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昼晕乎乎。“当然。”卫缙那只未着手套的手开始剥他的衣服。雪昼的心渐渐落到实处,这时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他,卫缙又覆上来亲了他一口。“有我在,一定不会让雪昼被赶走的,是不是?”他经常对少年说“是不是”“对不对”“好不好”诸如此类的问句,多数带着点引导性的意味。雪昼点点头,既忐忑又期待地说:“那,那我们就不用真的像书中那样做……”卫缙:“……”回头得想个办法把那条律令改了。但此刻,他只得说:“是,不用那样做也可以。”少年的心高兴起来。卫缙的手掌干燥、温热,带着并不平坦的纹路,带起一阵阵战栗感。雪昼被他捞起,靠坐在怀中,哪怕身量并不低,在男人高大坚实的胸膛映衬下也显得有些娇小。耳际贴着卫缙肌理流畅的胸口,男人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雪昼之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是怎么玩儿的?”卫缙低下头,唇瓣贴着少年的侧脸,好像在吻他,又好像不是。“做给我看看。”雪昼的脸如烧红的云一般,羞赧道:“我、我,不太会……”卫缙故作一本正经:“就是因为不太会,才总是隔靴搔痒,病也治不到实处,有我从旁指导,自然会帮帮雪昼的。”是这样吗?雪昼惴惴不安的,感觉到心跳加速。……后来,他被卫缙接连玩了很久,终于筋疲力尽,躺倒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睡着了,眉宇之间却不太安稳,蹦出几句呓语梦话。卫缙将自己的手擦干净,重新坐到床畔,俯身去听。少年说的是:不要赶我出宗门,求求你……卫缙重新穿戴好手套,指尖轻轻抚平雪昼的眉。“乖宝宝。”卫缙哄道:“我永远不会丢下你。”雪昼睡得沉沉,并未听到这句。在少年的心里,卫缙的形象简直如谪仙一般,性情冷冽,不染纤尘。毕竟他平日里衣着打扮就十分保守,人前很是体面,整日高高在上的,看上去对情爱一事毫无兴趣。但若雪昼观察得再仔细些,兴致正高时倘若肯回个头,便不难发现,卫缙细微的神情出卖了他。双眼会猩红,口涎分泌泛滥,动作也是极力克制才显得不强硬粗暴。明明很想要,还偏要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卫缙自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要摒弃红尘,时时刻刻做个没有世俗欲丨望的人。自然,这样的人在床上也不会说我想要你、我想吻你这样的直白话。是以,他会将这种热情转移到对雪昼的夸奖上。平日里就经常夸他,到了床上也不例外。“雪昼真棒”“真漂亮”“好乖”信手拈来。紧接着的是接二连三:“亲一亲不算和奸,摸一摸当然也不算,是不是?”“我以后都会帮雪昼的,谁能忍心看雪昼这样难受?”“不许走神,还有几个问题没有回答。”“……”大殿仍旧昏暗,无人再扰少年清梦。卫缙重新梳洗整齐后,便去了正殿,将祁徵唤来。随后他修书一封,交到青年手上,吩咐:“转告二师弟,多查查那个被逐出宗门的弟子下落,只要寻到,立即绑来见我。”这是方才在床上从雪昼口中套出的信息,卫缙觉察出事情恐怕不会那样简单。雪昼的身体到底为何变成这样,恐怕要找到那人才能得知了。祁徵不知道个中缘由,他还有些不解,为什么大师兄忽然查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过大师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需要照做便可。祁徵不再多问,转身麻利地去办事了。……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雪昼醒来时,殿内还是一片幽暗,同先前一样,瞧不出时辰。那床湿得一塌糊涂的被褥换下了,就连他身上那些痕迹也做了清理。扶着床坐起来,灵力运转一番,竟然发现那奇怪的病症果真消失了!衔山君可真厉害。一想到睡前发生了什么,雪昼就不由自主地摸上脸,很烫。这病居然不像医馆大夫所说,要失去清白才可以。雪昼自动忽略了这个治病的过程有多么漫长且艰辛。他自然也不知道,是卫缙一番伺候加上为他调息,才将这折磨人的症状压了下去。掀开被子走下床,没走两步,双膝一软,险些跪在地上。雪昼:“……”须臾,他安慰自己道:一定是这几日修行懒散了才会这样,看来以后要更加勤勉了。但这床榻一事和平日里的修炼又怎能混为一谈,前者消耗的精力并不比后者少,心神的消耗,汗水的流动,还有一些难堪的姿势,都是身心的双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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