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等她吃完这一口,某人就凑过来:“我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话音刚落,他急切的吻就缠上了她。原来,他想这样尝。这人,坏心思真多。月下往事夜色如墨,繁星点点,一轮皎洁的明月悬于天际,洒下银辉。吃完了烤鱼,元婉如端起桂花酿,慢慢喝着。荷花香随着夜风飘散,元婉如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侧头看向身旁的陆江年,月光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边。“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你。"陆江年侧头看她,“娘子想知道什么,为夫一定知无不言。”元婉如笑道:“打小你就在府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为何不听从老太爷的安排,科举入仕呢?”“边关苦寒,还常有战事,其中辛苦,想一想都知道,我还真是挺好奇你的想法的。”陆江年仰头喝了一杯,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桂花酿喝着,不够滋味。他眼中泛起回忆的涟漪:"京城雕梁画栋,歌舞升平,日子过得波澜不惊,有什么意思?"“好男儿就要出去闯一闯,你大概不知道,我这一身武艺,从何习得吧?”元婉如还真不知道。陆江年目光悠远,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说来倒像那些话本里的故事。”“爹是武将,我是他的嫡子,当然也要习武。”“武师傅教的不过寻常招式,我学得也有模有样。”:"那年我八岁,随爹回乡祭祖,一日在祠堂后的竹林里,遇见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正在烤野兔。“元婉如不由坐直了身子,月光在她眼中投下细碎的光点。”那老头一见我就跳起来,脏兮兮的手直接往我胳膊上捏。“陆江年模仿着当时的动作,突然抓住元婉如的手腕,”就这样,捏得我生疼,我还当是遇着拐子了,一边大喊,一边出手揍他。""后来呢?"元婉如急切地问,没想到,陆江年身上还有这样有意思的事情。陆江年松开手,眼中闪过笑意:"他轻轻松松就把我按住了,还说‘小子,你这筋骨百年难遇,学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可惜了’。”“我当时不服气,回嘴说‘你会什么武功,耍来看看’。“夜风忽然大了些,吹得院中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个故事伴奏。”那老头也不恼,随手折了根竹枝。“陆江年站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比划起来,”就这么随手一扔,三丈外树上的山雀就掉了下来,我跑过去捡起来,羽毛半点没伤,山雀只是被打晕了。“元婉如嘴巴微微长大,果然,这老头是个高人呢。”我当场就跪下了,额头磕得砰砰响。“陆江年笑着重新落座,”那老头却嫌吵,往我嘴里塞了块兔肉,说‘要拜师就安静些’。""后来呢?师父可有什么名号?"元婉如喝了一口小酒,眼中满是好奇。陆江年摇摇头:“问过无数次,他从不肯说。""每年惊蛰前后,他必会出现,带着满面风尘,教我一个月,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我在府里住了这么些年,怎么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元婉如忍不住追问。"老头就怕别人知道他的存在,家里只有爹和祖父知道而已,即便是我娘,也不太清楚。“陆江年失笑,”有次差点被娘撞见,师父拎着我后领就跳上了房顶,三丈高的屋檐啊,他如履平地。""十二岁那年,师父最后一次来。“陆江年声音忽然低沉,”那日他破天荒地穿了件干净衣裳,说我学得差不多了,他要去更远的地方闯荡了,归期不定,有缘再见。“不远处的湖里,突然传来"咕咚"一声,许是有青蛙跳入水中,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留意这些细节。”我哭着要跟他走,他却在我脑门上弹了个爆栗。"陆江年摸着额头,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师父说‘我又不是人贩子,拐跑了你,你爹找我哭怎么办’。"元婉如颇为遗憾,很想见一见这位神秘的老头。"那你去边关,难道是要去找你师父的?"陆江年摇摇头:"我才不会去找他,他天南地北地跑,谁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是被他一直念叨的话,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我想着,若能和师父一样,当一个游侠,这一辈子一定过得很精彩。”元婉如单手撑着下巴,歪头看他:“那为何,最后去了边关?”陆江年的眸光变得凝重了一些,他问:“娘子可知道,二十年前,靺鞨和我朝交战,大景城损兵折将,付出巨大的代价,才勉强胜利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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