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崔将那太监方才说的话总结一番,说与上官玉听,可上官玉好似没什么反应,只是冷冷应了一声。就在言崔以为她就要将着这个姿势小憩一会儿时,便就听见上官玉开口:“让底下人查一查。”“是。”另一头,陆乔心在马车上稍稍闭眼,想要缓一下心神,可心里却乱得很,尤其是贺知贤那番话。她忽然想起,已经许久没有给临都城那边写信了。还有被提起的李鸣,她不由自主去想远在千里之外的他,现在如何了。手也抚上腰间那块玉佩,一下又一下的触碰和抚摸,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让她心安许多。当日夜里,她正要睡下,门外就响起阿星轻声敲门和说话的声音。“主人,大人来信了。”她的口吻是掩藏不住的欣喜,像是忍不住要替陆乔心高兴。同样透着兴奋的,是陆乔心忙着掀开盖了一半的被子,紧忙下床,连外衣都没来得及披上就站在了门后。直到手搭上了门闩,这一刻她才冷静下来,一时又不知自己为何会兴奋成这样,难道只是因为某人有消息了?“主人?”阿星迟迟没听见自家主人的回应,又轻轻唤了一声。“哎。”随着一个短短的字音,门也打开来,瞧见阿星笑弯的眼角,“主人你看。”阿星给她递上薄薄的信件,接过来攥在手里都好似在拿着一个空信封,偏偏被握出皱痕的信封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宁之亲启。这几个字真切落入眼底时,陆乔心的手指不禁颤抖起来,就似从前一直在身边的人,忽然离开后起先也不会想着念着,猛然想起来念起来后,那头又正好来了消息。彷佛是冥冥之中天注定的回应。“这么高兴作甚?”她忍不住轻声说一句,嘴角的笑还没压下去呢,阿星一看,立即就驳回来,“主人还说我呢,你自己都笑着呢。”看见陆乔心二话不说就站在门口拆了那信,将里头又软又薄的信纸抽出来,小心展开,这股劲儿好似生怕一阵风来都能将这纸给吹破了,阿星又忍不住要问什么。“主人,你这么高兴作甚?”陆乔心的笑意从开门那一刻起就没从脸上下去过,动作更是小心翼翼的。“哪有。”她嘴上不承认,可视线却停在那信纸上没挪开。宁之不知长安眼下如何了?赏花宴一事我已全然知晓,我走后柔妃可有寻你麻烦?只怪我那两日光想着如何同你说清楚心意,倒是忘记打探消息了。当真是对不住。其余人等也一切安好,不必挂念。只是天晴总是露出一脸愁容,我想那是因为她挂念着你,不过后来她与乐真公主熟络起来,倒是也见她笑了。这西北干旱之地,虽待不惯,可也别有一番景色,若我回去,定一一说与你听。记住我说的话,玉佩和令牌都要拿好,若是有了麻烦,可找长公主和太后。愿宁之安,探初字。字字句句看下来,陆乔心的内心可谓是一池静水中掀点的轻微波澜,不是什么大动静,却似冷水中的一小股暖流闯入心中。似是安抚,又像是一种未知的安稳。只是这字迹有些怪异,前边还写得十分飘逸有劲,独有他以往的风格,只是这信上的最后两句都有些慌张的潦草。字迹有些歪扭,不仔细看,还当是旁人写上的呢。思及此,她脸上露出不解。“主人,怎么了?可是天晴她们出事了?”阿星瞧见她这副模样,不禁随之紧张起来。紧接着又看见陆乔心有些愣怔地摇头,用手指着信纸上的最后两行字,“阿星,你看这字,是不是有些奇怪?”阿星闻言低头去看,果真察觉到不对劲。她边看边点头,“主人,这最后两行字,似乎写得很快,好似很着急的样子。”陆乔心闻言也是这般想,“怎么忽然就写得如此着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她忍不住担忧起来。阿星将信的内容随意瞄上两眼,安慰她道:“大人在信上不是说一切安好吗?主人你就莫要胡思乱想了。”“怎的大晚上送到了?”陆乔心忽然问。“……许是加急的?”阿星一时也犹豫起来,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奇怪了。只是这来信的喜悦暂时让两人都忽略了这背后的古怪,总归是比杳无音讯的要好上许多。“主人先别想这么多了,早些歇下,明日一早写了回信,我再让负责送信的打听打听。”看眼下这时辰,似乎也只能这么办了。片刻后陆乔心点头,将信收起来,“你也早些回房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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