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祝之渔被这突如其来的禁锢和腰间的揉按激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然而她的扭动和推拒,在鬼王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无济于事。每一次挣扎,只能换来腰间那只手更加强硬的钳制。“别动。”寂临渊俯身,冰冷的唇贴上她的耳廓,声音释出危险的警告意味,“我看到了一份惊喜,猜猜看,楼下那是什么?”灼热的呼吸喷在冰冷的玻璃上,瞬间凝结成一小片模糊的白雾。混乱的视线扫过面前的玻璃,祝之渔借着窗外远处稀疏的路灯光芒,望见这面落地窗此刻清晰地映出了室内的景象。而她的身后,禁锢着她的那个身影,却只是一片更加深浓、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黑暗轮廓。只有一双眼睛,在那片深不见底的幽暗里,亮得惊人,正一瞬不瞬地、死死地攫住玻璃上她的倒影。“往下看,楼下方才你站立的位置有惊喜哦。”男鬼勾了勾唇,幽幽地笑了。往下看……公寓单元门前……祝之渔的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玻璃窗倒影的边缘,一个模糊的身影意外撞进了她的视线。楼下,昏黄的路灯光晕边缘,那个穿着白衬衫的身影,竟然还站在那里!青年微微仰着头,目光似乎正投向……投向这扇落地窗。祝之渔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凝固,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那个男生能够看到吗,能够望见她被寂临渊死死按在玻璃上,还是……“看啊……”身后男鬼冰冷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透着残忍的、扭曲的兴奋,“还不舍得离开呢,待你真够痴情的。”勒在少女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寂临渊的唇轻轻擦过她滚烫的耳垂,激起一阵剧烈的、带着恐惧的酥麻。“你猜,他是不是在担心你的身体?”“不……”祝之渔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气音,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颤抖起来,想要抽身离开,逃离楼下那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但腰间鬼王那只手却猛地向下滑去,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少女按压在这面透明的玻璃窗上。“为何要躲避,怕他看到?”寂临渊低哑的嗓音透出病态的愉悦:“怕他发觉,你将夫君藏于此地,更怕他望见此刻你我抵在窗前交合的模样?”“今晚假借名义骗你独守空房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胡来。”祝之渔呼吸破碎,身体在鬼王的禁锢下颤栗着起伏。“再说了,哪个女人不会犯错,我甚至为了你,明确拒绝其他男生的示好……”少女拼命地想要避开玻璃窗外投来的视线,亦想避开身后男鬼那道灼烧着她灵魂的幽暗目光。“我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丢下你一只鬼了……”可寂临渊横亘在她身前的手臂,却在缓慢下移。“晚了。”男鬼贴着祝之渔耳廓,声音沉得似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叹息。“我等这一刻很久了。”寂临渊攥着她的手抵上玻璃窗:“让他看。”好爱你啊路灯昏黄的光晕底杵着个模糊人影。不知为何,送她回家的青年并未离开。青年一动不动立在公寓楼前,安静地注视着这面玻璃。“猜猜他如今是何心情……”寂临渊低语,指节缓缓滑过少女绷紧的腰线,在玻璃窗上压出水迹。“不清楚,但我现在很想揍你一顿,”眼见软声道歉无果,祝之渔咬了咬牙,索性加重语气,“半夜三更的你别再发疯了,赶紧松开!”寂临渊闻声笑了。“你好狠的心。”鬼王似怨似叹,滚热的詾膛紧压着她的后背,将她更深地压向这扇玻璃。“他在看着我们做呢,”寂临渊开始发难,“你也会羞稔?为什么,不想被他看见?你就这么在意他的感受。”“闭嘴。”祝之渔紧紧咬住唇,心脏在詾腔里狂跳。脆弱的神经绷紧到极限,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全身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身后鬼王每一寸肌理的紧绷,每一次沉重灼丨热的呼吸,都像鼓点敲打在她濒临崩溃的意志上。“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寂临渊执着追问,刻意放慢动作,缓缓折磨,“你很在意他的感受?他向你发出赴宴邀请,你未能坚守心志。那么他向你赠花示爱之时,你的心里又在想着什么呢?祝之渔,你可曾有过一分动摇?”祝之渔闭紧双眸,迫使自己忽略背后的质问。“嗯?为何不语。”男鬼像是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抑或是被这无声的抵抗点燃了压抑一整夜的委屈,身体里的力量骤然爆发,攥住她掀起一阵尖锐的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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