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拘于是哪个特定部位,只要挨着一处就行。粘人得要命。她又变成那个亲亲密密的爱人了。阮黎有点搞不清怎么回事。她真的是困惑了,一个人可以变得这样快,快到像闪电,像星星,白天一个样,夜晚一个样。徐梦舟低头看了下手机,笑骂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词。“韩书桐说要过来玩,叫我问你行不行,不只是她,还有她几个朋友。”“她是过生日了吧。”阮黎收回思绪,“可以来,明天正好船要开回去采购食材,让她跟着来。”“你怎么记得她生日。”一堆的话里,徐梦舟只抓住了一个重点。背景里,吊着威压的侠士手握利剑,将一水蓝的天空划破,她眼睛看着,耳朵却凑过来,等着听一个说法。“我认识你,能不认识她吗?”阮黎说,“你不给她过生日才奇怪。”“我前几天还在想,你是不是要回去市里,没想到她要过来,哪有寿星迁就人的道理。”这理由还算正当,徐梦舟示意摄影调整机位,把刚刚的动作再拍两遍,偏过头和阮黎说:“我有正经工作,走不开,她那儿离了两天也没事。”——可她今早上才耍赖说要放一天假。阮黎抿着唇笑,不戳穿她的话。在室外工作,最怕的就是晒,虽然岛上日头不算大,可干巴巴顶着大太阳,时间久了难免难熬。小杨把要拍的剧情列成表,徐梦舟给画了范围,每天只要拍完该有的戏份,就可以休息,想玩可以去玩,只要不耽误第二天拍摄就行。她是来拍戏拿奖的,不是和演员结仇过不去的,工作做好,徐梦舟就是一个无比大方的人。今天的戏份搞定,每个人的状态都还可以,几乎一条过,早早就收工了。徐梦舟就要拉着阮黎去海边捞螃蟹,抓蛏子,傍晚的海面是浓郁的橘子红,葡萄紫。海滩沙子细腻,软泥似的,可拖鞋踩着还是嫌硌脚,又不敢真把鞋脱了,赤脚落地。虽然没有玻璃碴,但扇贝和螃蟹不是闹着玩的。徐梦舟饶有兴致地挖了好一阵,逮着一个气孔就伸手戳,一连翻到好几个不能吃的,她就兴致缺缺了。她并不认识这些东西到底能不能吃,是阮黎知道。她每抓起一个就要送到阮黎眼前,后者摇摇头,她高兴的脸就垮下来。如此反复几次,徐梦舟说:“太热了,我想回房里吹空调。”也不知道是真的热,还是觉得丢脸。“热了还是恼了?”“我怎么知道!”徐梦舟踢了一脚沙子,脚趾吃了沙粒,她更不高兴起来,心里一股脾气涌上来,让她使劲跺了好几下脚。火气来得莫名,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抬起眼,神色是自己都不清楚的仓惶。“我有点心慌,咱们还是回去吧。”她找补道,“太闷了。”阮黎只是打趣一句,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大,反倒把自己惊了一下,她心底那些勉强按下的心事,又飘飘绕绕地浮起来。“好,回去。”阮黎说着,握住徐梦舟的手——潮热的,分不清是海水还是汗水,她握得紧,几乎要把骨头融在一块。“叫厨师做冰淇淋给你吃。”她的声音还是稳的,仿佛此刻起了台风,海啸,她也还是这样稳,掺着一点笑,尾音却不干脆了。拖了一截长音出来,发着颤,又被下一个字快速盖住。晚上洗澡的时候,阮黎刚冲了一会儿水,徐梦舟就闯了进来。她们这一天,几乎都没分开,现在连洗澡也要黏着。徐梦舟先进来,才褪下衣服。好在浴缸够大,装得下她们两个。何况阮黎也不占地方,她躺在那里,只除了头发和眼睛是黑的,其余都是白的,仿佛和浴缸融做一处,不分彼此。她是一道白色的冰奶冻,要化在热水里。徐梦舟便伸手去捞,一只手抓不住,她索性人跟着下水。可真挨在一处,她又什么都不做了。就是躺着,依偎在一块,暖金镶在白玉上。她瞧起来像有心事,可面上痴痴的茫然,仿佛自己也不知道为了点什么。阮黎应该问,她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可话也说不出嘴里去,她同样有一腔的心事,谁也开不了口,只能自己忍着。“我们像不像一胞的姐妹?”徐梦舟忽然说,音量不高,连水都没有震动。“一胞胎生的,赤条条的蜷缩在一起。”她喃喃地念,“体内淌着相同的血,最密不可分的关系,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分开。”她本来是躺在阮黎身上,没太久,就想起来这人体弱,小心翻过身,让人枕着自己。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流浪狗也能破案立功吗? 直男的网恋翻车了 臣妾知道得太多了 当柯学世界全员黑方+番外 我打你的主意 春潮带雨 快穿修罗场:渣皇的快乐你不懂 在上司电脑上看见了我写的网文+番外 老公是年下酷狗+番外 你也没说这是人外选秀啊 太奶托梦喊我回家后,灵气复苏了 钓系影后为何总是撩我 漕河养家日常+番外 顶级金丝雀出逃后[末日]+番外 天气晚来秋 地狱辅佐官助理夏油先生 快穿:我是宅斗女王 湿热 我在幼儿园当团宠+番外 被假孕alpha骗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