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不如整日敞开了玩的好。“母妃,我们今日外食,中午不必备我和阿珠的饭食。”辞别母妃,李云琅和阿珠出门,一路步行往长街。“阿珠,今日咱们逛完,就在这家天香苑用午膳,怎么样?”天香苑在长街靠近王府的这半程,左不过逛到胭脂铺就停,用膳也在回程的路上。既不过金吾卫大将军府,又不过大狱,这总不会遇到沈寂。阿珠应声附和,“好啊!好啊!听人说天香苑刚换了老板,不知道厨子换没换,今日正好尝尝。”左边小摊看看,右面小摊逛逛,说着便走到了远处。李云琅却盯着一本旧医古籍,驻足在一个小旧书摊前,书摊后一个揣着手的老人很想她买下这本书,但实在不会推销。见她看得久了,才喃喃一句,“姑娘,这书可不易得。”老人的脚,一双极旧的棉鞋,虽是缎子的,但已破了洞,袜子还是夏日的薄袜。别人都跺跺着脚,天是真冷。他这双脚好像冻在地上,不动。李云琅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到老伯穿着件旧灰色面疱,很单薄,头上戴着顶破了几个洞的旧式毡帽。她的目光看下去,书摊上书不多,几本医书和几本市井小说,都是些旧书,可是很干净。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钱袋,递到老人面前,手指绕着书摊小小的黑色包袱皮,悬空画了个圈。“老伯,这些钱,买这些书,您看成吗?”“这全都要?”“对,全都要!”老人颤颤巍巍接过钱袋子,猛地抬眸,“姑娘,这太多了”她笑笑,“不多,我找了好久这本书,一直没找到,今日多亏了您!”蹲下身子收书的时候,老人还一直念叨着,“太多了”“阿珠”等到收好书,放到手里,才惊觉,自己在这书摊待了太久,已被阿珠远远落在了身后。遥遥看着阿珠拐进了胭脂铺,李云琅索性捧着书往回走。自己手上七八本书,逛也不得逛,不如回天香苑等她。金吾卫大将军府庭中腊梅繁盛,枝干蜿蜒至廊下。朝阳的碎金光芒从枝干中透出,自廊下蜿蜒至室内。天亮了。沈寂坐在紫光檀方桌的后方,拎起身旁炉上温着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跪了四个时辰,可、想、清、楚、了?”他一字一顿,并未抬眸。面前一身水红长裙,红唇妖精似的女子,一副娇弱面孔,“奴家不过是仰慕将军,不懂将军在说什么”一双嫩白的手虽被反绑着,身子却跪得笔直,纤腰盈盈一握,胸前高耸、肤白盛雪。“求将军,疼惜奴家”沈寂眸光微凛,挑眉看向女子,“姜、怀、卿?”女子眸中讶异一闪而过,“奴家不懂将军在说什么似乎是个女人名字?可是将军相好?”女子泫然欲泣,“奴家来迟了,将军既已有佳人,奴家便不做纠缠,求将军放了奴家”“姜怀卿,漠州人士。父母皆为漠州籍。哥哥姜怀诚,明启二十三年状元,后任御史大夫。于四年前,也就是天启二十九年在春月楼暴毙而亡。坊间传闻,姜大人狎妓于春月楼,在妓女床上兴尽而亡”“够了!”女子厉声呵斥,一改之情的娇弱魅惑面孔。“沈将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旁人的事于我何干!”沈寂看了她一眼,将酒杯缓缓放下,“急什么?讲个故事而已。”“想不想听听姜怀诚死的细节?我可以把卷宗拿过来。”卷宗?!女子猛地抬眸。“铛铛”两声,管家老吴在外轻声叩门,“五小姐,大约还有不到一刻便到,将军此刻该出门了。”赵行嫣自那日家宴后,每日必送早膳到将军府,皇上也有意给他和赵行嫣赐婚。这个麻烦,自然要越快解决掉越好。“你听到了,我时间不多。你去春月楼打探过,一无所获,又来这将军府外开了那家胭脂铺,想来我这里打探。我今日可以实话告诉你,姜怀诚的案子牵涉甚多,你的打探和算计在上京行不通。”沈寂站在门前,意欲出门,冷冷发话,“两条路,一,从这出去,把你那个胭脂铺关掉,离开上京;二,帮我做件事,我可以考虑帮你哥哥翻案。”姜怀卿看着眼前的男人,幽深眸子,沉静幽暗,像一汪黑泉,深不见底。沈寂解了她身上的绳索,看向她的胸前,伸手一扯,便多露了半分白嫩,香艳旖旎,风光无限。她身子抖着,不知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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