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为猫狗吃醋呢,若有不高兴,只需教训猫狗,让它下次不敢就好了。但在做了昨晚那个梦后,姜姝仪即便不能十分确定那就是前世之事,也仍是隐隐觉得裴琰为自己殉过情了,再看他就和之前不同,如今就能察觉出他就是在吃醋。多稀奇啊,一个帝王竟然吃自己宠妃与别的嫔妃的醋!赏花宴“陛下真的要撵臣妾走吗?”姜姝仪一眨不眨地仰头望着裴琰,圆润的眸子干净清澈,在最初的难以置信过后,变成了不知真假的哀伤。裴琰低眸看着她,片刻,微不可闻地“嗯”了声。姜姝仪睫帘轻颤,趴在他腿上,抓住他腰上锦绣香囊的穗子,边绕着玩儿边道:“陛下说不是臣妾的玩物,臣妾却实打实是陛下的玩物,前日被陛下一时兴起,几乎磋磨坏了,臣妾忍不住有些畏缩,想回宫躲起来,可只一日,便想陛下想得做了噩梦,今日宁可再受磋磨,也要来陪着陛下,可陛下却因为前日要够了,用不着臣妾,要撵臣妾走。”殿内此时还有几个侍立的宫人,闻言各个倒吸凉气。这是他们能听的话吗!程守忠下意识看向芳初,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是你带坏了娘娘?芳初回他一个“跟我可没关系”的神情。裴琰沉默了良久。他终究还是要些脸面的,抬头看了程守忠一眼,程守忠立刻会意,领着所有宫人退下去了。等殿内只剩帝妃两人,裴琰才看着一脸无辜的姜姝仪,嗓音微沉地问:“几乎磋磨坏了?”姜姝仪用力点头“嗯”了声:“臣妾昨日一整天都觉得腰酸腿疼,不舒服极了呢。”裴琰又问:“现在舒服了?”姜姝仪正想应是,看到他眼底的晦色,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她咽了咽喉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强撑着气势,义正言辞地劝谏:“陛下是明君,不可耽于美色!”裴琰面无表情地看她:“你自己去内殿,还是要朕抱你去?”姜姝仪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窝在裴琰怀里,气息还未完全平复,咬着唇想哭又哭不出来。裴琰看透她想做什么,提醒道:“朕这次没有磋磨你,是哄你高兴,你若再哭,朕可就让你哭个够了。”姜姝仪立刻把酝酿到一半的哭腔憋了回去,有些心虚地看着他。裴琰这次确实极关照她的感受,姜姝仪原本以为要因他吃醋被“罚”,可却一点都没有感受到“罚”,只有她怕裴琰不解气,才想努力哭一哭。裴琰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宠纵:“除了你惹朕生气,朕什么时候磋磨过你?哪怕被你气着了,朕也不忍心连着几日让你难受。”姜姝仪先是撒娇哼哼了两声,反应过来什么,又紧张起来。裴琰今天好像也生气了,不会是先安抚她,过几日再接着让她难受吧!”“所以你不用躲着朕,知道了吗?”姜姝仪蓦然抬头,总算明白过来裴琰的用意了。他是真把自己刚才卖乖的话听进去了,担心自己害怕他,躲着他,所以今日才堪称“伺候”的对待了她。姜姝仪鼻尖有些酸酸的,抱紧裴琰,小声嘟囔:“臣妾不躲陛下,臣妾最喜欢陛下了,苗昭仪柔嫔和冯美人在臣妾心里是姐妹,是友人,但陛下之重,却犹如臣妾的父亲,是那种比生身父亲还好一百倍的父亲。”裴琰:“百善孝为先,所以在臣妾心里,谁也越不过陛下去!”裴琰捂住她的嘴:“你住口吧。”温寰及温家其它人的罪行已然查了个七七八八。仅仅是此,也已经罄竹难书,罪不容诛。温寰的十二子皆是死罪难逃,其余家眷;有罪论死,无罪亦受牵连流放。转眼便到了赏花宴那日。以往是由太后和皇后主持,如今太后因母家之事病上加病,无法露面,便只由皇后一力操办。姜姝仪在这种时候向来都是被众星捧月的那个,官眷们对她轮番恭维,好听话都不带重样的。她只需要边赏花,边愉快地听着,时不时弯一下唇,或蹙一下眉,身边的人就知道调转话头,说她爱听的。“哎,那不是娘娘的妹妹吗,怎么回事?”姜姝仪听见这话,下意识以为是姜婉清又出来作妖了,顺着这位夫人所指看过去,才发现是家中嫡母所生的五妹妹。她的浑身衣裳都湿透了,蹲在一簇芍药后,呜呜咽咽的哭。姜姝仪和她差了五岁,十四岁入东宫时姜娴容才九岁,两人没什么姐妹情,但也没什么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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