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啊。”“是啊,爱谁谁,我也不像你,身边有人。”脸被捏了下,薛芙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想过几个车迷群里八卦出来的他的绯闻对象,还欲启唇要说,又觉得危险,可能还得被盖上捻酸的名头,而故意说,“是啊,我身边人服务意识可好了,一求百应,坐怀不乱,风雨也不动。”宋濯带着嘲弄,勾笑,“那是他不行。”“你也说你不行啊。”“我是因为谁?”她抬了头,对上了视线,怔愣了下,没想到凤瞳里压有风暴,想起他曾经很凶地对待她,她就也不惹事了,主动环住了他脖子,蹭了他鼻尖,打算亲亲贴贴安抚他,说,“宋濯,你的瘾可比我严重,那”还没碰到人的唇边,安抚才到一半,却听他们的身后传来一阵清咳。“宋濯、薛芙,回来啦?我在厨房里给你们炖着汤呢,刚煲好了,趁热喝,快进来。”门口两人都僵了下,手都松开了。叶静澜今天听说两个小辈都在新家,特意炖来了点滋补汤水,门禁是电子门锁,知道密码她也就先进来了,而后进门的两人尽管事前被通知过,知道她会来,却还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了,被撞见了亲密,还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他们的狼言浪语,微微僵硬尴尬。只好快速散掉撩拨,前后进了餐厅,同长辈寒暄。但两人的话到一半,未解,宋濯看着脸上浮红的人,在长辈面前没再说她什么,脸色微微在沉,待到了夜里,家里只剩他们,洗漱完的两人都躺在了床上,静默着。没人越过雷池半步。薛芙晾了他许久,在黑暗里,靠近他肩头,见他吃饭时候,情绪也不高,手划拉他喉结,问了句,“你睡了?”他闭着眼,应了嗯,没太大反应。她也就哦了一声,偃旗息鼓,自行撤退,收了手,也不靠他肩边了,转身到另一侧,不打扰。但也才过了会儿,胸膛靠了背,粗粗重重的呼吸在耳侧,贴合着她,燥得睡不着,问着,“就应付我这么一下?”“你说困了的。”“困了的人,能应你话吗?”薛芙轻啐着,“你有病,说我装,你更装。”宋濯笑笑,没理,拨掉她遮了肌理的长发,手从下一路往上,薛芙感觉到浑身冰凉,轻轻缩了下,也想起件事,得先说,先转过了头,手抵着他的唇,轻语,“过些天,腾亚年会,你如果看见了我,朝你敬酒时,你能多问我一句,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吗?”“怎么了?”“工作上的事,你就只要问这么一句就好了。”“棘手吗?”“不棘手,我自己能解决。”薛芙在被窝里被烫得热热的,见黑瞳里有担忧,捧了他的脸,鼻尖蹭蹭他略疲的脸庞,在他上面轻轻吻了下。“行吗?”宋濯点了头,低头也随着吻了下来,手揽了她腰,贴紧着,哑应,“好。”薛芙又说,“但是,如果没看见我,就不用了。”还想起什么,她说,“也或者你跟林若瑶小两口一样地来敬酒,那也不用过来了,不爱看人演戏”她哼哼,鼓着腮帮子。宋濯听了,才转而笑,咬着她脸蛋,手就着磨砺出来的热,去温她很是冰凉的腿边,让她同样不好过,她轻哼着,他想看清她在黑暗里的小表情,手按亮了灯,屋内没有主灯,都是暖黄温温的光线,薛芙微眯了水蒙蒙的眼睛适应着,人咬着掌面,身上早已红痕不少,潮潮湿湿的了。他带着笑意和怜惜捏捏她耳垂,捋了捋她的发丝,亲在她掌面上,“再忍忍,等过完年后,就再也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知,知道了。”吻比以往每次都轻柔,薛芙在云端里下来,抬眸看了他一眼,稍微平复了些,见他额间还微微有密汗,呼吸有点乱,朝他近些,问有好些吗,还难受吗?宋濯嗯了声,喉结在滚。有点无解。两人轻轻地换着各种姿势,想办法满足对方,神色都压抑克制,吻得断了呼吸,心跳同频的猛烈,却也只能停在一瞬,止步不前,就那么看着对方。夜还好长,宋濯贴合着她,听着她怦然的心跳,随她帮着消解,过了会儿,眉眼紧了下,薛芙说了句脏,他低头看了眼她的腰边。先起了身,然后揽腰带起了她,进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才抱着她又回来。两人依靠着睡,他叹了句,“我们就只生这一个。”薛芙在半梦半醒间,哼说,“谁还答应和你再生个孩子啊。”“那还有谁?”他声音还哑着。这次,她不上当了,嗯嗯嗯地乱回答,闭眼装睡,哪知道等会儿又会不会掉入他的陷阱里,又心疼他几分,又折腾到天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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