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十玉从喉头挤出轻吟,刻意在她耳边发出惑人的声音。果然,她动作一僵,揉面的力道隐隐加深几分。小色胚。宋十玉难得在心中骂人,他头回没忍住,话里话外带了些许埋怨:“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结果还是喜新厌旧。”“……哪有新人?”金九忍笑,“你不是让我看着吗?我以为,你能自己动呢。”“你明知……我不大会。”宋十玉难以启齿,“就不能,帮帮我?就算不帮,好歹……用心些啊,你总晾着我,难道不是因为别人?”金九就等着他这句,这样她才能为所欲为:“真要我用心,就不要顾及我手上的伤,这不给碰,那不给摸。我没这么脆弱。疼了我自然会说。醋精。”醋精?她在说谁?宋十玉不想承认,未免她说出再多他不乐意听到的话,他扶着她后颈,低头继续吻她。先是缓慢地辗转试探,不等他进行下一步,金九反守为攻,抱紧他,教他如何挑起对方欲念,如何让对方欲罢不能,沉溺于海。外衣已经剥去,接下来就是第二层、第三层,隔着绸布,她轻缓地在透粉面料处打转,一圈接一圈,荡开层层叠叠涟漪。宋十玉呼吸已经乱了,搂地愈发紧,眼角眉梢皆被细密的汗濡湿,整个人似被淅淅沥沥春雨淋了一遍,中衣紧贴在身上,透出些许苍白。在他以为她会就这么继续下去时,她忽然停住。金九用食指拨动他的眼睫,笑着问:“你想要吗?”想。怎么会不想。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独处,她忙她的金工,他替她搭理铺子内外。后来因为上官月衍,他离开金铺,这大段寂寥时光,他怎么会不想。每到深夜,辗转反侧,梦里梦外全是她。宋十玉知自己这辈子或许就栽在她手中,低声回应:“金怀瑜,我想你。”不是想要。是想你。离得这般近,他还是想念。就好像,她们会分离那般。宋十玉不知自己怎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可他就是无法控制地去想。或许是他总处于动荡不安中,所以靠近时,总藏着这般深切的荒凉。金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脑门也在冒汗,扯宋十玉衣服跟在剥笋似的,好不容易把人从片片衣衫中剥出。衣服穿这么多层,腰带也系得那样紧,这跟上刑有什么区别?“宋十玉,明天别穿这么多了,路上容易中暑。”她掂了掂衣物,累起来的重量都是沉甸甸的。他已经习惯穿戴繁重衣袍,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便没有应下。眼角余光瞥见一轮满月,宋十玉定睛去看,面上不由红了红。金九正在用掌心温度烘熨梅露,天光透过窗纸撒入,在她手下投下亮晶晶似银箔圆片般的光。“会不会……有点多……”宋十玉不知道前几次的用量,这次看到,只觉得太多,太满,等会会不会弄脏榻褥?这里不是金铺,可没人会给两人打掩护。金九哄骗他道:“没事的,前几次比这还多。”只是这次不是由她控制,她担心宋十玉弄伤自己,才多用了些。宋十玉将信将疑,依着她的意思埋进她肩窝,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夜风吹动乌云,徐徐遮住满月。掌心光华隐没,阴影寸寸吞食。"嗯……"宋十玉拽紧她衣角,耳尖的红弥漫,如风吹动满地梅花瓣,碾碎花汁作胭脂,在苍白肤色上晕染出大片薄红。他太久没得到她的安抚,虽比第一次好,却没有好多少,才刚开始,眼前就已昏糊。透过窗缝,他看到窗外树梢新生嫩芽,仿佛在他眼前快速生长,不多时就已长出透粉花苞。时值春夏交际,梅花凋谢,梨花绽开,未褪去的红勾勒边沿,在暗夜中异常显眼。夜露在花瓣凝结,被风撩下点滴湿痕。宋十玉右手死死扣在窗框上,青筋浮起,他喘着气哑声道:"慢些,金怀瑜,慢些,唔……"他快承受不住,却不想就这么结束,太丢人。金九本就比他小,他若是太快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年纪大,一点都不尽兴?滚烫的吻从耳边烙下,金九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她知道他快抵达,恶趣味地想看他在她面前神智溃散,放下所有规矩教条在她面前放肆出声。宋十玉偏偏不遂她愿,忍着压抑着不给她碰,才往后退不过半寸,她已经退开,换上一根细圆金尺。"不是要我看着吗?这个程度可不行啊宋十玉。"她莞尔,在他胸口跳动处亲了亲,"还是受得住的,是不是?"说完,她伸手摘下他的发簪,任凭黑瀑裹挟月色流淌,药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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