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半夜醒来,还能看见月光里他半撑着脑袋,在黑暗中注视她的轮廓。可当她伸手环住他的腰,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他骤然绷紧的肌肉,像受惊的兽,在亲昵与克制间反复拉扯。叉子“当啷”撞上瓷盘,温梨咬着下唇盯着汁水淋漓的果核。或许该趁着孕期激素作祟的胆子,把那些卡在喉咙里的话全倒出来?正想着,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温梨慌忙抓起纸巾擦嘴,心跳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愈发紊乱。“怎么吃得这么急?”裴琰的声音裹着室外的凉意,羊绒大衣下摆还沾着雨珠。他蹲下身与她平视,修长的手指替她擦掉唇角的酸奶,指腹擦过皮肤时,温梨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当心呛到。”四目相对的瞬间,温梨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腕,将沾着酸奶渍的指尖含进嘴里。裴琰浑身僵住,瞳孔在暖黄的灯光下骤然收缩,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迅速抽出来。抱着她就往浴室的方向跑。“你要干嘛?”“刚回家没洗手,脏!”他已经将水杯递到她面前,“漱口!”温梨:“……”温梨望着眼前晃动的水杯,杯壁凝结的水珠滑落到她手背上,凉得她一颤。裴琰的眉头拧得那样紧,仿佛她刚才含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你最近很奇怪哦。”她没接水杯,反而抓住他的袖口,羊绒面料在掌心揉成一团。“哪里奇怪了?不要转移话题,先漱口。”温梨看着他递过来的水杯,就着闷了一口,吐掉。裴琰看她吐掉了,又递了过去,“在漱漱。”“哦!”温梨重重的叹了口气,很不服气,但是还是闷了一口,又吐掉。“裴琰,你手上是有病毒还是说你心里有鬼?不就是含一下你指尖吗,我又不干啥?”说着拉起他的手,一下子就咬到嘴里。裴琰的指尖猝不及防被她咬住,整个人都僵住了。温梨故意用牙齿轻轻磨了磨他的指节,像只闹脾气的小猫,含糊不清地嘟囔,“看你还敢不敢躲我!”裴琰被她咬得指尖发痒,想抽手又怕她咬得更紧,只能无奈地低笑,“温梨,你是小狗吗?”温梨叼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挑衅的意味。裴琰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心头一软,干脆也不抽手了,反而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行,咬吧,反正我手上有酸奶,还没有洗手,你也不嫌脏。”温梨闻言,立刻松口,呸呸两下,瞪他,“裴琰!你故意的!”裴琰挑眉,眼底笑意更深,“不是你先咬的?”温梨不服气,直接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那我换个地方咬!你没意见吧!”裴琰被她撞得后退两步,后背抵上墙壁,闷哼一声,却稳稳托住她的腰,怕她摔着。他低头看她,嗓音低哑,“咬哪儿?”温梨仰着脸,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他喉结上,狡黠一笑,“这儿,可以吗?”说完,她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裴琰呼吸一滞,喉结滚动,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声音沙哑,“梨梨,你完了。"温梨偏不,反而咬得更紧了,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挑衅表情。裴琰深吸一口气,忽然俯身,直接在她腰侧轻轻一挠……“唔!”温梨瞬间破功,松了口,笑得往后一缩,“裴琰!你耍赖!”裴琰趁机抽回手,却没想到温梨反应更快,直接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跑什么?你到底跑什么?心虚了吗?”裴琰被她撞得后退两步,后背抵上浴室的门,低头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温梨,你多大了?”“反正比你小!”她理直气壮,仰着脸看他,“裴总,你最近是不是偷偷补了什么禁欲系总裁必修课?怎么越来越古板了?”裴琰被她噎住,半晌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宝宝……你在胡说什么。"温梨趁机抓住他的手腕,拽着他的手重新按在自己细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躲什么?跟个苦行僧似的。”裴琰的掌心贴着她纤细的小腰,指尖微微发颤,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梨梨,今天可是你先招惹我的!”“是我先招惹你的那又怎样?”温梨知道他根本不敢拿她怎么样。被他扛着进了卧室也一点不慌。果然……进去卧室也就过了3分钟,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某个男人就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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