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热情让人害怕。他的确想找人解决麻烦的破毛病,但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男人。就冲他这种黏人又怎么甩都甩不掉的样子,可想而知,只要沾上了绝对后患无穷。雪昼沉着脸,一语不发。小黑却以为他在认真考虑,左手从他的裤腿里抽出,苍白的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看样子还有点急切:“雪昼,你放心,在床上我绝对都听你的,你说一我绝对不说二……”真是不知廉耻,雪昼的眼神下意识向一旁挪去。长时间的忍耐好似一阵热风,吹得心内野火越烧越旺,汗湿的发丝蜿蜒在耳际和侧颈,随着少年的动作,勾勒出一幅血脉偾张的画作。小黑看在眼里,吹了个轻佻的口哨,他愉悦地劝说着:“好啦,忍不住就不要忍了,我现成一个人凑上来让你睡,你舒服了,我也得偿所愿,这不是两全其美吗。”“雪昼雪昼,你知不知道,我毕生的愿望就是和你睡上一觉——”这句话没说完,身下的少年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量,抽出手腕,强硬地抵住他的胸。源源不断的灵力爆发,小黑下意识皱起眉,忽然觉得这突如其来的、难以抵抗的威压有些熟悉。但也只得被压制着,乖乖从少年身上移开,眼睁睁看着他红着脸坐起身,微抬头看向自己。凭空而出的流光箭矢化作实体,扎进胸前的布料。男人似乎没料到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将灵力悉数调动出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两人位置调转,雪昼将他押下床榻,脸色沉如锅底。小黑双手举起,作出求饶的样子,他低头看着少年,微笑道:“雪昼……我们有话好好说啊,我何至于有滔天的罪孽,让你对我下死手?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你也有错吗?”“闭嘴。”雪昼抬头死死盯着他,气喘着割开他身上的衣服,顺手拽了张布条将他双手捆了个严实。小黑似乎蔫了,乖乖站在那里,噤了声。雪昼这才后退几步,快速走到桌前,将茶壶里的冷茶灌入口中,意图让自己稍微理智一些。小黑歪过头,又提议道:“雪昼,你看过话本吗?话本上的主角通常会对另一个主角说:‘你挑起的火,你负责来灭’,你看我今夜冒昧造访,勾起你兴致,我是不是该把自己赔给你,这样才公平……”“闭嘴——闭嘴!”雪昼将茶壶‘砰’地一下摔回去。顺手又从他身上割下来一块布条,团了团塞他嘴里。现在世界安静了。他走到收拾好的行李旁,把大大小小的法器翻找出来,将所有探鬼的玩意在小黑身上试了个遍,都没有发现异常。确认小黑不是鬼后,雪昼快速披衣,拽着不情不愿的他连夜敲开了祁徵的房门。睡梦中被叫醒,祁徵还有些茫然。拉开门,就看到脸色通红、衣衫单薄的雪昼站在雪景里,身后还跟着一个高个黑衣男人。祁徵定睛一看:“……景云君?!这,你们这大半夜的,这是在做什么?”雪昼将男人推到他面前,嘱咐道:“此人夜半潜入天授宗居所,没安好心,极有可能是宗门内奸,天亮后立刻拿去太极殿,不要误了我们的行程。”“哦,哦,”祁徵不明所以,“那雪昼你——”雪昼眨了眨通红的双眼:“我今天太累了,怕是明天要迟些起来,所以才托你帮忙。”少年简单说了几句托辞便转身离开了。祁徵望着他的背影,立刻便觉察出不对劲。自雪昼来了天授,从没有一日懈怠,像惫懒起迟的情况更是没有,怎么今夜突然莫名其妙来找他说这些?祁徵思索半晌,像是忽地想起来什么,立刻将小黑迎了进来。“景云君请坐,你先在我房中歇一会儿,我去去就回。”说罢,祁徵顺手抄起衣服和佩剑,循着雪昼消失的方向跟了上去。天光熹微之时,添香楼突然热闹起来。“竹叶青,你这是从哪儿捡来一个俊俏郎君啊?”一妖发问,众妖纷纷围上去。只见身着绿衫的青年揽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年走进来,那少年身着紫衣,白皙的脸映着绯红的颜色,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哇,长得可真好看,”一个年轻的男孩凑上去,痴迷地摸了摸少年的脸蛋,似乎被烫到了,立刻缩回手,盯着青年说,“你个淫蛇,给人家下蛇毒了?怎么这么烫。”另一个妩媚的女人则摸了摸少年腰间的环佩:“看上去就很贵,是个大主顾啊。”大家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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