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护住少年解释道:“好了,都不要再问了,我们两个是旧识,他今天只点了我。”说罢,他扶着怀里的人向天字号厢房走去。迷蒙之间,雪昼感觉自己被人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紧接着,冰凉的触感抵上他的额头。蛇妖的体温本就不高,他这样摸来摸去的,还真给少年摸醒了。雪昼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绿衫青年正微笑看着他。“你醒了,”竹叶青开门见山地介绍了自己,“这个时辰,周围做买卖的也就只有我们添香楼,我回来的路上看你倒在雪地里,便自作主张将你带了回来,你不会介意吧?”雪昼的喉咙干涸得不像话,已经说不上来什么句子了。竹叶青倒很体贴,他主动给少年倒了一杯水,喂到嘴边:“你应当还记得我,上次你在添香楼门口踌躇许久,我还上前和你说过几句话呢。”“咳咳——”雪昼忽然呛了口水,将茶杯推开,嗓音沙哑,“多谢。”竹叶青知道他这是想起来了,便说:“想必你晕倒在我们添香楼的必经之路上,也不是无意,看你身体这幅情况,应该也是来我们这里寻乐子的。”他语气幽幽地说:“你这个样子,如果不快点找人帮忙,可是会出大问题的,若是还想让自己做个正常男人,不要憋着。”雪昼抬眼和他对视,后者轻轻勾唇,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一对竖瞳却冷冰冰地睨着他,给人一种反差错觉。“你,”雪昼微怔,“你是蛇妖?”“是呀,小郎君喜欢的话,我变成蛇跟你玩玩儿也可以,”竹叶青笑眯眯的,“在上在下都好,明码标价,童叟无欺。”“……”雪昼慢吞吞地咽了咽口水,说:“我要想想。”他的视线移得很慢,眼珠转到某处,指尖抓紧身下的被衾,突然一阵后怕地问:“现在是什么时辰?”竹叶青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牖:“寅时刚过。”雪昼松了口气。还有时间,但时间也不多了。他陷入史无前例的纠结当中。竹叶青坐到床侧,冷冽的香气飘过来。他凑近少年:“看你的穿着,应当不是什么普通人,对自己的清白如此在意,想必也是心有所属,怕家妻误会?”雪昼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倒是没有心上人,但,这副身体也不是说糟蹋就能糟蹋的。毕竟是衔山君耗尽心血铸就的身体,雪昼总觉得自己没有权利随意支使,不管怎么说,都应该请示衔山君的意见。可是,可是。衔山君连修士私通都容不下,还能容下他做出此等污秽之事?竹叶青娓娓道来:“你放心,咱们萍水相逢,又是利益交换,事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嘴巴很严的,绝对不会泄露半分。”雪昼唇瓣张合,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竹叶青摸了摸他发烫的手臂,弯腰凑上前来,悄声问:“还没问过郎君,郎君喜欢上,还是下?”说完,他对着雪昼轻轻吹了口气。一股奇异的竹叶清香袭来,少年缓慢地眨眼睛,眼皮变得沉沉的,吐息也变得火热。“我、我……”不知怎的,眼前的绿衫青年忽而和记忆中那个身着苍葭锦服的高大身影重合,扰乱他的判断能力。雪昼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但他记得,苍葭是卫缙惯爱穿的颜色。“什么?”竹叶青附耳凑上去倾听,“我在听呢,郎君。”雪昼垂下眼,睫毛抖了抖,滚烫的指尖在自己的腰上摸来摸去,颤抖着取下沉甸甸的钱袋子:“钱……我要给……”“扑哧”,竹叶青没忍住笑了一下,心中觉他可爱的同时,也放下心来。看来这是同意了。他勾住沉甸甸的袋子,随意瞟了一眼,讶道:“小郎君年纪轻轻就这么有钱,看来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少爷啊,袋子里连个碎银的影儿都见不着。”雪昼合上眼皮,深深吐息。竹叶青顺手取了块金出来放在手里掂量:“就这一枚,够买我好几次了。”他将钱袋子往地上顺手一扔,将雪昼按在床榻上,横跨着坐在他腰间,双手抚在少年胸膛,开始解他的衣衫。“不过嘛,服侍郎君这样漂亮的,倒贴我也愿意。”要是未经人事的小雏鸟一只,他就更爱了。竹叶青三两下便把雪昼的上半身剥干净,指尖毫不留情在他身上揩油。少年劲腰细瘦,显出两条漂亮的人鱼线,微薄的胸肌随着呼吸节奏起伏,皮肤白皙,看上去就是蕴着力量的好身材。自重生以来,雪昼日日勤加修炼,从无懈怠,自然和在青蘅山时判若两人,如今年岁渐长,更是脱胎换骨,和从前气质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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