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月不怒反笑:“十年了,那你看他有好过?”一句话,直接戳中大夫的痛处。“你!莫要欺人太甚!”戚元月通常不会这般直白,只是这大夫过于自信,她便随便说了一句。眼看着这广善楼东家人脸色开始白得无血色,戚元月便开始有些烦躁。宋九安一直在观察戚元月,见她取出针包,且如此不顾礼仪地反驳。他便直接上前一步,扣着那大夫的手,直接将人反手按在地上。大夫被这般按在地上,被吓得慌忙乱叫。“你这是做甚!快放开老夫!”此时一名奴仆捧着新的布巾前来,宋九安眼疾手快,从盆子里顺了布巾,径直塞进大夫嘴里。“这,这是给东家的!”奴仆惊讶地看着他,却见宋九安手上翻转几下,便用那大夫的衣摆,将他捆在地上。瞬间吓得闭嘴,不敢再吭声。戚元月不慌不忙地坐在方才大夫坐的椅子上,将针包放在软榻边缘摊开。“坐起来。”“嗯?”那东家虽脸色白得惊人,却还保持着精神,用布巾按着鼻子,闷声反问。戚元月一手捏着一针,一手给他号脉,面不改色地提醒:“躺着容易导致你鼻内鲜血倒流,会有窒息可能,我会给你用银针止血,所以,现在,坐起来。”一听“窒息”二字,掌柜吓得急忙上前将东家搀扶起来。坐起来后,原本倒流到嗓子眼的鲜血从鼻子再次流出,不多时便染红了布巾。“这,这可怎么办!”掌柜看着被渗透的布巾,慌张地看着戚元月。“别急。”戚元月将手中的银针落下,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惊慌。不多时,她抬眸看向东家。“拿开吧。”东家与掌柜面面相觑,生怕挪开就更止不住了。“放心吧,本郡主下针从未错过。”戚元月丝毫没有被质疑的慌张,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你可真命大那人将信将疑地挪开布巾,眼神探究地看着掌柜。掌柜紧紧盯着他,顿时瞪圆了双眸。“东家!真的没流血了!”东家这才扔下手中的布巾,惊喜地坐在软榻上。“真的?止住了?”“别这么激动,小心晕厥。”戚元月话还没说完,东家便两眼一翻,差点撅了过去。幸亏掌柜的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了。“东家!东家没事吧?”戚元月将银针取出,再次搭上他的手腕,眸色微凝。“你平日,都是由他看病?”一边说,视线一边往旁边地上的人瞥去。“是,这十年来,都是由王大夫在替东家诊治。”那东家已然说不出话,掌柜便替他回答道。“那你可真命大,十年都没死。”戚元月收回视线,将银针收了回去。“郡主这是何意?”掌柜被她吓得脸色大变。“他的师父是我们东家的家生子,离世后便由他替我我们东家诊治,不可能害我们东家的!”“唔唔唔!”地上被捆住的大夫激动地挣扎着,若不是被捆住还堵了嘴,他定然要跟这女子好好说道说道。“那他大概也不是故意害你,否则也不会留你性命十年之久,只不过,他学医未精,你的病,是当年拔毒后遗症,恐怕你是长途跋涉,逃命来的玉山州吧。”“啪”地一下合上针包,戚元月抬眸看着他,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东家终于缓过神来,有些晕乎地看着她。“郡主,你又何必这般强求?”“你的病本郡主能治,你富有,上好的药材你定然能买得到,但这么好的医师,你可很难再遇到了。”戚元月一开口,便注定了他一定要将当年的事说出来。原因很简单。他想活。他绝望地闭上双眸,手摆了摆,掌柜便让其他人都退出去。奴仆们离开时,宋九安将地上的大夫解开。王大夫恶狠狠地瞪着他,却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惊吓,立马缩着脖子不敢说话。“王大夫,出去吧。”掌柜示意道。王大夫心中再不满也不敢再说话,毕竟自己的月银可都在他们手中。等其他人都退了出去,东家这才缓缓开口。“我从前,是工部的一个小书吏,家中经营着京城最大的酒楼,广景楼,因着家中从商,空有抱负,在官场中也很难有建树,其中你的父亲,戚远光,也是当初我们那批进士出身,他虽能力一般,但为人谦和,与大家相处都还算融洽,我便从不对他设防。直到我进入工部,大大小小的文书都要经过我手,再行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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