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了一把力,将她抱起,搁在腿上。她吓一跳,忙圈住他的脖颈。“你,你要干什么?”他低笑一声,挑眉道:“自然是摘下熟透的梅子。”他的手已然不安分,游走在她的身上,所到之处无端皆使她颤栗。他似乎爱极了她的细腰,每每到这儿,都要多把玩上片刻,如嗜糖的孩童,永不知腻。“别,别,别这样,外头有人。”她用极小的声音说,生怕外面会听见。郎君停了动作,假装不满道:“可我什么都还未做,外头怎会听到?”“自然是,就怕你……”她话还未说完,郎君的唇已将她的嘴堵上。她毫无防备,只能仍由他攻城略地,搅得她天翻地覆,不经身娇体软,死死缠住郎君的脖颈。郎君不是好人,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待着她领略前所未有的感觉。姑娘的脸颊浮现桃红,一双媚眼仿佛被水沁润过一般,叫人想沉进去。不知他做了什么,姑娘嘤咛了一声,媚得人骨头酥软。沈秋吟听了自己的声音,慌忙捂住嘴,不愿再发出一点。郎君拦住她的腰,往自己胸膛带,咬上了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清淡的木质香萦绕鼻息。明明是清冷的味道,却让人越发深陷,她渐渐松开了手,但仍咬紧了牙关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郎君玩腻了耳垂,又发现了新颖的东西。姑娘身上的披风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修长白皙的脖颈裸露在空气里,郎君可见不得这画面,当即肆意妄为了起来。姑娘已如溺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气,压抑在心底最原始的欲念不断挑拨着神经。郎君又挨上了她小巧的耳垂,低着声音道:“阿吟,外头听不到的。”风声疏狂,仿若人的低声吟唱。船外船夫的歌声未停,船里某个姑娘的轻吟令人极致沉迷。三千灯火◎这是姜泊清独送她一人的三千灯火。◎船夫歌声停止的那刻,姑娘的轻吟也戛然而止。久违的空气令她重新活了过来,她躺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神迷离,似还沉浸在极乐世界里。郎君拿出一块方帕擦了擦手,姑娘有气无力道:“姜泊清,我……要水。”她快渴死了。“要什么水?”他逗道。沈秋吟拍了他一下,“正经点,可做个人吧。”这人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和从前风光霁月的郎君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似乎怕她生气,姜泊清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拿起竹筒,倒了一杯水。她接过,窝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喝。因着喝得急,杯中水洒了一些出来,顺着她的嘴角,流向下颚。姜泊清翻开方帕干净的一面为她擦掉。沈秋吟喝完一杯还不满足,将杯子递给他道:“还要。”他又拿起竹筒为她倒上。反复喝了几杯水后,沈秋吟活了过来,挣扎着要坐他对面去。姜泊清不肯,哄道:“好秋吟,让我抱抱嘛!”他喜欢抱着她,这样才有真实感,空乏的内心才能被填满。沈秋吟拗不过他,也不白费力气了,随他去。两人静静地坐着,谁也没说话。静谧间,只听得见湖水的声音。或是因为风的缘故,这船摇摇晃晃,驶的并不平稳,她打了一个哈气,生了困意。她动了动,找了一处舒服的姿势,合上了眼眸,安然入睡。会见周公的那刻,她想,早知道就不来了,真是遭罪呀!船不知行驶了多久,终于靠岸,怀中的姑娘还未醒转,睡得正香。姜泊清小心翼翼将她放下,拉了拉她身上的披风,将她盖住,避免着凉。他轻手轻脚走了出去,船夫坐在船头,抱着撑竿,阖眸假寐。姜泊清拍了拍他的肩头,船夫醒转,扭头看他,问道:“怎么了,郎君?”他道:“有一事想清你相助。”“何事?”姜泊清蹲下身子,向他招了招手,船夫心领神会,朝他靠了靠。他俯身,贴在船夫耳畔嘀嘀咕咕了一阵,船夫露出为难的神情。郎君所求之事儿,在这深更半夜里难如登天,他一个船夫,还真不一定能办成。姜泊清自然知晓这事于他而言不是那么容易办到,可是世间事,只要敢想,便能做。他自腰间解下一袋银子,扔给他:“有钱能使鬼推磨。若这事办成,除了一来一回的船费,还有额外的银钱奉上,保管你一年都不用划船。”一年都不用划船!那得多少银子啊!船夫的眼睛都亮了,也不管事儿难不难办了,连忙应道:“郎君等着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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