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也略微皱起眉,他掀起眼皮看一眼孟潇潇。孟潇潇笑盈盈地看着他:“还是说,表哥对二妹妹……”她话未尽,裴牧也打断她:“二小姐性子顽劣不堪,裴某不会与她有任何交集,还望大小姐慎言。”他神色冷淡,手指攥得极紧,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孟潇潇余光扫过消失在墙角的身影,嘴角轻勾:“我只是想说表哥对二妹妹不熟悉罢了,表哥这么慌做什么?”裴牧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激,不愿多留,拱手告辞:“裴某还有功课未完成,大小姐自便。”孟潇潇瞧着他离去,又看一眼孟知烟消失的方向,知道孟知烟一定把话听进去了。她微微吐出口气,心想这都怪孟知烟,不怪她,她只是想出口气罢了,谁叫孟知烟总是针对她。孟知烟确实把话都听清了。但却没有孟潇潇以为她听见会难受的想法。孟知烟上辈子就听了一次裴牧也说的话,这辈子再听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剩下意料之中。裴牧也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讨厌她。她狠狠揉一把小煤球的脑袋,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报复裴牧也。先前的计划现在看来是不能实施了。裴牧也明年才会参加春闱,孟知烟一想到要一直骚扰他,骚扰到春闱时,她就打退堂鼓。她读书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别提骚扰裴牧也了。骚扰一段时间,她就开始罢工,完全不想再去。“蠢猫,快给本小姐想个办法。”孟知烟戳戳小煤球的脑袋,小煤球绞尽脑汁的想了想,眼睛一亮:“我知道了。”“烟烟现在不用着急,等到他考试的时候,阻止他参加考试不就行了吗。”孟知烟醍醐灌顶:“好像说得很有道理诶。”小煤球翘着尾巴:“自然。”孟知烟决定中午给小煤球加餐。想到加餐,她又想到关在柴房的解离。解离已经断水一天了,也不肯松口交出孟潇潇有什么后续计划。中午给小煤球加餐的时候,特地让小煤球叼着鸡腿,去柴房转悠一圈。解离身上的伤溃烂,衣裳粘着他的后背,烙印看起来惨不忍睹。那张阴柔乖顺的脸微微抽搐着,嘴角流着殷红的血,看起来格外凄惨。小煤球去的时候,解离正趴在地上,听见动静,他动动耳朵,睁开眼睛,看向它。小煤球叼着鸡腿,在他不远处昂首挺胸的阔步而来,摇着尾巴似乎在向他炫耀。瘦骨嶙峋的贱奴轻轻地眨着眼睛,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忽而低笑一声。二小姐真是可爱得紧。换做大小姐,是不会想出这样幼稚的招数。他在地上瘫着蠕动,缓缓坐起身来,朝那只小黑猫微微勾勾手指。小煤球警惕地耸起毛,朝他走近一些。下一刻,解离手中的锁链甩过来,将它捆着,落在他手心。小煤球喵呜喵呜地尖叫。赤红眼瞳的贱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伸手扣住它的脖子,吐气如兰:“你可真是个碍眼的东西。”“我不是说过,让你离我远些吗?”小煤球终于想起祠堂那晚,这个贱奴做了什么。它尖叫着,要逃跑。解离松开它,将它丢在地上,嗤笑一声:“二小姐怎么就留你这样的蠢货在身边。”不过也就只有二小姐才会留只蠢猫在身边。和二小姐一样,不太聪明。小煤球倏地一下就溜走了,仿佛后面有鬼在追。它从窗户逃走时,一时脚崴了,还从窗台下掉了下去,发出凄厉的喵叫声。柴房里的解离弯眼,身后的疼痛仿佛不值一提。小煤球没发觉,它的尾巴黏着一只黑色的虫子,跟着它一起回了孟知烟的房间。小煤球喵喵地回房,委屈巴巴地找孟知烟哭诉。“烟烟,解离是大坏蛋。”孟知烟咬一口梨,这是她亲娘送来的。据说是很满意她主动退婚,给孟潇潇腾地儿,所以这上好的梨也有她的份儿。送梨来的婆子满眼笑意,嘱托她:“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为二小姐的婚事操心整夜睡不着,如今见二小姐想通了,她也高兴,母女哪有隔夜仇,这不特地让老奴来为小姐送梨。”孟知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婆子被看得尴尬,讪讪地离去。孟知烟嚼嚼嚼,这梨还挺甜的。见小煤球慌忙逃窜回来,不悦地皱起眉:“干什么呢?谁要扒你的皮,跑这么快。”小煤球哭唧唧的:“烟烟你猜对了,当真有人要扒小煤球的皮。”它说:“是解离,他好可怕,他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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