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人一惊,纷纷诧异地望向他,“你还不知道吗?这条河邪门的很。”“这条河,每年都要淹死几个路过的人,逐渐的大家觉得这条河晦气,也都不往这边走了,偏生咱们倒霉,今日要路过也就罢了,还偏偏是寅时这会儿。”夜间阴气重,也是人阳气弱的时候。八字轻还身弱的人,往往这个时候,就容易看着一些旁人看不见的东西。有人悄悄附在云松耳边,小声的道:“听人说这都是因为,这河里面有水鬼。”“死的那些人,皆是被水鬼抓了替身。”“咱们可要仔细些,小心脚下。”云松心头巨震,后背被冷汗打湿,指甲刮透木板的声音在耳边断断续续闪烁,手上戴的那串手珠,开始隐隐发烫。越靠近这条河,滚烫的触感愈发清晰。这样冷的天,寒气逼人,别人都冻得直缩手,唯有云松只觉手腕似要被灼穿。云松咽了咽口水,寒风划过脸庞,他紧绷着一张脸,颇有些色厉内荏,“大半夜的莫要自个儿吓自个儿,真要有鬼,那也不会找上咱们!”毕竟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又没做过什么坏事,如何会被鬼缠上!云松心中憋着一口气,提着灯继续往前走。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倒。好在前方有个厚厚的草堆,替他挡了一下,他整个身子扑在草堆上,只差一点便要掉进河里。脚上忽的被什么紧紧攥住,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云松头皮发麻,正要喊出救命二字,那诡异至极的凉意却消失了。像是从未存在过。而手上的手珠,烫到近乎要将他的手腕灼穿。云松呆呆地盯着身下的草堆,两个同行的人一左一右将他扶起,表情古怪地往河里瞥了瞥。“怎么回事?怎么刚说完你小子就摔了!”“我瞧前面也没有树枝,也没有拦路石的,才说完这河有问题,这小子就摔了,快走,这太邪门了!”同行的人俱是倒吸一口凉气。云松头皮发麻,不敢转过脸,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那泛着幽冷绿光的河水,“方才……刚才我注意到有个什么冰冷的东西摸上了我的脚……”这话一出,又是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的声音,和慌乱的脚步声。“你们几个天杀的王八崽子,等等老子啊!”有了先前这几个插曲,众人哪里还敢再逗留,忍着头皮发麻的不适感,加速脚步往前走,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云松悄悄回过头,险些被眼前的景象吓昏过去。他看见有个浑身冒绿光的东西,眼神无比愤恨的揉了揉手腕,神色怨毒又不甘的盯着他们的方向。可他在打眼去看时,那玩意儿似乎已经沉入水底,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云松心下一抖,愈发不敢停留了。他哪里能知道,就在这一刻,他脸上的死气尽数散去,原先的短命之相,也有了变化。云松第二日寻了个机会,托人将蕊红叫到了前院。趁着四下无人,他将那枚手珠拿了出来,指着其中一颗已然黯淡无光的珠子。“多亏了它,否则我昨夜兴许就回不来了!”云松说着,压低声音将自己昨晚在那条河边遇着的事儿,一字不落的说给蕊红听。蕊红听了,眉心狠狠一跳,脸色变得极为古怪。云松眉头皱起来,自己死里逃生,妹妹怎么是这个表情,“你怎么了?”“可是后院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蕊红脸色极为奇异,她视线望向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用只能自己和云松听到的语气道:“小少爷昨晚闹了一宿,非逼着我要将他亲娘做的那些东西烧了。”“我说不答应,倒是要叫人烧了我。”“可你猜怎么着?今早,我瞧见小少爷眼下好大一片乌青,一问才知道,他昨夜做噩梦了。”“说是梦里有好些个看不清脸的小孩追着他跑。”“还有个浑身是血的小姑娘,掐着他的脖子问,抢了他的阿娘,为什么不好好对阿娘。”蕊红说着说着,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云松听的也浑身冒起了冷汗,他忍不住道:“我以前听你说,这小少爷经常能看见旁人看不见的脏东西,而且以前还经常生病。”“后来不知怎的,他身子逐渐康健起来,也没再听说他能碰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如今……如今想来不是他长大了身子好了,而是他亲娘做的那些东西,起了作用?”否则怎么苏檀做的东西刚从宋潇的院子里拿走,后脚宋潇就开始做了这样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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