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仰着头,眼眶红彤彤,声音委屈的不行。温梨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沾湿了裴琰胸前的衣襟,“你现在对我这么好,好得让我觉得不真实。”裴琰终于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原来是小妻子在醒后看到身边没有人,而那天晚上明明答应她要陪着她,生气了才离家出走的。裴琰捉住她的手,贴在唇边轻吻,“梨梨,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呢?我这几天是有事情要处理,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绝对不可能离开你。”裴琰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么说的话,她肯定没有跟着他一块去仓库。“这几天确实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工作落了好久,这才没时间陪你,对不起梨梨。”裴琰深吸一口气,“以后每天我都会问你开不开心,有没有受委屈,你别不好意思说,每天都跟我汇报一下好不好?”温梨破涕为笑,“那也太夸张了……”“不夸张。”裴琰认真地说,手指轻轻描摹她的眉眼,你皱一下眉头,“我这里……”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反常,也知道她会发现自己的问题。可是自己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上辈子她厌恶的表情在自己脑子里不断的回放,那种恐惧感是源于心底的。就怕重蹈上辈子的覆辙。他要克服自己的心理……要不然梨梨的心理压力太大了,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温梨看着他那样,勾着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裴琰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却一下子想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搂着她的腰,掌握主动权,吻的愈发凶狠。夜色渐深,裴琰放好洗澡水,试了试水温,“可以了。”温梨正要起身,却被他拦住,“梨梨,我帮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结结巴巴地拒绝,却被他一个公主抱带进了浴室。氤氲的热气中,裴琰的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他帮她擦洗长发,指腹轻轻按摩着头皮,温梨舒服得昏昏欲睡。“困了?”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笑意。“一点点。”温梨迷迷糊糊点头,任由他用浴巾把她裹成一只蚕宝宝。回到床上,裴琰拿来吹风机,先在自己手上试了试温度,才帮她吹头发,一缕一缕仔细把她的长发吹干。“好了,睡吧。”他关掉灯,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温梨却拉住他的衣角,“你又要去哪?”“我去书……”裴琰顿了顿,又想到了今天说的那些事情。温梨往床里侧挪了挪,拍拍身边的位置,“我想你抱着我睡。”黑暗中,她听到裴琰的呼吸明显一滞。下一秒,床垫微微下陷,温梨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裴琰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腰,“这样可以吗,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不会,我在你身边很舒服,被你抱着很舒服。”温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晚安,我的裴先生。"“晚安,裴太太。”他的声音里满是餍足。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温梨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裴琰收紧手臂,轻轻吻了吻她的发旋。你的手指上是有病毒吗?温梨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再这么下去包瞒不住的。摊牌又怂,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裴琰也是,她真的能看到他的改变,想要努力的和她靠近,可是又没有那个勇气。相处模式很奇怪。出门前有分别问,有早安吻,晚安吻,随时随地都想亲她。可是呢,真的亲得很死板,就没有原来的那种感觉。而且她现在不是过了三个月嘛,就想和他亲近亲近,可是他就像是太监逛青楼,浑身写满了无力感。真的奇怪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瓷盘搁在茶几上发出轻响,温梨垂眸看着切片的水蜜桃浸在纯白的酸奶里,果肉白里透粉,特别有食欲。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盘沿,酸甜气息漫进鼻腔。“太太,这是新到的阳山水蜜桃。”佣人退开时带起一阵风,纱帘轻晃,将投在地板上的光斑揉碎又拼起。温梨用银叉戳起一块,冰凉的果肉触到舌尖,清甜里裹着淡淡的涩意,像极了她和裴琰现在的关系——明明蜜里调油,却总在某个瞬间品出难以言说的隔阂。他最近总爱盯着她的肚子发呆,目光炽热又小心翼翼,像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又没有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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