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面见教皇。”莱拉:“而我是无神论者。”鸦片战争的前夜莱拉否决简的计划莱拉感到不开心。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清楚地表明自己无神论的立场了,如果是上一次,她是用中文说的,因而无人在意,那么这一次,基督山伯爵怎么会听不懂她用英语说的话呢?可是他也不在意。所有人都不在意。埃德蒙唐泰斯只是展示了一下那个镂空的翡翠盒子,然后打开让莱拉看到里面精美的药丸,絮絮叨叨地说自己有三块这么大的翡翠,其中有一块送给了教皇,还有一块给了什么人莱拉没有听清楚,而这一块做成了眼前这个盒子。最后,莱拉用了一句话结束交谈。“您对中国,对广东一无所知。”她用的是法语。下午与泰蕾莎的见面同样令人失望,这是狂欢节的尾巴,是嘉年华的最后一天,莱拉孤身一人穿过彩车和戴面具的人,登上自己的马车,出了城,到了泰蕾莎指定的地点。遇到一个装束很美的强盗。是路易吉万帕。莱拉咕哝了一句:“泰蕾莎吃的可真好。”莱拉留下了自己的糖,如果有必要,她也不准备带走自己的钱袋,但是万帕先生似乎只对阿尔贝的钱袋感兴趣,两个人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话,做了一笔关于草莓泡泡糖的交易。在天黑之前,莱拉阿什博恩小姐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城里,德莫尔塞夫子爵去赴他的约会,德埃皮奈男爵在他的床上躺着,虽然莱拉愿意去布拉齐亚诺公爵的舞会上做男爵的舞伴,但是看这样子,男爵恐怕是起不来床了。于是莱拉阿什博恩小姐一个人去了舞会,反正总不至于没有一个人来邀请她跳舞。两支曲子过后,莱拉借口要透透气,从花园的后门溜走了,她回到帕斯特里尼老板的伦敦旅馆,破天荒地地早早上床,在晚上10点钟的时候就吩咐玛莎吹熄蜡烛。莱拉:“在罗马的这几天,让我觉得贵族们真是没救了,玛莎,我要怎么做会对这一切不感到绝望呢?”玛莎没有听懂。第二天早上,她们悄悄离开了罗马。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任何口信或书信。而在两个星期之后,莱拉再度回到了自己的糖果工厂。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她要求看简创立的托儿所。简:“好的,小姐,我们已经建起来了,并且严禁工人们继续使用含有鸦片酊的平静糖浆——尽管她们并不知道什么是鸦片酊,我想,她们的知识匮乏得可怜。”莱拉:“我们应该开办夜校,让女工晚上也来读书,这样……这样的话,可能会少一些小维多利亚,可能吧,我不确定。”简低头看自己的账本:“说到小维多利亚,莱拉,你说的对。”莱拉:“她死了吗?”她回想起来她母亲说的那句“她长不大”。一个从出生就开始喝鸦片酊的孩子不可能长大,小时候她需要的是母乳或者奶粉,再大一点需要的是面包。平静糖浆不是她需要的。简别过头去看窗户,嗓子里像是憋了一口气:“……是的,和你猜测的一样。”莱拉轻轻摇头:“小维多利亚我们救不回来了,但其他孩子还有可能。我们走吧,总是在办公室里坐着不会有任何有益的事情发生。”不只是莱拉的糖果工厂拥有托儿所,但一定只有莱拉的托儿所才会禁止平静糖浆的使用。在简寄来的调查资料中,她说过其他工厂的托儿所就是把工人们的孩子聚集到一个房间,一个共同保姆看着他们睡觉。睡觉。莱拉清楚孩子有多不好带,他们不可能安分睡觉的,除非用了不知道什么药物。简领着莱拉穿过喧闹的车间,蒸汽机有节奏的轰鸣和甜腻的焦糖气味成为了糖果工厂的味道。工人们穿着朴素的灰色罩裙,头戴白色软帽,在流水线旁快速而熟练地操作着,眼神大多疲惫而顺从。莱拉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或不再年轻的脸庞,心里清楚她们买不起自己制作的糖果。托儿所设在工厂相对安静的一角,是一间刷了白灰的宽敞房间,窗户开得很高,透进下午略显稀薄的光线。空气里弥漫着奶味、尿布味和一种努力维持的消毒水气味。十几个年纪不一的婴幼儿被安置在简陋的摇篮,小床或地垫上。几个年纪稍长的女童在角落安静地玩着磨损的木块。“这里,”简的声音压过了几声婴儿的啼哭,她指向一排靠墙的小床,“是我们收容的孩子。大多是还在吃奶的婴儿,母亲们在车间干活时,就送来这里。”莱拉:“我还以为他们的哭声会很响,没想到仅仅是正常说话就能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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