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顿时尴尬地笑起来:“吴大哥你说笑了,我一个文人,怎么下场比武呢?”“你可以偷袭啊。”底下的吴双痞笑起来,紧接着周围的人也跟着哄笑。林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才吐出一句:“吴大哥何出此言啊……”一旁的段从开只觉得林柏丢人现眼,一个白眼翻过去,摇着头,起身欲离。“欸——”裴筵伸手拦住段从开,“段大人,不知那三倍军饷……”段从开顿时没好气地横了眼林柏,又转头面向裴筵,皮笑肉不笑道:“只怕要打些折扣,毕竟……”裴筵心领神会,他看向林柏,故作惊讶,道:“可是因为林公子?”段从开点头。裴筵顿时眉开眼笑:“这个好解决,让他下场,同吴双比试一番,我保证,输赢都让他当这百夫长。”林柏顿时面上一白,下意识地开口道:“不可……”裴筵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探过头,看向林柏,装傻安慰道:“林公子不必惶恐,行军打仗的,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勇气,只要你敢下场比试,我定让你做这百夫长。”林柏目不斜视,几乎不敢去看台下那道充满杀气的眼神。他敢保证,只要他下场了,吴双定会要他血溅五步。林柏硬着头皮拒绝道:“林某一介书生,从未习过武,恐难当此大任,参军大人抬爱了。”“那这就怪不得我等了吧?”裴筵满脸戏谑,看向一边脸色铁青的段从开,“段大人,怎么说我等也是救下了段大小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是林公子自己不想从军领职,您总不能怪在我头上。”“再者。”裴筵靠近段从开身边,意味深长道,“你我这是利益交换,段大人若是出尔反尔,日后谁还敢帮段家做事?这些个军饷,大伙虽然重视,可放在您眼里,那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何必为了这么点银子,坏了您的信誉呢?”段从开顿时面色森寒,回头又瞪了林柏一眼,只恨不得将这人生吞活寡了。林柏顿时低下头,不敢与段从开对视。段从开转回脑袋,对着裴筵,勉强笑道:“裴大人说的是,军饷我一定如数奉上。”裴筵顿时心情大好,站直了身,往身后招招手:“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来人!”两名警卫跑了过来。“将段大人送出去。”裴筵侧过身,让出道来,开始下逐客令。段从开只好跟着警卫离开。可他还没出军营,就见不远处,段五慌张跑来。“大人!不好了!”“什么事?”段从开颇为嫌弃地看了眼段五,“毛毛躁躁的。”可段五只摇着头,大声喘气,良久,他才缓下呼吸,凑到段从开身边,轻声道:“晋大人写折子参您了!”段从开顿时转身看向裴筵,怒道:“裴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远处,裴筵一脸无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段从开:“怎的了?”段从开双眼微眯,回身几步冲到裴筵身边,怒目而视:“是不是你要那晋昭参我的?”“晋昭参你?”裴筵还是没反应过来,“他参你什么?”段从开回头看向段五。可后者却只是摇头,满脸紧张、不安:“刺史大人没有告知,只让您快些回衙门,将话说清楚。”段从开又回头看了眼裴筵。裴筵只无辜地耸了耸肩:“我和他不过才共事几天,哪来那么大能耐去支使他弹劾?”……午后日头稍落,州府衙门里闷热。唐毅坐在正位上,偷瞟一眼底下喝茶的晋昭,只觉着头疼不已。“晋大人。”一旁的李介摇着扇子,只暗自摇头,纠结许久,才开口劝道,“说来我也同齐州举荐您的高大人家是姻亲,如今就算我老头子倚老卖老吧……有些话,我也不得不替季安劝劝你……”晋昭刮了刮盏盖,将茶盏放在一旁,抬眸看向李介,面上只有温和的笑意,像极了聆听长辈训导的晚辈:“李大人不必谦虚,您当然是下官的长辈,您说,我在听。”“你有旷世之才,却被调到我们这穷乡僻壤为官,想有所作为,回到霖都,这我们都能理解。”李介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须,皱着眉,满脸忧愁道,“只是,在官场上,首先的就是要和光同尘,协调好各部之间的关系,大家同心同德,才能办好事、为陛下分忧。段大人在锦州为官数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初到锦州,人还没认全呢,就想着弹劾同僚,这要锦州的官员怎么看你?往后大家还怎么共事?”晋昭垂首听训,笑容恭顺,瞧着倒是个温润端方的谦谦君子、尊老敬老的乖顺晚辈,可开口却将李介堵得面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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