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把上次祠堂的事儿的也告诉孟知烟了。孟知烟摸摸它的脑袋:“小猫也会发烧吗?”“我没发烧。”“没发烧那应该是在做梦,那个贱奴怎么会像你说得这么可怕。”孟知烟不以为然:“你一定是做梦了,蠢猫连现实和梦都分不清。”小煤球一张嘴说不清,喵喵呜呜的让人听得烦。孟知烟手动封嘴。而小煤球尾巴的那只毫不起眼的小虫,悄无声息原路返回。解离捏着小虫,眼睛轻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露出堪称恶劣的笑容,饶有兴趣:“能和畜牲对话?看来二小姐也有不少秘密。”插个队孟知烟的婚事告吹,乐得清静,就连孟母都不怎么来找茬了。孟母这段时间领着孟潇潇参加各种宴会,就为了和陈家相遇,极力撮合孟家和陈家再联姻。孟知烟也没闲着,她又被赶去国子监上课了。小考在即,国子监小考每月一次,关乎着来年能否升入下一年级。薛长青虽然常年在外,但她也不是大字不识的武夫,且她脑袋瓜子聪明,一学就懂。为了跟薛长青一起上学,孟知烟开始悬梁刺股,额头上绑着奋斗的抹额,每天求神拜佛,努力上进。可惜上学这事儿实在是需要看天赋,孟知烟上辈子就没学出过什么名堂,或许学到点什么,也都忘得差不多了。这辈子把功课捡起来,是难上加难。又逢天气转凉,她每日起床都要耗上半炷香的时间,到国子监,挨到坐垫就想趴桌上睡觉。博士在上面滔滔不绝地授课,她在下面眼皮子打架。课后,孟知烟对着什么算术题两眼一抹黑。薛长青觉得这样不行,戳戳她的肩膀:“了了,你府中可有请教学的夫子?”了了是孟知烟的字,目前为止只有薛长青知道。这事儿说来有些草率,孟知烟头一次知道闺中密友会交换表字。薛长青问起时,孟知烟现场取了个,叫“了了”。她觉得这个字挺好的,简单,她会写。有“事了拂衣去”的意思。她很满意。孟知烟闻言,撑着下巴摇摇头:“家中倒是有教学琴棋书画的夫子,不过都是孟潇潇的。”薛长青道:“你家中可有书读得好的长辈?下学后你也可以请教请教。”薛长青倒是想教导教导孟知烟。可她学得粗糙,也讲不出是个什么理。“长辈?”孟知烟想到了裴牧也,撅起嘴,冷哼一声:“他才不会教我。”裴牧也讨厌她,她也讨厌死裴牧也了。她才不会去请教他问题,再被他拒之门外。那她不得丢脸死!想到这儿,孟知烟只恨当初给府中投泻药时,没有给裴牧也的井里投药。“那你……”薛长青支支吾吾地凑过来:“你要不问我兄长可不可以为你解题。”“薛晏迟?”孟知烟摆手:“让他教我,他肯定是要害我,说不定把我往沟里带,我才不要。”薛长青泄气:“那可怎么办?你不会真的要留级吧,可我不想和你分开。”薛长青肤色偏古铜,长相凌厉,和薛晏迟有几分相似。但孟知烟觉得她可爱死了,比小煤球还要可爱。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薛长青的脸蛋,宽慰她:“放宽心,就算留级了,我们还是能见面的。”薛长青瘪嘴:“了了,你心真大。”孟知烟才没有,她明明也很忧愁!目前看来,她想了半天可以教习她功课的人,好像除了薛晏迟也就只有薛晏迟了。难道要去求他吗?孟知烟摇头否决,她才不会去求薛晏迟。不过没等她想出个完美的解决办法,薛晏迟主动上门了。骑射课时,薛晏迟担任助教,他牵着小马驹,走到孟知烟跟前,微微昂起下巴:“试试?”孟知烟有些嫌弃地看着马驹尾巴上的泥,她蹙起眉:“它好脏,我不喜欢。”薛晏迟用手帕擦干净马尾上的泥,挑眉:“现在行了吧?”孟知烟哼一声,勉为其难点头。薛晏迟瞥见她的神色,唇角轻翘,他还细心地擦了擦孟知烟要坐的地方。小马驹适合初学者,孟知烟还是有些害怕,不由地抓紧薛晏迟的手。薛晏迟一只手牵着马,一边轻声安抚她:“不用怕,这马性子温顺,不会伤你。”孟知烟胆战心惊的,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薛晏迟想,他当然知道,这马可是他一手养大的,换做其他人,他还不舍得拿出来。嘴上却说:“秘密。”装腔作势的语气,让人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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