的。”他渴望占据祝之渔的注意,渴望得到祝之渔独一无二的注意,即便如当下这般,用可耻的、恶劣的手段换取她的斥骂,也足以令男鬼心满意足了。手掌突然笼住整株花,寂临渊贴着湿漉漉的花瓣呵气:“变不回来也没关系,你我就此一生可好?”鬼王凡事亲力亲为,亲手侍弄花草,只要这一枝受得住,他自然乐意效劳。潮湿的昒擦过植株,花液浸润男鬼的唇,染上一层艳色,面皮苍白,唇齿殷红,衬得他容颜愈发妖冶蛊人,如同勾人心魄的艳鬼自志怪画册中现身。寂临渊勾了勾唇,突然张口含住整朵重瓣。“别!”植株突然发出细弱人声,惊声呼救。“现在知羞了?晚了。”男鬼低笑着含住最外层花瓣,卷着露水慢慢推至蕊里。晨露往间隙里钻,湿热气息汩汩灌进花房。祝之渔惊觉植株失了控,花瓣舒展露出晶莹的花芯。“要么自行变回来,要么,”男鬼呼吸渐重,“让你在我掌中重新绽开。”“凭什么听你的?偏不让你遂意。”花萼底下渗出晨露,植株却倔强地绷直身体,“哼,我要走了,憋坏你个色中饿鬼。”植株泛起光芒,拼命扭动枝叶想逃,却被鬼王按住茎杆。急促的呼吸声与花液渗出的轻响混在一起寂临渊眼神晦暗,突然将花枝横咬在齿间,指节顺着脉络往下滑,在某个突起的茎节上不轻不重地一按。“呜。”植株发出哭声,汁液不受控地喷出,溅上男鬼苍白的面颊,增添几许艳色。寂临渊低歂着咬住颤动的花瓣,直至植株瘫软成湿漉漉的一团,连叶片都蜷缩着发颤。整株花缓缓瘫软在掌心,男鬼抹去颈间痕迹,沾着蜜的指节探进微张的花瓣。“是我大意了,你竟还有力气逃?“寂临渊抬指沾着晶亮汁液,抹过下颌,“失了这么多水,花瓣都蔫了。”日光洒在男鬼苍白的面上,植株涌出的汩汩清露正顺着他的下颌淌进颈间。“乖些。”鬼王衔住绽放的花,齿尖危险地擦过最柔嫩的花瓣,“现在知晓该用什么形态来见我了么?”濡湿触感突然顺着植株往下蔓延,他竟用唇描摹起叶脉纹路。“变回来,我答应你变回来,别再揉搓我了!”花株蔫头耷脑,终于扛不住了。那株傲娇的小花累得萎靡不振,缓缓瘫在掌心。寂临渊蹭去唇边蜜,指节拨弄着耷拉下来的叶片:“想通了?”“想通个鬼,笨蛋鬼王,这叫缓兵之计。”花株无声抗议,气呼呼掀开花瓣一望,霎时愣住了。掌心尽是殷红花汁,男鬼伸出手掌,沾满她的气息去握住自己。原本绯红的植株霎时间烧得更红了,宛如熟透的果子,摇摇欲坠。封带坠地声响先行打破寂静,寂临渊解开了寝衣。精壮身躯在帐幔里投下晃动的阴影,裹挟着情裕的热意。植株的汁液流经指间,顺着身躯肌理缓缓淌下。男鬼此刻危险的眼神比直接触碰更使她心惊胆颤。“我不看!”祝之渔惊呼,匆忙举起叶子遮住眼眸。植株抖得快要散落花瓣,寂临渊却突然扯落幔帐,整株花都被笼在他身下的阴影里。植株慌张收拢,却被鬼王用指节卡住花萼强行掰开。“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夜间你摸得倒是起劲。”不是很喜欢他吗,不是很喜欢他的身体吗。他太了解祝之渔了,知晓她的喜好,她的弱点,她的一切。男鬼更是笃定,她不可能拒绝这具身躯的诱引。寂临渊攥住颤着的小花,冰冷的扳指贴着花瓣轻轻打转,“本座养花养了千年,从前如何动手侍弄花草,你最清楚不过。”指节突然碾过植株,碾出的汁液在他腕骨上凝成一道晶莹的细流。祝之渔眼睁睁看着花枝间的清汁淌进鬼王手掌中搓磨变浊。小花恼羞成怒摇晃叶片,仿佛要变出有力的巴掌打回去。“寂临渊你欠揍!”“不许欺负植物!”“我真的受够了!”绯红的花朵晃得散了瓣。花叶簌簌打颤,终于放弃挣扎化出人身。植株周身泛出淡淡光芒,凝聚成人形。少女脚尖还没沾地,突然被鬼王攥住足踝拽回身底。“舍得变回来了?”寂临渊汗湿的胸膛压了下来,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滚落,每寸肌肤都浸着危险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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