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晋院长大公无私的事迹不仅被同化采访烂了,我们部门都报道过几次。”“虽然晋院长快退休了,可以去问问他今后的打算,是不是还会留在爱之家,为孩子们发光发热,但这个话题也一般吧,最多简单报道一次,不值得重点跟吧。”“不,”谢时依一口咬定,“这会是一个大新闻。”足以轰动全城那种。她不再给其他人反驳的机会,即刻做出相应安排。组员们张了张嘴,没再吭声。新阅所处的这栋写字楼在十五层设置了员工食堂,自主选餐的形式,楼上楼下几家公司的职员都可以刷卡用餐。谢时依忙于整理资料,去得较晚。中西菜色各占一半的选餐区域,绝大多数都用小碗盛放,她在入口端上托盘,慢条斯理地端了两份。站到一个有堆积如山的饮料,存在视野盲区的转角,听见右边飘来对自己的非议。“她眼睛长得那么好看,眼光有毒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认为晋安雄和爱之家有专访价值,我还不如去挖个老总的小情儿来曝光。”“人家可不是觉得有一点点价值哦,人家是觉得这新闻能爆!”“不是传她特厉害吗,到底行不行啊?我都想跳去一组了。”“我搜过她在国外出的新闻,是贼牛啊,你敢相信,她一个女的敢单枪匹马去查当地帮派,听说有次暴露了,被抓了,最后不仅没死,还拿到一手资料,带出不少线索,帮助当地警方端了他们的老巢。”“这事儿我听过,她在国外就是靠那条新闻火的。”“我靠,被抓起来了啊?她长得那么靓,不会被那啥了吧。”“别瞎说,她和上面有关系,当心赏你一顿炒鱿鱼。”“上面哪个?主编?”“郑总。”新阅传媒隶属于郑建平的集团,他算是最大老板。谢时依在数家主动抛来橄榄枝的新闻公司中,选择这家的原因是领导层不怕事,敢扛事,直击过几次别家避之不及,不敢曝光的黑暗一面。她通过了几轮残酷面试,确定能够入职,才告诉刘艳的。更别提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郑建平,他怎么可能插手这点子小事?当下,谢时依手持餐盘绕过去,站到三个嘴碎的员工身边,磊落承认:“我是认识郑总。”反正流言已起,解释再多也无济于事,多半还会被说成掩饰,不如实话实讲。“他和我姐妹关系不错,需要我帮忙引荐吗?”谢时依音色平平,眼尾不咸不淡扫过他们。几人大惊失色,吓得打了个哆嗦,尖叫出声:“妈呀!”有一个心理素质差的,直接扔了托盘。噼里啪啦,托盘上的几只小碗砸落地面,五颜六色的饭菜四处飞溅,不少往他们鞋子上招呼。他们赶忙蹲下去,手忙脚乱收拾狼藉,七嘴八舌地回:“不,不用了。”“对不起对不起,组长。”谢时依及时退后两步,让鞋子避开脏污,她没有理睬他们的道歉,淡淡丢下一句:“你们想转组,随意。”晋安雄和爱之家这条新闻,她可以一个人跑。说完,她端着托盘转过身,准备去找座位。脚步忽地一顿。只见四五米开外的地方挺立一个个高腿长的男人。那张和云祈一模一样的优越脸庞不显情绪,高挺鼻梁又架上了细边眼镜,黑沉瞳仁倒映她的身影。他单手端有同款托盘,显然也是来用餐的。谢时依眼睫眨了眨,想到祈风科技也租在这栋写字楼。她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四周好些或在选餐,或坐下享用美味的职员送来了视线,一小部分窃窃私语灌入耳道:“那不是祈风的祈总吗?”“他居然要来食堂吃饭?活久见啊。”“不是说祈风科技有小灶,他只需要在办公室等着秘书送饭吗。”其他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谢时依立即想出了答案。她马上错开目光,若无其事找了个角落的空桌。落座不过几秒钟,对面椅子就被拉开,桌上多出一个托盘。谢时依光是瞥一眼托盘上,裹满晶亮糖衣的菜,就知道谁阴魂不散,跟了过来。她没抬头,默不作声吃面前的。云祈不管身上落来了多少双眼睛,低声问道:“你想采访晋安雄?”谢时依咀嚼苦瓜的动作几不可查滞了滞。他肯定是听见了那几个管不住嘴的组员的对话。“是。”谢时依承认。云祈单指推了推眼镜,眼尾划过她佩戴宽带手表的右手,又沉又冷,毫不客气地说:“死了这条心。”入耳冷硬的,警告意味浓烈的言语,谢时依眉头不由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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