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薇拉头是阿尔及利亚电影《创伤》女主角的发型,这部电影在七十年代十分流行,女主角的发型引发当时时髦精的效仿。在电影里,薇拉的头发卷起来,盘在脑后,高高地凸起在发梢上,给人一种精明、干练、利索的感觉。和盼娣喜欢的丸子头不大一样哈。71◎炙热◎幸好回家的时候林母已经睡着了,没看到女儿喝醉的场面。陆赞看盼娣晕乎乎地倒头就睡,简直无语,转身出门拧了条毛巾进来,嘴里仍不忘吐槽道:“让你把酒倒给我,非要自己喝!”盼娣听他这么说,撑着脑袋坐了起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我,我以前可是能喝一斤白酒的!”她自己酒量好得很,哪里知道前身喝了两杯就不行了呢。质疑她人品也不能质疑她的酒品啊!说完盼娣又倒了下去。陆赞嗤地一声,上前将她翻了个面,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将温热的毛巾烀在她脸上,开始给她擦脸。擦东西是他的长项,每天上班第一件事是擦他那把铜角紫檀算盘。他打量着她的脸,心下冷哼:得,今天就把你当算盘伺候一回!陆赞目光专注,动作轻柔,用毛巾从额角、眉毛、眼睛、脸蛋、嘴巴一点点擦拭干净。她小脸绯红,嘴唇微翕,还真是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画红。也就卖相不错,陆赞默默道。擦到一半,那丫头突然睁开眼,抓住他的手,脸贴在毛巾上蹭了好几下,蹭完抬头冲他一笑:“谢谢!”这模样活像一只倒地撒娇的小猫。陆赞啜了啜牙花子,没吱声,拿着毛巾起身出去,又倒了杯水给她,让她漱漱口。盼娣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杯子,骨关节因为用力而异常清晰,再往上便是一截冷肃有力的手腕,太t性感了。她酒意上涌,头脑一热,做了一件平时不大会做的事。她把他的手拉过来,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赞叹道:“好喜欢你的手……”陆赞被她摸得浑身发硬,脸色发沉地扯开自己的手,声音沉哑:“我去洗澡了,你换了衣服再睡!”盼娣“哦”了一声。在矿山公社,每天出趟门回来就是一身的灰。不换衣服睡觉,她自己也难受。她强撑着发沉的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便一头倒下来。陆赞回到房间,就看到她整个人睡在被子上面,散开的头发铺满了枕头。他在她旁边躺下,将被子从她身子下面扯出来,盖在两人的身上。盼娣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又一次睡在陆赞怀里,头还枕着他的胳膊。她不由轻叹一声,习惯真是可怕,不知从何时起,这已经成了她最喜爱的睡姿了。枕了这么久,他的胳膊应该麻了吧。她抬起头,将他的胳膊从自己的枕头上轻轻挪开。下一秒那只胳膊便挪到她胸前,将她捞近,再下一秒她被狠狠地堵住了嘴巴,属于男人的炙热气息扑面而来。这人竟然没睡着!盼娣心怦怦直跳,她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用力推开他,抬头便看见他眼中隐隐幽火攒动,仿佛那夜在他宿舍的情形……陆赞喘息如雷,留恋不舍地埋在她颈窝处,手下动作更加用力,嘴上发狠道:“好啊!伺候你一晚上,过河拆桥了!”盼娣被他亲得面红耳赤,看他这个样子,心知今天恐怕不会再清白了。她想到两人的二年之约,按住他的手,抬眸看着他:“你想好了?”陆赞抚过她额头的碎发,眼眸渐深,氤氲了一层欲色,哑声道:“之前说的不算!我想和你一辈子!”盼娣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算了,她已经不想去管这人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后来,盼娣经常回忆起这一晚,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很多细节都有些模糊。然而一两个画面浮上来,羞耻得她抠起了脚趾头。陆赞的汗不停地滴在她身上,粗重的呼吸声一声声响在她的心尖上。她简直没法看他,脸上像是着了火,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一刻也不停,这个男人就像匹饿狠了的狼。盼娣的身体倦极了,最后闭上眼睛昏睡过去。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陆赞就原形毕露,和之前高冷模样判若两人。盼娣坐在镜子前面梳头发,他在旁边绕不停,最后索性坐下来撑着脑袋看着她,活像一只求主人爱抚的小狼狗。连林母都看出了女婿的不对劲,将早饭端上桌,便招呼他:“小陆,你别在盼娣身边转来转去了,她洗她的脸,你赶紧来吃饭!”陆赞终于放开她去吃饭了,盼娣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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