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孟知烟有些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她再等一会儿?她不喜欢受委屈,明明有更能让自己舒服的方法,为什么不用?眼前的薛晏迟像是蒙了一层雾,叫人看不真切。孟知烟昂起下巴,盯着他的嘴唇。她不喜欢他的嘴巴。他的嘴巴总是说出她不喜欢的话。他现在还想让她不舒服。她想报复他。她想咬他。她习惯遵循自己的本心,二话不说踮起脚尖,狠狠地咬了上去——让他走她没轻没重地咬上来。滚烫的肌肤相贴,柔软的唇瓣触碰在一起,少女的牙齿咬在嘴唇边缘,咬破出血,淡淡的血腥味便瞬间充斥在空间里。孟知烟咬了一口,觉得有些难吃,眨巴着眼睛,盯着他嘴角的血点。殷红的血,刺激着视觉。薛晏迟被咬蒙了,浑身发热,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见孟知烟退开,稍稍恢复理智,忍不住怒道:“孟了了!你别动!”再动,他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脑袋懵懵的少女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火,她只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瓣,盯着他殷红的血点。孟知烟踮起脚尖,突然凑近。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将那处血渍卷入唇中。湿黏的触感,陌生得叫人瑟缩。薛晏迟瞳孔猛地一缩,脑子嗡的一声响,有什么断裂开,让他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彻底崩塌。他再也控制不住,手指掐着少女的下巴,桎梏着她即将要退开的身子,不管不顾地倾身,狠狠吻上去——“都怪你,孟了了。”少年的声音沙哑,颤抖着,低下头,尽数吞下呜咽声。“我警告过你,你不听。”薛晏迟眼尾泛着红,一只手死死的掐着少女的腰肢,将她抵在桌角,薄唇碾过她的唇间,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与她抵死缠绵。他法的吻技,吻得孟知烟晕头转向,眼里氤氲着朦胧的水雾,她后腰抵在桌角,撞得桌上的茶盏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此时正是下午,橘黄色光影投射进窗棂,斜日洒下余晖,两只飞燕落在窗前,叉着腰正在看着屋内难舍难分的两人。孟知烟双颊滚烫,她抬起眼,手臂无力的勾住少年的肩膀,唇瓣发麻,好像不是自己的,呼吸被掠夺。她逐渐有些呼吸困难,水雾雾的杏眼轻轻地眨着,忍不住推拒了一下身上的人。薛晏迟重重地喘口气,脊背微微佝偻,脑袋埋在少女的颈窝处,声音轻喘,低声道:“了了,换气。”少女红唇湿润,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鲜花,待人采撷。孟知烟依言喘了口气。薛晏迟垂着眼,眸子微暗,盯着她的红唇,忽而又吻了上来。这次他许是顾及着她的感受,这次不再横冲直撞,反是温柔地裹卷着她,带她一起摸索。少年的吻青涩有力,温柔地落在唇间,克制得不像话。“了了,我们就亲一会儿好不好?”肌肤相贴,能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孟知烟却觉得不够。一点也不够。这种温柔的吻,在现在更像是一种折磨。她难受得想哭,盯着眼前的人,怀疑他是想折磨她。那不行!她恶狠狠的想,她才不要给他折磨她的机会。她想要更多。孟知烟的手钻进他的衣摆,薛晏迟猛地一震,慌乱无措地攥住她的手,呼吸紊乱。“了了,不行。”他只是想安抚她的情绪。他不敢想要是真发生了什么,等她醒过来后是不是会骂他打他?和他死生不见。孟知烟哪知他一肚子的弯弯绕绕。她一听薛晏迟说不行,眼里便蓄起眼泪,委屈巴巴的:“为什么不行?”“你欺负我。”她哭起来,一抽一抽的,眼泪浸湿少年的衣襟。薛晏迟捧着她的脸,试图跟她说清利弊:“了了,你现在不理智……”孟知烟觉得好烦。她热得不行,浑身泛着痒,想挠又不知道挠哪里。她什么都不想听。她坐在圆桌上,一双腿夹住少年的腰背,咬上他的喉结,黏腻的吻,让薛晏迟浑身一绷。孟知烟模糊低声道:“你好啰嗦。”少女的力道极其蛮横。她挥开薛晏迟的手,手指穿插乌发间,吻落在他的额头上,落在他的鼻尖,有些仓促无条理,像是不知该去往何处……薛晏迟极其不好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他是习武之人,这中的香极为霸道,他尚且只留一丝理智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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