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予竹今日竟这般安分?念头刚起,便听得外间传来年予竹的声音:“小司,我出去一趟,买些东西,很快回来。”司少棠微怔,心中疑虑一闪而过,随即又释然:许是去买些此地特色的吃食吧。她应了一声,重新沉入水中。年予竹的身影悄然走出客栈,融入熙攘的人群。甫一离开人烟稠密处,她周身气息瞬间敛去,如同水滴汇入大海,再无踪迹。一炷香后,城外一座孤伶伶的凉亭内,空气微漾,她的身影凭空浮现。姬婉瑶垂首,声音绷紧:“回禀尊上,岳沛涵已擒获。但……”她喉头滚动了一下,“让薛采萱……逃了。岳沛涵拼着燃烧半生修为,强行撕开一道传送裂隙,将她送走了。”空气骤然凝固。“我说过,薛采萱必死无疑。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到?”话音落下的刹那,一股无形巨力轰然爆发!姬婉瑶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掌狠狠攫住,炮弹般倒飞出去!她的身体重重撞在凉亭粗壮的石柱上,坚硬无比的石柱应声而断,碎石与粉尘轰然炸裂四溅!但很快,她便撑着身子站起,即使嘴角还流着血,肩背剧痛欲裂,她依旧挺直了脊梁。她抬手,用袖口用力擦去唇边的血迹,声音因内伤有些沙哑:“是属下无能。办事不力,万死难辞其咎,任凭尊上处置!”司少棠正坐在床头,细细擦拭着微湿的发尾。门扉轻启,年予竹走了进来,司少棠抬眼望去,只见她眉头微蹙,神色间笼着一层淡淡的失落。“怎么了?可是没买到想要的东西?”司少棠停下动作,关切地问。年予竹垂首不语,只轻轻点了点头,背着一只手,脚步沉沉地朝她挪近。那副蔫蔫的模样看得司少棠心头一紧,忙将手中的毛巾往床边一搁,起身就要去拥她入怀,柔声安慰。岂料就在两人相距一步之遥时,年予竹倏然抬头,方才的愁云惨雾瞬间消散无踪!她的嘴角高高扬起,漾开一个狡黠又灿烂的笑容。同时,那只藏在身后的手闪电般伸到司少棠眼前。“当当当!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两根裹着晶莹糖衣、红艳欲滴的糖葫芦赫然出现!伴随着她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那甜丝丝的香气仿佛也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司少棠一怔,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未等对方反应,弯下身子抱着她放在桌子上,年予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双腿夹在她的腰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神色有些羞赧:“干什么?大白天的呢!”司少棠并不答话,反而顺势往前倾身,将人缓缓压向桌面,年予竹被迫后仰,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前几日你怎么不在意是不是白天?”“那不一样!”年予竹气息不稳,一边瞪她,一边往后躲,“前几日在洞中,哪分的清是白天还是夜里。再说了,这客栈薄强透声的,你、你别……”年予竹话音戛然而止。只见司少棠倏然转头,就着她手上的糖葫芦,一口咬在最顶端那颗山楂上面,发出“咔嚓”的脆响,她慢条斯理的咀嚼着,转过头,一双清澈的眸子无辜地看着她:“年年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年予竹这才反应过来被戏耍了,攀着肩膀的手一松,握拳不轻不重地锤在司少棠的肩头,又羞又恼:“好啊,司少棠!你竟敢逗我!”两人笑闹着争抢剩下的糖葫芦,嬉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一个要躲,一个要夺,推搡间不知道是谁绊倒了谁,双双失去平衡,跌倒在柔软的床铺里。笑闹声渐渐平息,司少棠收拢手臂,将怀中人拥的更紧。她低头,寻到那抹熟悉的柔软,落下一个缠绵又深情的吻。唇齿间带着山楂的微酸和糖衣的清甜。吻毕,司少棠并未松开,只是将下颌抵在年予竹的发顶。她的手一下又一下,无比眷恋地抚过年予竹的脊背和纤细腰肢。仅仅像是这般紧密相拥,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身躯,司少棠便觉得胸口被一股沉甸甸的爱意填满了,再无一丝缝隙。年予竹蜷在她的怀里,握拳掩在唇边,不时因为她的抚摸轻轻颤栗溢出一两句呻吟,使她既舒服又难受,却不舍得离开她的怀抱。直到实在感觉难耐,再继续下去怕是今夜又不能休息了,她才求饶似地拽拽司少棠的衣襟,软软地小声央求道:“睡吧,小司。”司少棠轻轻应了一声,老老实实环抱着她,两人呼吸渐渐趋于平稳。翌日。司少棠早早起床洗漱妥当,回到床边俯身看着尚在熟睡中的年予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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