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边的人却在奋力将他拉进火海。少女的动作青涩,指尖拂过他的耳后,激起阵阵颤栗。他想帮她,想让她好受些,不想看她被情欲折磨。薛晏迟低哼一声,受不了她莽撞的抚摸,握住她的手,轻声哄道:“我帮你好不好?”孟知烟懵懂地看着他。片刻后,她咬住自己的手指,微微昂起头,声音从唇间泄出,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着,头顶的珠钗吊坠摇晃着。她的手指插过少年的乌发,似是推拒,又似是挽留。“薛晏迟,你……混蛋……”孟知烟脑子一片空白,直到结束后,她才浑身发软地瘫倒在薛晏迟的怀中。薛晏迟闭上眼睛,周遭被她的气息笼罩着,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欲望淹没他的身躯。他心跳跳得极快,扣住少女的脖子,低头覆上去,触碰到她的肌肤,他方能解渴。孟知烟浑身湿透了,衣衫黏在肌肤上,她仰着头,眼神有一瞬间变得清明。她看着薛晏迟一身整齐,只有她衣衫凌乱。她生出一丝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她不体面。她要让薛晏迟,和她同流合污。孟知烟突然发狠,一口咬在少年的锁骨处,轻声引诱:“薛晏迟,和我一起……”薛晏迟腰腹一紧,闷哼一声,落在她唇上的吻又狠又急。“不可以了了……”孟知烟有些恼怒了。这人怎么这么犟呢?她也不干了。大不了就不和他厮混,她自己去找别人。正想着,院子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二小姐,你在吗?”薛晏迟的动作一顿。他知道这个声音,是孟知烟的那位表哥。裴牧也站在门外有些踌躇。他方才在宴席中,没见着她,又在府中找了她一圈,没找着人,只能猜测她是不是回了院子。孟知烟也听清了,她轻轻地喘着气,媚眼如丝,欲望横生。她贴着薛晏迟,黏糊地叫他的表字:“薛寻之,你放开我。”薛晏迟眸子一凌,掐着她的腰:“你要干什么?”孟知烟嘟囔着:“你不给我,我就去找别人。”她往后退一步,碰到茶盏,发出清脆的声音。门外的裴牧也愣了愣,皱眉道:“二小姐,你可是在里面?”他似乎想要推开院子的门,进来一探究竟。找别人?她竟然想找别人?她主动亲他,主动勾着他,她竟然还想和别人?她把他当什么了?泄欲的工具吗?薛晏迟心中腾起一股气,咬着牙,黑黢黢的瞳孔泛着冷,他扯唇轻嗤一声,忽而垂首,叼着少女的耳垂,碾磨:“好得很,孟知烟。”孟知烟快要被折磨疯了,她抬起手就要推开他。双手突然被人十指紧扣,按在桌上,身边的少年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薛晏迟将她按进怀中,低声道:“让他走。”哭纵使是泄欲的工具,那也只能是他。薛晏迟放任自己沉入欲望的深渊,和孟知烟纠缠,抵死缠绵。窗外的橘黄色日光逐渐变得黯淡下来。天上乌云翻滚,雨水淅淅沥沥而下,打在窗柩上,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窗台上的飞燕互啄,被滚滚天雷惊起,展翅飞向远处。院子墙头的藤蔓被雨水浇湿,生长迅速,悄无声息地攀上檐下的雕花梁柱,缠绕着,裹挟着。裴牧也没想到会说下雨就下雨,他在院子外站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动静,疑心自己听错了。他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又听见门里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蓦地一顿。转身回来,犹豫了一下,推开院子的门,往里走,“二小姐?”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孟知烟被按进枕间,脑子晕乎乎的,晕头转向,整个人热得快要冒气了。薛晏迟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睛赤红,俯身衔住少女的指尖,耳鬓厮磨:“了了,他要进来了。”孟知烟被他刺激得头皮一麻,脚趾微微弯曲,勾住被子。她的发髻早就散落下来,珠钗摔在地上,吊坠随意躺在角落里。她昂起脖子,有些懵懂,含糊道:“你有让人观摩的癖好吗?”薛晏迟一顿,突然叹口气,无奈地低语:“你把我当什么了。”他低声道:“我的意思是,你忍着些,别出声。”孟知烟还有些懵。直到他突然按住某个地方,她浑身一抖,险些叫出声。床榻丢着衣衫,凌乱得像是刚打一场仗。裴牧也走进院子里,进退两难时,突然见一只小黑猫跳上屋顶,朝他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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