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冷冷地看他:
“需要说?你不已经做了吗?”
吴瑜脸色一白,却依旧梗在原地,尖声质问:“我做了什么?”
叶黎眼神古怪,似乎不理解有人做到这份上了,还能赖?
“劈腿,滥交,和四个以上的男男女女保持长期□□关系,居然还说是我送你过去的,我就好奇了,吴瑜,这些年我哪对不住你了?”
在外面这么败坏他的名声呢?
吴瑜闻言,眼泪如珠串一样落下来,嘶声道:
“没有对不住我,可你做过什么?这些年来,你跟我坐下来好好吃过几顿完整的饭?我生病,拍戏骨折住院,你来看过一次吗?我跟你打电话,你有好好听超过五分钟吗?
你在实验室一呆就是一个月,一个月啊!谁家男朋友女朋友一个月音信全无的?这些年的甜蜜,全是我一个人在演,是我一个人!你配合过什么?”
叶黎怒极反笑:“我什么工作性质你明明知道,之前也没见抱怨过一句,有事儿你说事儿,背着我乌七八糟搞什么?何况我不都补偿你了吗?”
对,补偿。
吴瑜耻辱非常——这种羞辱和在孟云璋余邃那体会到的并无区别。
这人把男朋友的身份当责任,定时定点给他发工资,他接的剧本、搭的演员、导演、剧组,所有资源都是这么定期发放的。
他给了他所有,唯独没有一丝安心。
可他们也曾甜蜜过,他也曾给过他幻想…只是短短的甜蜜,全部终结在他进入十七所的那天。
“叶黎,你没有心。”吴瑜恨道。
叶黎眯了眯眼:“这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亮了亮无名指上的戒指:“我已经结婚了。”
余邃在一旁忍不住嗤嗤地笑。
“你的嘴拿来放屁的?放完了滚出去!”叶黎斜他一眼。
“你根本没有爱过我!”吴瑜犹自不肯罢休,竟冲过来,喊得近乎尖啸。
叶黎皱起眉头,定定地看着他,突然道:
“我其实后来也想过...当初你跟我在一起,难道是因为爱吗?”
他当年没有怀疑过,因为当年叶黎只是叶黎,没人知道他是哪个“叶”,吴瑜也不知道,所以初出茅庐的少年,和初出社会的学生,他们的感情应该像水晶一样纯净剔透。
吴瑜声音戛然,叶黎冷笑:
“大哥不说二哥,你非要把脸撕破成这样吗?”
说罢,他面向一脸看好戏的余邃,眼神轻蔑:
“还有你,好看吗?好玩吗?”
余邃闻言鼓掌,夸张道:“怎么不好玩,这可是叶黎诶,夹在新欢旧爱间,对旧爱翻脸不认人,我都没看过这种好戏。”
叶黎唇角一勾,弯出一抹古怪的笑,眼含鄙薄:
“你也就只能看了,没根的玩意儿。”
余邃脸色骤变,铁青的脸变得煞白,复又涨红,来来去去,跟调色盘似的。
他以前玩的花,得了隐疾不能人道,可这事儿相当私密,除了他爹妈没人知道这事儿。
这人怎么——余邃目眦欲裂,瞪着叶黎,恨不得生撕了他。
叶黎笑出声:“还好看吗?”
“你以为陆哥会和你在一起吗?”吴瑜拉住险些失控的余邃,出声打断他俩的对峙,敌视地看着叶黎,讽刺道:
“叶黎,你懂个屁,他跟谁在一起都有可能,唯独不会是你。”
叶黎笑不出来了,他紧了紧带着婚戒的那只手,眼神幽暗,却轻声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知道什么样的勇气支撑着吴瑜,他咬着牙,重复道:
“陆哥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我们结婚了,他答应我的求婚,所有人都知道。”叶黎瞪着他,这个胆小鬼、撒谎精,他眼中闪烁着刺痛他的笃定,于是他加重口气,讽刺道: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长久,可是现在我们结婚了。”
少年人能想象什么一生一世,婚姻太遥远,直到在陆明堂这开了情窍,余生每一秒每一分,每一天每一年,他要用法律、契约,他的热忱、真心,还有爱牢牢捆住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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