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太惨了。”姜野没告诉家里人,瞿宁是她救出来的。她见过她的样子。担心的问:“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贺歆叹着气说:“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大脑缺氧导致的昏迷。大脑缺氧导致的损失是不可逆的,她这种情况,就算醒过来,也不一定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贺歆说:“智力、身体,都可能受影响。”姜野:你就不能忍忍?贺歆的话,像一道惊雷,在姜野脑中轰然炸开。贺歆看出她的难过,迅速改了口风:“二嫂你也别太担心了,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医学上面有很多奇迹。说不定,她就是奇迹的缔造者呢。”又说:“这次,你和二哥能在家多住阵子了吧?”姜野:“我下周一回学校。他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等处理完,就回泉市。”贺歆幽幽叹气:“回了学校,估计见面的机会又少了。”还说:“你这次可真是厉害了,我最近在医院里,经常听到同事们说你呢。个人二等功,咱们这一辈,除了我二哥,就是你了。”姜野:“我可跟他比不了。”贺楼的军功章,都快能挂满胸口了。贺歆:“那就跟我们比,你是咱们一这辈女同志里,唯一一个拿二等功的。”贺楼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在边上说:“你们可跟她比不了。”姜野:“……”贺歆不满的翻了自家二哥一眼:“是,二嫂在二哥眼里可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当然比不了。”贺楼轻笑:“这么晚了还不走,住下?”贺歆:“……”不服气的说:“这儿可是爷爷家,爷爷奶奶都没发话呢,二哥你怎么还赶上人了?”贺楼:“不赶你。”拉起姜野:“时间不早了,你不休息,你二嫂还有事呢。”姜野刚想说“我没事”。贺楼一个眼神打断她,说:“甩手掌柜当惯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去看看孩子作业写的怎么样?”姜野:“……”贺楼无视贺歆的不满。拉着姜野上了楼。小警作业已经写完了,正在辅导糖糖写作业。贺楼没进屋。推门看了眼,就撤回了脚步:“他们挺好的,用不着我们。”姜野:“你就是故意的。”贺楼也不辩解。回到卧室,姜野把贺歆跟她说的话,跟贺楼说了。贺楼其实早就知道了。他去过医院好多次。长臂一伸,扣着她腰肢将她拉进怀里,揉揉她发顶,问她:“现在觉得后怕了?”姜野:“不是后怕。”姜野靠进他怀里,抱紧了他:“我只是有点儿担心。”担心她没能回来的话,他是不是会很难过。贺楼看出她的心思。回抱着她:“怕我难过,以后就少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儿。就算不去不行,至少也跟我打声招呼,不能像这次一样,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姜野昂起小脸:“那你以后出去执行任务,都告诉我吗?”贺楼:“……”贺楼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能告诉你的,我肯定告诉你。”能说的,都不危险。那些紧急任务,别说告诉,连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姜野明白。她选的这条路,和他一样。馨香在怀。贺楼心猿意马起来。这些日子,其实两人在一起的次数不少。贺楼早已熟悉了她的身体。手沿着衣摆,溜进去,宽大的手掌,覆上了她胸前那团柔软。姜野身体本能的绷紧了:“你关门了吗?”还不等贺楼回话。门被推开了,糖糖从外面探进来半个脑袋:“爸爸、妈妈,我作业写完了,能来跟你们一起睡吗?”她还说:“我好想妈妈,想跟妈妈一起睡。”贺楼:“……”飞快的把手撤了回来。目光透过糖糖,望向跟在后面的贺向警。小警对上他的目光。摊了摊手。那意思,他已经尽力了。自己的女儿,再无理的要求,也只能宠着。贺楼等到她睡着了,轻手轻脚的下床,从另一侧,绕到了姜野这边。轻轻拍了拍她。姜野睡的迷迷糊糊,睁眼刚要问他干嘛,他食指比在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把姜野身上被子拿开,给糖糖掖紧。小声说:“走。”姜野极力忍着才没笑。用极小的声音问:“去哪儿?”贺楼下巴朝外面扬了扬:“家里有客房,让她在这屋睡,我们去客房。”姜野:“……”两人鬼鬼祟祟的去了楼下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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