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好像……还舔了一下。“啊……”颈侧带来的酥麻快要把宴如是整个人都点燃了,她不可抑制地惊叫一声,猝然推开游扶桑。尔后是倏尔加剧的攻击。长刃劈成短刀,宴如是虽赤红到了耳根子,但出招个个凌厉。终于不讲什么你来我往的礼仪了,一点撕咬,居然让宴少主生出杀意。“……真是不禁逗。”游扶桑笑着避开,无可奈何地,她问,“宴少主,我们不是上月还亲吻过吗?”只换来宴如是更快速的进攻。这次可比先前猛烈多了,长弓还要拉开距离备箭开弦——而短刀,抬手就是刀落。只是瞬息之间,她与游扶桑已碰撞百八十次,拳拳到肉,刀刀见血。刺啦!!刀锋入肉的刹那游扶桑没什么实感,直至魔气随着鲜血开始流逝,她看着宴如是,才心一横,下了狠手。她握拳抬肘各敲打在宴如是骨节,仅三下,短刀落地,宴如是的双腕沁出难忍的疼痛。游扶桑钳制住她,肘和指尖分别抵住她的左右腕;岂料靠近的一刹,宴如是猛地张口,咬住她虎口!啪——游扶桑发狠扇开她,一眯眼,下手更是用力。她的膝盖抵进宴如是双腿之间,猛地俯了身,宴如是也被迫矮下身子,皱眉咳嗽几下。游扶桑的视线在她染血的唇周转了一圈,扬起一个不那么温柔的笑:“咬得爽了?打得开心了?”宴如是想推开她,但没劲儿,没推动。“尊主……”“啊,宴少主怎么示弱呀?”游扶桑嗤笑,“方才刀刀见血的劲儿呢?方才咬我的劲儿呢?”游扶桑抬手,握住身下人肩膀,一点一点放平她的身子,目光凛然,眼底的压迫不言而喻。她压在她身上,勾起她下巴——如浮屠城初见——过长的指甲划在女人春雪一般的颈处,留下不深不浅的红痕。宴如是受制于她,被迫仰头,憋红了一双眼,竟是泫然欲泣。——不是泫然欲泣,是已然落泪了。极其受辱似的,宴如是眼眶渐渐盈满了泪水,湿润到极值,便纷纷夺眶而出。断了线的泪珠从她面颊上滚落,和了面上丝丝血迹,打湿她半张脸,也湿了游扶桑的心角。游扶桑一怔:“你哭什么?”“对不起,对不起……”瞧见游扶桑虎口伤处,宴如是哭得更厉害了,“如是并非……故意的……只是,只是……”宴如是哭得很突然,游扶桑措手不及;她当这是宴如是诱惑人心的缓兵计,却发现小孔雀好似真的伤心极了。“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她说,“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好……”游扶桑愣住,随即叹了口气。“你没有没用,”莫名出招的是宴如是,打赢的是她游扶桑,便是没料到,最后收尾性质的安抚也要她来做,“方才打我不是挺利落的?见招拆招,遇强则强。挺好的。”听起来不是真心夸赞,好像是耿耿于怀,怪她忽然袭击。宴如是哭得更加难堪。她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尊主,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正道修了几百年,我仍不懂什么是‘道’,谁也打不过,反而有了魔心……我想修魔,您却说我不够格,兴许我真的不够格……做什么都不够……”“不要修魔。”游扶桑沉静道,“谁都可以坠落,宴如是,唯独你不行——你不该走这些旁门左道。多少人拼了命地向上爬,宴如是,你的那样高,旁人那般艳羡……你不可以自寻堕落。”宴如是抽抽嗒嗒,也不知听进去没有。身下的小孔雀哭得羽毛都沾湿了,眼眶红红的,鼻尖和耳尖都泛起绯色,游扶桑当然心软。便也不计较她对自己干戈相向了,游扶桑扶起她、坐下、让她搭在腿边,很认真地与她说,“宴如是,你要答应我,绝不要再动那些心思。”“可是……”“没有可是。”游扶桑打断,“我们魔修生吃活人;假若你修魔,我第一个将你吃掉。”“……”宴如是愣了一下,似被吓到了,泪珠挂在眼睫上欲落不落。许久许久,她呢喃地问:“那,尊主会帮我吗?”帮她什么?不外乎宴门那些事情。虽然眼下一趟清明宴让一切变得稍复杂了,但游扶桑也无所谓。再开口,她撤了手,给出一个极其万能的回答,“帮不帮忙,要看宴少主的表现了。”“表现?”什么表现?宴如是不解,游扶桑笑了下:“宴少主忘了?你于浮屠初来乍到,好难得留了下来,是因为我身边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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