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君未娶,我未嫁,这成何体统?”“既未娶、未嫁,有何不可?”“你!”李云琅怒目圆睁,不得不出言提醒他,“我有婚约在身。”沈寂反唇相讥,“这劳什子婚约?”“呵,你以为那个病秧子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不是好人,我不清楚,但你三番五次冒犯于我,你又是什么好人?”沈寂最听不得她帮赵行舟说话,偏她几次袒护,一双墨色瞳仁在月光里更加幽深。他轻笑,粗粝手指按压她的唇,来回摩挲,“好人有什么意思?”。他的手常年握刀持鞭,指尖磨出一圈粗粝的老茧。此刻压在她柔嫩的唇上,酥酥麻麻,李云琅蹙眉要躲,“你放手。”沈寂挑眉反问,“怎么,害怕了?”李云琅盯着他的眸子,“我不是春月楼的姑娘,你要发疯找别人。”沈寂轻笑,“那些人哪能跟郡主相提并论呢?”他搂得她更紧了,“猎物嘛、送上门的有什么意思?当然要自己捕的才好吃。”李云琅见挣脱不开,便不再与他多费口舌,欠着身子一味去解他的腰带。她要拿回,兄长的玉佩。沈寂好整以暇,望着跪在自己腰间的姑娘,低喃,“要在这吗?”他猛得扯开自己胸前衣襟,盘扣脱落,露出精壮的胸膛。这样冷的天气,他却只穿了件里衣,里衣里空空荡荡,胸前肌肉鼓隆,几道深浅不一的刀疤交织在一起。李云琅眼睫微颤,如广源寺那日,难堪得别开头,纤细嫩白的小手伸到沈寂面前,“玉佩还我,下车!”沈寂捏着她的手,轻轻一吻。李云琅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手,一双美目瞪着他。他瞟了眼腰间玉佩,“这么重要的证物,自然需要足够多的诚意,几颗李广杏怎么够呢?”他意有所指。“玉佩不要了!下车!”她唯恐他再说出什么枫华来,急着赶人,“我问过兄长了,他那日并未到广源寺,有证人可以作证。你只有玉佩和血书,你若诬告,我们便告你做伪证。”沈寂将腰间半松的腰带重新系好,撩袍下车,在帘外轻笑一声,“小菩萨,你怎知李大人就一定说了真话呢?”李云琅撩帘看他,“圣上自有决断,我兄长虽迂腐了些,但绝不会谋反!”沈寂挑眉勾唇看着她,“那咱们、就走着瞧?”“阿珠,回家!”她朝着不远处,还在跟街口车夫商议的身影喊了一声。马车上,阿珠看自家主子气色不佳,又见沈寂站在马车边,准是又拌嘴了。她自觉找话聊,想让李云琅宽心。“郡主,白日里王妃说给赵老夫人带镇云特产时,问起那包杏皮茶的原料去哪了?”李云琅淡淡说,“昨天喂狗了!”沈寂捏紧手心那枚李广杏。狗,总比路人好。恨,总比视而不见的好。不过几日,冬日的寒气自乌托至镇云,卷着寒风终于来到上京,满城树枝光着杆迎风而立。入冬了。这几日,李云琅悄悄跟踪兄长几次,每日大约就是上朝、处理政务,也都按时回府。别说去万松书院或是广源寺了,他连城都没出。沈寂大概只是说些狠话罢了!她放下心来,此后大多时间窝在王府里,查阅医典,着手誊抄一些久已失传的方子,以便月末一起寄回镇云,给师父详辨方子真伪。“郡主,咱们今日出门散心吧?”阿珠指指窗愣外的日光,“您瞧,今儿这天多好啊!”天青日晴,无风无云,真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阿珠研磨的手放缓,声音里没了生趣,“医典那么多,看都看不完,多看一日少看一日没什么的。”“正是因为多,多看一日便多记一个方子,日后遇到病人,他便多一分希望不是?”阿珠是个喜热闹的性子,又年纪尚小,总憋在府里要憋坏了。李云琅合上医典,“咱们今日、不如去你说的那家胭脂铺瞧瞧?叫天仙子?”话说出来,便后悔了。那家胭脂铺,她去找沈寂送杏皮茶时见了,就开在金吾卫大将军府边上。好好一个胭脂铺,偏偏开在那儿。“好啊好啊!我上次就想去了!”阿珠兴奋至极,“要不是沈、”她急忙收住。算了,还是不要在小姐面前提沈寂了!李云琅恍若未闻,“好,那收拾一下,出门吧!”磨磨蹭蹭收好了这几日誊抄的药方和书稿,出门时,还有一个时辰便午膳。她一向主张是玩便玩的尽兴,若赶着回家用午膳必定是急匆匆的出门,急慌慌回家。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替身A在恋综爆红 他才不是我竹马[电竞] 天后的总裁情人可撩可甜 淫缚之花【3】:微光下的镇魂歌 葫芦帮的传奇 师妹,我的 斗剑天至尊 拒绝攻略又怎样?她仍深陷修罗场 入夜 高冷皇女会是哦哦求草的淫荡母猪吗~(同人续写) 听蝉鸣,吹稻风 替身A在求生综艺被前任她姑告白+番外 娶夫娶夫应有尽有 他和他的猫 恶妇撞头后不卖女儿,带全村致富 血债血偿,师姐该怎么尝 逐风 是快乐小猫啊 他在勾栏唱过曲gb 师尊的疯批由我亲手喂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