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有备用钥匙吗。”——“我们这每间房只有一把钥匙,你第一天来吗…”——“还没过观察期,就出这种事,上面的报告怎么写!”——“放心吧,他来之前是救人才死的,做什么都有人保。”——“不是说,他原本就不太想活,救人只是巧合碰到,被救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你知道吗?”——“应该还活着吧,最近新来的只有他一个啊。”——“唉,不管怎么样,赶紧吭一声吧,档案要归档,不然我们都难做啊!”我轻轻地拨开围在江崇房间门口的人,他们不认识我,只是眼神表达疑惑。我开始大力地拍门,一下又一下,拍得右手通红,旁边的好几户,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出来围观。有个人拍了拍我肩膀,可能被我吓到了,怯怯地说:“你认识他吗?”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头,手掌攥成拳,几乎用尽全力,锤向那扇门,砰的一声。“江崇,是我啊,我是祁丹伊,你不要见我了吗?”旁边的议论声传到我耳边,像一根一根细细密密的浅针,扎进我的皮肤。——“这个名字,就是他脖子上那个!”——“这都能遇见,得是多小的几率啊。”——“是什么重要的人吧,那个纹身我见过,设计得很漂亮。”正当我抬起手,准备锤第二下门的时候,“咔哒”一声,门从里面打开。我先是看到江崇的手,有点红红的,然后看到他的袖子,喉结,最后才是眼睛。一样黑的瞳仁,里面一样印着一个小小的我,可是就是不一样了。差别很大,也很明显,只需要看一眼,我就明白,他知道我是谁。我有点犹豫地迈了一步,想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想抱他。“江崇…”须臾间,江崇跪倒在我面前。比我高一些的身影在我面前倒下,如大梦初醒,这是我们三年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我反应太慢,没能接住他,只能直愣愣地蹲了下来,然后环住他的脖子抱了上去,脸贴在他的脸侧,手胡乱摸了摸江崇的左耳。“江崇,我在,别怕,别怕,怎么了,不舒服吗?可以跟我说说吗,我在听。”江崇隔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你是真的吗?”氢气球被注入氢气赋予飞翔的使命,可是它们很脆弱,仅仅一点点破损,慢慢地、慢慢地,就再也飞不起来。我忍住哽咽,不停地拍江崇的背,“真的,我是真的。”江崇推了一下我,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这里也是真的。”我重重地点头,牵起他的手,捏了一下。“对不起。”我说。江崇用另一只手把我的手拿开,“不是,你骗我,这里是在做梦,很危险,你走吧,不要陪我待在这,对你不好。”他很认真地说。我的心都被挖走一小块,我低着头,固执地又去拉他的手,牵起来亲了亲江崇的手背。“不是的,我是真的,这次是真的,你别不信我,可以吗?”周围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都离开了,整条走廊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江崇没有那么好哄,他把手攥紧,不让我碰到他手心。“我不信你。”他说。我摸了摸他的眼睛,没有湿,还是干燥的。“那要怎么办,你才能原谅我。”我轻声说。江崇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偏头靠过来,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很疼,不知道有没有流血。我笑了一下,“这样就可以消气吗?”江崇的手指动了一下,小幅度地摇晃了一下头,自言自语着:“只是在做梦,马上就会消失。”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月前我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江崇又全部地记到心里面,一次一次反刍我那些打碎他幻想和梦境的恶语。江崇不说话,又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我视线后移,看清楚他屋子里的档案资料,黑白的图片、密密麻麻印着字的打印纸,从某一页开始,散落了一地,有好几张,是皱巴巴的。我托了托江崇的手,想让他站起来,“我们进屋说好吗,先起来。”江崇禁锢住我的手腕,收紧,然后拉着我的手贴到他胸口,心脏的位置。江崇以前体检的时候心率偏慢一些,体检的医生夸他心理素质好,长期训练的运动员,心率会比一般人低。可是我手心感受到的,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明明速度很快,而且很乱,没有规律。“再骗我的话,你要下地狱。”江崇盯着我说。我靠过去贴了贴江崇的唇角,本来想再贴几下,可江崇突然后退,碰了碰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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